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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起來進行這項工作,但仍舊毫無進展。唯一較能肯定的,就是靠近出入口的那塊地毯與鋪在擦拭過的地板上的踏腳墊都有明顯的被移動過的痕跡。但這些都是組長早就發現的事,沒有其他新的發展。
多馬斯醫師的驗屍報告也已出來了,上面說羅賓是在射箭室被殺後,再被拖到射箭場上的。解剖的結果顯示,頭蓋骨的後腦部份,遭到相當大的撞擊,被鈍器擊打和跌倒地上致使頭殼破裂的痕跡並不一樣,由於屍體的頭部有凹陷裂痕,因此斷定曾遭重擊,於是搜尋兇手又成了另一項新工作。
碧杜兒以及派因後來又被西斯傳訊過幾次,但是都沒有再從兩人那裡得到什麼新訊息。派因整個上午都在亞乃遜房裡,只有離開幾分鐘到洗衣間以及大門那裡而已。當他聽到迪拉特教授的叫喚後才去找斯帕林格,而且他也繼續堅決地否認曾用手碰過屍體和弓。但是,組長對這個男子的供詞一直不太滿意。
“那個迂腐的男人,堅不吐實。”組長恨恨地對馬卡姆說:“所以,要讓他說實話就非採取一些手段不可。”
75街即西街和河岸大道之間的這一段路,所有的房子都經過徹底的查問,希望其中有人能看見上午這段時間有誰進出迪拉特家的門牆。但是,這件麻煩的工作仍舊沒有什麼收穫。住在離迪拉特家很近,而且又看到了房子一切情形的就只有帕第一個人了。事實上,經過數目的調查,西斯知道必須藉助第三者的力量了。
班斯為了給馬卡姆看,特別過濾了資料上7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但是這些人的不在場證明也僅憑個人的陳述而已,缺乏實際的證人,因此為了要查證這些敘述的真實性,展開調查,其結果如下:
1.曾有一個圖書管理員和兩名學生以及其他許多人看到亞乃遜在圖書館。但是舉證的時間並不連續,換句話說是不夠正確的。
2.蓓兒·迪拉特在位於119街與河岸大道一角的公共網球場打了數局網球,蓓兒雖然有四位朋友一起打,但因別人的關係,網賽曾中斷了一些時候。在休息的這段時間,沒有人能證明蓓兒是否在球場裡。
3.德拉卡離開射箭室的時間是依斯帕林格的證詞才能證實的,因為以後再也沒有人看過他了。德拉卡說他在公園裡沒有遇到一個認識的人,只和一個陌生的小孩子玩了幾分鐘而已。
4.帕第一個人在書房。一個煮飯的老人和日本傭人都在廚房忙,只有在吃中飯時才看到帕第。所以,這種不在場證明也是太弱了。
5.至於德拉卡夫人,除了她自己說她人在那裡外,沒有人能為她證明。從德拉卡去找亞乃遜的9點30分起至女傭把中飯捧上來給她外,沒有人見過她。
6。碧杜兒的不在場證明算是最可信的了。帕第10點35分看到她出門,11點和12點之間也有許多傑佛遜市場的商人看到她。
7.斯帕林格搭上11點40分開往史考斯帖火車的這件事已經證實無誤。根據證人所說的時間推算,他應該是在11點15分離開迪拉特家的。不過,這也只是形式上的確認而已。斯帕林格已被排除涉案的可能性,但西斯鄭重地言明,如果被他知道斯帕林格沒有搭上11點40分的火車的話,他又會再度成為重要人物之一。
組長循序漸進地對每一個關係人進行詳細的經歷和交友關係的調查。這並非是件難事。由於被問者都與關係人認識,所以很快就得到想要的資料了。但是,還沒有挖掘到一些足以成為破案關鍵的訊息。經過了一週的調查,事情仍未打破僵局,神秘色彩照樣籠罩著整個案子。
斯帕林格還沒有被釋放。由於他講了那些愚蠢的話使得警方若未找到可信的證據是絕不可能放他的。但是,馬卡姆曾和斯帕林格的父親委託的律師私下交談過,根據我的猜測,他們已經達成了一種君子協定。檢察官這邊完全不打算起訴他,而被告的律師也沒有保釋斯帕林格的意思。從所有的情況來判斷,馬卡姆和斯帕林格的律師好像在等待捉到真兇。
馬卡姆偶爾會去看看迪拉特一家人,他企圖發掘一些細節,但顯然是徒勞無功。帕第被叫到警察局去將兇案當天早上他所看到的情形做成筆記。德拉卡夫人雖然也再度被問詢,但她不僅否認那天早上曾注意窗外的一舉一動,而且對發出叫聲一事也一笑置之。
德拉卡在二度受詢時,曾修正了一些供詞。他說叫聲的源處不知是在那裡,也許是自己記錯了或者可能是從對面公寓發出來的也說不定。事實上,那個叫聲應該不是發自母親口中的,因為當他走進母親房裡時,母親正在欣賞芬柏汀克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