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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說嗎?檢察官。”
馬卡姆也伸出手和他握著,和氣的笑容浮現在他臉上。
“以後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我辦公室還有一點事,我叫史瓦卡等我。”馬卡姆疲憊地走出客廳。“要走之前,我還要和教授以及迪拉特小姐面個面,組長,你還有沒有想到什麼特別的事嗎?”“檢察官,我去檢查檢查有沒有抹巾擦過地板,再把射箭室的每個角落,好好擦洗一番,然後再問一次管家和女傭——特別是那個煮飯的女傭。那個女人在清理家裡時,一定到過那附近的……這就是我等一下要做的工作——我還會再去附近的地方查檢視。”
“請把結果告訴我。我今天晚上和明天下午會在史泰微桑俱樂部裡。”
班斯和馬卡姆一起來到門口。
“喂,你!”當我們步向樓梯口時,班斯開口說:“你不要忽略了信箱裡那張奇怪的紙條喔!在我的直覺裡,那張紙條是那首兒歌的關鍵。‘主教’這兩個字是否還有其他意義呢?最好再和迪拉特教授和他侄女見個面,署名‘主教’一定有其特別的意思。”
“我還沒有想到這件事。”馬卡姆以奇怪的語氣說:“我想不出來它有什麼意義,但還是採納你的忠告,注意這條線索。”
但是,教授和蓓兒對“主教”這個字眼,一點也想不出什麼來。教授也同意馬卡姆的意見,認為那張字條和今天的案子絲毫無關。
“根據我的淺見,”教授說:“這是一場孩子們的惡作劇。這不可能是那個殺害羅賓的兇手,故意改名、留下與自己犯案有關的字條。我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是在理論上,這是絕對解釋不通的。”
“但是,這一次的案子絕不能適用一般性的理論。”班斯以愉快的語氣插口說。
“你難道不知道三段論法的前提嗎?”教授以嘲諷的口吻說道:“不能說某某事情不合理論。”
“正如你所說的。”班斯仍舊恭恭敬敬地說;“這張紙條也不能說不合理論!”
馬卡姆察覺到他們在爭辯了,趕忙轉變話題。
“教授,我想說的是,我們剛剛見過斯帕林格了,他已經承認羅賓是他殺的……”
“雷蒙多說是他殺的?”迪拉特小姐尖聲叫道。
馬卡姆不勝同情地看著她。
“他直爽地承認了,但我不相信斯帕林格的自白。他自以為是正義騎士,出面替人頂罪。”
“正義騎士?”蓓兒好奇地伸出腿,重複了同一句話。“馬卡姆先生,請你直說,這是什麼意思?”
回答的是班斯。
“在射箭場上發現的弓是女人用的。”
“啊?!”蓓兒雙手掩住臉,嚶嚶地啜泣起來。
迪拉特教授無所適從地看著她。教授對於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感到懊惱。
“你在說些什麼?馬卡姆!”教授說。“你是說兇手使用女人用的弓。……他真是個笨傢伙,幹什麼頂這種不明就裡的罪名呢?大概全是為了蓓兒吧?馬卡姆,請你盡力幫助那個年輕人好嗎?”
馬卡姆答應了,於是我們起身告辭。
“就這樣了,迪拉特教授。”班斯走到大門時,突然停住說道:“有一件事真是傷腦筋,就是那張用打字機打好的紙條,寫信的人一定是經常出入這棟房子的。不知道府上可有打字機?”
教授對班斯的這個問題相當憤怒,但是用詞仍舊很謹慎。
“對不起,我們沒有打字機——至少就我所知,目前我們家裡沒有。我在十年前自學校退休後就不再用打字機了。有必要的時候,就去拜託打字行。”
“那麼,亞乃遜先生呢?”
“他也從不使用打字機的。”
當我們下樓時,遇見剛從德拉卡家回來的亞乃遜。
“我來安慰我們家的大物理學者了!”他誇張地端了口氣。
“可憐的阿爾道夫,這個世界真虧待了他。他熱心地研究羅倫茲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時,突然被拉到現實生活的問題裡,以致不能適應。”
“你一定也會覺得有趣的!”班斯嘲弄似地說道:“斯帕林格承認是他乾的了!”
“哦?”亞乃遜詭異地笑著:“真是一字不差嘛!麻雀說:‘是我!’但是,這在數學上要怎麼解,我還不知道。”
“就因為我們曾經講好了,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的。”班斯接著說:“也許這可供你做為一點參考,目前的證據讓我們相倍羅賓是射箭室遇害的,然後再被移屍至射箭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