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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了那黑衣人,抬起一看,只見那人口鼻之中,鮮血淋漓而下。
楊夢寰道:“鄧兄小心,此人還沒有氣絕。”
鄧開宇雙手齊出,輕輕把那大漢託了下來,放在地上。
楊夢寰暗中運氣,伸出右掌,按在那人背心之上,真氣源源而出。
那重傷人得楊夢寰真氣催動心脈,略閉的雙目,突然睜開。
楊夢寰低聲說道:“兄弟如若還有能提聚真氣,請和在下湧入俠內的真氣相合。”
那人口齒啟動,一縷微弱的聲音自口中湧出來,道:“我傷勢奇重,已經不行了,不勞費心,但在下有幾句話卻要勞請兄臺轉告……”突然一陣急喘,打斷了未完之言。
楊夢寰輕輕嘆息聲,道:“你傷勢雖重;但心脈未斷,並非是絕無救藥,尚請保重身體。”
那人張嘴吐出一口血水來,大喘了兩口氣,接道:“有一件事,重過在下生死,但望兄臺能夠替在下傳到……”
鄧開宇看他傷熱已然無望,說道:“什麼事?你說吧!”
那人說:“請兩位轉告楊……大……俠……”
鄧開宇道:“這位就是,有話快說。”
那人雙目突然一瞪望著楊夢寰道“你是楊大俠……”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楊夢寰道:“區區正是楊夢寰……”
那人道:“楊大俠,閻羅……廟中去……”圓睜雙目突然一閉,氣絕而逝。
楊夢寰緩緩取下按在他背心的手掌,輕輕嘆息一聲,道“如若他不肯講話,也許還有得救”。
鄧開宇道:“楊大俠無怪能受武林同道尊仰,單是這仁慈上心,就非常人能及,”
楊夢寰道:“他本尚有活命之望,只為了傳幾句話給我,使他保住心脈的最後一口元氣散去。”
鄧開宇道,“可異惜連一句話也未傳到。”
楊夢寰仰臉長長吁了一口氣,道:“咱們把他埋了吧!”轉身由車上抽出主劍,就在道旁挖了土坑,把那人埋了起來,隨手移來一塊山石,默運天罡指力,寫道:無名英雄之墓,六個大字。
鄧開宇道:“好一個無名英雄之墓。”抱拳對墓碑作了一個長揖,心中對那楊夢寰崇敬之意,增加不少。
楊夢寰輕輕嘆息一聲,道:“五年前江湖上一次殺劫,歷歷如在眼前,想不到五年之後,江湖上又起風波,唉!只怕這一次殺劫,尤重過五年前的一番動亂。”
鄧開宇道:“楊大俠親臨江湖,當能早日消去殺劫。”
楊夢寰道:“如若當真是那陶玉重出江湖,兄弟也難是他之敵”。
鄧開宇道:“楊大俠太過謙虛了。”
楊夢寰道:“在下說的句句真實,都是發自肺腑之言。”
鄧開宇吃了一驚。道:“如此說來,當真就無人能制服那陶玉麼?”
楊夢寰道:“據兄弟所知,當今之世,只有兩人或可是那陶玉之敵,不過,這兩人一個行蹤不明,一個閉關深山,不問江湖中事,只怕是難以請得他們出山。”
鄧開宇道:“不知那兩位武林前輩?”
楊夢寰道:“說起來大大有名,鄧兄也許聽人說過,這兩位都是巾幗英雄,女中丈夫,她們的成就,當真是愧煞鬚眉。”
鄧開宇道:“楊兄可是說的那朱若蘭麼?”
楊夢寰開啟車簾,道:“鄧兄,咱們上車說吧?”
鄧開宇一躍登車,楊夢寰緊隨而上,放下車簾,篷車又向前賓士而去。
楊夢寰輕輕嘆息一聲,道:“鄧兄聽人說過那朱若蘭麼?”
鄧開宇道:“在下聽得幾位武林前輩談起那朱姑娘的風範,心中敬慕甚深。”
楊夢寰道:“朱若蘭出身金枝玉葉,但卻有著慈悲心腸,才貌、智謀、武功樣樣都非常人能及。”
鄧開宇輕輕咳了一聲,道:“楊大俠,在下有句不當之言,不知是該不該間?”
楊夢寰道:“鄧兄儘管請說”。
鄧開宇道:“聞聽人言,楊大俠和朱姑娘有著一段纏綿動人的戀精,不知是否確實?”
楊夢寰啞然一笑,道:“兄弟和朱姑娘相識倒是不錯,一段戀情卻說不上,那朱姑娘人如當空皓月,不論何人,見她之面,都不敢妄存褻讀之想。”
鄧開宇道:“原來如此,兄弟只不過聽人言及,隨口問來,尚望楊大俠勿怪才好,”
楊夢寰道:“江湖上的傳說,總難免捕風捉影,鄧兄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