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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裡比往常要熱鬧許多。有熱鬧,自然就要去看看熱鬧。
不料這一看,卻險些看出麻煩來。
周逸文還是穿著昨天夜裡那身黑色中山裝,肩頭還是彆著那枚晾衣夾子,只是臉色有些發白,看樣子內傷還沒有痊癒。
易天行本欲偷窺便走,沒料到卻是這個六處的主任,一個激零便轉身欲走,不料卻被德高望重的斌苦主持拉了回來。
“易護法,請這邊。”
周逸文看見他微微一笑,卻是沒有說些什麼,就像昨夜長街上金蓮對黑棋的那場道術激鬥未曾發生過一般。
“斌苦大師,晚輩奉令前來省城六處上任,今後還要請大師多多照看。”
“周道兄何必客氣,如今世事太平,正是浩然天護持有方。”
“哪裡哪裡,大師客氣了。”周逸文一邊應著,一邊卻看著被斌苦大師恭恭敬敬請到首位坐著的易天行,他今日來歸元寺一方面想修補前些日子佛道兩派之間發生的一些衝突縫隙,一方面也是因為自己到省城六處就職,自然要和省城這些山門打好交道——哪料得純屬禮節性的拜訪,便碰見了昨天那個把自己砸成“豬頭”的可惡少年來。
本來就不打算對易天行不利,縱使這時想出氣,看著斌苦大師對這少年都如此恭敬,不免也要猶豫一二。
易天行卻是微微笑了起來,心知肚明斌苦和尚之所以把自己擺在香案上,一是要藉此向浩然天,也就是六處表明易天行在佛宗的地位,讓對方不好胡亂動手,另一方面就是昨夜與易天行說過的,“正大光明”四字。
不是要找俺們麻煩嗎?成,現在我人就在你面前,是拳頭說話,還是用說話當拳頭,你自個兒慢慢挑便是。
周逸文看了他兩眼,露出那絲宛若千古不變的童真笑容道:“易兄,我們又見面了。”
易天行看見他的乖巧笑容便覺著有些嗝應,打了個寒顫,苦笑道:“有話您說。”
周逸文盤桓少許,忽然想了個由頭,裝作詫異問道:“易兄可知道有位姓邢的老人如今在何處?”
“就在歸元寺裡。”易天行像小學生一樣快速而又準確地回答。
周逸文萬萬想不到這少年竟然承認的如此光明磊落,或者說恬不知恥,一時愣在當地,半晌後方訥訥道:“私自囚禁公民,這是違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