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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就是把自己生理的感受融入到電影裡面,我現在還說不清楚是什麼意思。包括我拍演員,跟以前的方法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大家吭哧吭哧拍戲,現在則是每個演員我都要找他生理狀況最好的時刻,就是最符合那個時刻的,這個變化還是比較快的。
其實想象也不算是我的什麼秘密,只是大家有個誤解。我覺得跟各種各樣的同行接觸,我感受到中國的同行跟國外的同行有很大的差異。我覺得對電影媒介的理解,我們中國導演比較不自覺,對媒介的理解上不強烈,不是說大家不理解不去認識,而是不強烈、不自覺。
比如說,有一次阿薩亞斯到上海,我建議他去蘇州看一看,回來之後我們聊了一晚,他從蘇州園林的感覺談到電影的關係,他覺得蘇州園林很多門就像變焦鏡頭,這個很簡單的對建築的理解,是工作、思考習慣總與電影美學的理解保持聯絡的一種體現。這幾年,中國紀錄片裡面拍了很多非常好的東西,但是你總覺得只是拍了一半的好電影,就是電影裡面自覺性和電影本身的東西不夠。我為什麼會談到這個問題,我認為一個導演如果想有持久的創造力,能經過創造裡面的起起伏伏,最後拍那麼多的電影,有那麼完整的電影世界,實際這不是單靠天性才能夠支援的,一定要對媒介本身有自己不間斷的思考和想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