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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毯子,卻是圈著我,自己反而沒有蓋到多少。還一邊摸摸我的額頭,問我冷不冷,我笑著搖搖頭,拉著他去喝我拿出來放涼的熱開水。這才問傅君顏:“副導呢?你送他回房間了?”
他搖搖頭抱著我呵了口氣說:“我送副導回家了。”
我愣了愣,他輕笑,抵著我的額頭提醒我說:“他哥哥家 。”
“不是鬧翻了嗎?”
“副導他哥聽了他的酒後吐真言之後,拿著掃把又朝他身上打,打著打著就下不去手,兩兄弟抱頭痛哭,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帶副導進屋照顧了。”傅君顏一字一句說著,眼底有淡淡的溫暖喜悅。
“你也放心?”我好笑的伸出指頭戳戳他的臉。
“他哥是個實在人。”傅君顏捧著熱水杯朝我眨眨眼,伸出舌頭感的舔了舔我的手指,又低頭像小狗一樣嗅了嗅自己,把水杯放回桌上,摟著我蹭了蹭,嘆著氣感嘆:“可難受死我了,終於不臭了,還是我家寶貝香啊……”我笑,就知道他被弄得一身眼淚鼻涕,是很不舒服的。溫柔的摸摸他的發,他鼻尖嗅著我的發,勾唇淺笑。
夜裡,他睡夢中還環著我的腰嘟囔一句:“今天沒有給安安通電話。”我往他懷裡靠了靠說:“沒事,我打給安安了。”他這才閉著眼睛笑了笑,純潔而乾淨。
有的時候我們還要去坦克拉馬乾沙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