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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最後,她驀然臉色急變,厲聲道:“給老孃滾!”。
剛那句話出口,唐離已知壞事,此時見她如此暴怒,愈發知道不能走,哈哈一笑道:“我道你豪爽灑脫,原來也不過如此!你賣唱,我當年也曾在花零居為人伴過歌,大家原無差別,你又何必如此?”。
聽到此話,悍馬倒是一愣,唐離見狀,遂將舊日之事加以分說,語至最後,說了句“
明日中午再來嘗姑娘手藝後”,才轉身回房去了。
那大頭孩子的行動一如往日,而唐離與悍馬之間的感覺卻有了幾分不同,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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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午時,從道學走出的唐離感覺頭昏腦漲,遂感覺自己這些日子來著實太過於拼命了些,雖然現在通經他依然有許多不解之處,但若論誦經,卻與前時有了天壤之別。畢竟這些上古典籍雖然經義深妙,但字數並不太多,如今天天浸潤如此,他又肯下功夫,進境自是神速。
愈近賃住院門,他心中隱隱的期盼越多,這三月以來,他與同院女子日日相見,感覺已經大是不同。孤身客居襄州,道學中又沒個能說上話的,寂寞之中,與悍馬的交往讓他解了許多鬱愁。
這女子說話行事不同時俗,讓唐離感覺到熟悉的同時,也更易相處,與她在一起,言笑無忌,絕無與鄭憐卿在一起時的那種拘束感覺。再加之天天吃飯一起,這種煙火氣息極重的接觸,更使兩人貼近。
孤身客居、心性相投,而又日日相處,唐離後世今生二十四年,這還是第一遭,三月之後,如今他對於每日中午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