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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開宇輕輕嘆息一聲,道:“以你們少爺在武林中的聲譽,應是僕從如雲,一呼百諾才是,想不到水月山莊競是這洋的簡僕生活!”
楊興似是動了談興,又介面說道:“說起我們水月山莊,江湖上是無人不知,提起我家少爺的名頭,那更是人人欽敬,但卻無人想到,以我家少爺的身份名望,有時竟然是幫助我門灑掃庭院,兩位夫人更是親下廚房。”
鄧開宇點頭說道:“楊大俠淡泊名利,難得兩位夫人也如此賢淑。”
楊興道:“還有一件事,恐非為江湖人所知。”
鄧開宇道:“什麼事?”
楊興道:“那就是兩位少夫人,雖然和少爺有了夫妻之名,但卻一直的分室而居,兩位少夫人同居一室,除了習練武功時和少爺同聚後園之外,平常從不見面。”
鄧開宇奇道:“這又為什麼呢?”
楊興似是已警覺到說話大多,尷尬一笑,道:“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少堡主千萬不要把小的之言告訴我家少爺,小的這裡先謝謝少堡主了。”
鄧開宇點頭道:“好!我不說就是。”
楊興道:“少堡全還有什冬吩咐?”
鄧開宇道:“沒有事了,我要坐息一下,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楊興欠身一禮,道:“少堡主如若有事,儘管招呼小的。”轉身出室而去。
鄧開宇緩緩登上床榻,盤膝調息。
待他醒來時楊夢寰早已在室中相候。
鄧開宇急急躍下木榻,道:“楊大俠幾時到此,怎不招呼兄弟一聲……”
楊夢寰道:“兄弟剛到不久,鄧兄坐息入定,兄弟怎可驚擾。”
鄧開宇道:“令尊、令堂起程了麼?”
楊夢寰道:“已去多時,兄弟也想動身了,不知鄧兄意下如何?”
鄧開宇道:.悉聽楊大俠作主,在下是敬候令諭。”
楊夢寰道:“鄧兄言重了……”
微微一頓,又道:“大俠之稱,兄弟是愧不敢當,咱們年齡相若,應以兄弟相稱才是。”
鄧開宇道:“這個兄弟如何敢當。”
楊夢寰道:“鄧兄不用客套,廳中酒飯已備,咱們食用之後,立刻動身如何?”
鄧開宇道,“悉聽尊便。”
兩人走入廳中,酒飯果然早已擺好,雖是幾佯家常小菜,但卻十分精美可口。
一餐飯匆匆用畢,聯袂上道,大門外早已備好一輛黑篷馬車。
楊夢寰道:“為了在下那位師姊和柳遠同行之便,兄弟想御車而行,不知鄧兄意下如何?”
鄧開宇道:“楊大俠顧慮周詳,在下敬佩的很。”
楊夢寰道:“鄧兄請上車吧。”
鄧開宇四下瞧了一眼,不見他人,說道:“楊大俠先請上車,在下來趕車如何?”
楊夢寰道:“不敢有勞鄧兄,在下自有安排。”
鄧開宇一掀車簾,進入車中,只見童淑貞和柳遠各據一角,倚欄而立,神情之間毫無痛苦之色,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難道兩人已被解開了穴道不成?”
只見楊夢寰登上車來,順手放下車簾,馬車突然向前行去。
鄧開宇心中大奇,忍不住問道:“何人駕車?”
楊夢寰道:“那駕轅健騾,是一位武林前輩賜送的異種,不但腳程驚人,而且頗具靈性,只要隱身車中,略一牽動韁繩,它就能識辨路途了。”
鄧開宇道:“原來如此”。
但覺那行駛的馬車突然加快了速度,風馳電掣一般,奔行在崎嶇的山道上,不大工夫,已然馳出了東茂嶺,就在那篷車將要馳出山中,行人官道的當兒,突然由迎面賓士來一匹快馬。
馬背上伏著一個全身黑衣的大漢,但卻不知收束疆繩,直向篷車下撞了過來。
楊夢寰目光銳利,雖是隔著一層垂簾,仍是看的十分清晰,微微一帶韁繩,馬車陡然停了下來。
但那馬背上黑衣人卻似渾無所知一般,不知控韁勒馬,任快馬向前衝來。
鄧開宇心頭火起,伸手拉開垂簾,正待躍出,突見眼前人影一閃,楊夢寰快如飄風躍出車外,左手一揮,擋住了那狂奔怒馬,鄧開宇暗暗讚道:好快的身法。緊隨著飛出車外,喝道:“朋友的眼睛可是瞎了麼?”
楊夢寰道:“鄧兄不用責備他,這人縱然未死,也必受了重傷。”
鄧開宇心中仍似有些不信,右手一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