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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對今早的情形,那麼瞭解的還有誰呢?”
“那麼德拉卡夫人的叫聲呢?”
“啊?那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德拉卡夫人看到了兇殺案吧!她應該知道真相,只是怕危及自己的生命而不敢聲張。不過,也有可能是德拉卡聽到的叫聲不是夫人。他們兩人都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動機。德拉卡說叫聲是在11點到12點之間發出的,他這麼說也許只是要證明他在家而已。而夫人極力否認是因為害怕她兒子當時不在。我現在想要講的重點是,如果能夠知道迪拉特家的內幕,我們即可以明白那個背後的惡魔是誰了。”
“你要做出這樣的結論,尚需很多證據。”馬卡姆說:“說不定這是偶然罷了!”
“你在說些什麼呀?偶然怎麼可能連續一二次呢?信箱裡的那張字條又該怎麼說?兇手甚至知道羅賓的教名。”
“你是假設那張紙條是兇手寫的,對吧?”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在想:哪有一個笨蛋,會將自己犯罪的行為用打字機打好,再回到現場,把紙條投入信箱呢?這豈非太危險了?”
馬卡姆在答話之前,西斯走進了休息室,他急匆匆地走到我們所在的角落。眼中流露出被什麼事情困擾著的眼神。他連招呼都匆匆打過,隨即就把手上打好字的信封交給馬卡姆。
“我在下午的郵包中收到這份世界日報,世界日報跑刑案訊息的記者奇南,剛剛來找過我,而且將這個東西交給我。根據奇南的說法,時代和亞爾道日報也收到了相同內容的信。每一封信都蓋的是今天下午一點的郵戳。所以應是11點到12點間投的信。而且,馬卡姆先生,信都是投在迪拉特家附近的郵筒。那都得經過西69號街的N郵局。”
馬卡姆從信封口抽出信來,突然,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嘴角微微抽動者著。他不能置信地把信遞給班斯。那是一張打字紙,那上面的內容和在迪拉特家發現的那張字條一樣。為了再讓讀者加深印象,在此我把它們再重寫出來——《約瑟夫·寇克·羅賓死了。是誰殺了知重鳥?斯帕林格是麻雀的意思。——主教》
班斯只是瞄了一眼。
“這簡直說不通嘛!”他無精打采地說。“這傢伙唯恐自己偉大的作為不被世人所重視,所以特地再發信給報社。”
“班斯,他是自鳴得意。”西斯苦著臉說:“這個傢伙和我們一般所接觸的物件不太一樣。事情愈來愈麻煩了——”
“是啊!組長,那個人簡直是瘋子!”
有一個穿制服的男服務生走到馬卡姆身邊,恭恭敬敬地彎下腰,在他耳朵低語。
“請馬上帶他進來。”馬卡姆命令道。然後,轉頭對我們說:“是亞乃遜。他大概是拿那個打字機的樣本來了。”
馬卡姆的臉上浮現了陰影。他再次地看了一眼那張班斯拿來的字條。“班斯,”檢查官低聲地說道:“我開始相信你所說的話了,這實在是一件可怕的謀殺案。如果字型又吻合的話——”
但是,比對了亞乃遜所帶來的樣本,和那張字條並不相似。色帶和帕第的或德拉卡的都不一樣,而且那張字條的紙質和亞乃遜拿來的樣本完全不同。
……
鬱子的偵探小屋出品 鬱子掃校
8、第二幕
4月11日 星期一 上午11點30分
羅賓被害案在全國各地引起騷動,有許多人都為這個新聞取名字。某家報社冠之以知更鳥謀殺案的名字。還有另一家報社用了一文學氣息較濃的名字——鵝媽媽故事裡的殺人案。但是,那張奇怪字條上的署名卻更增加了新聞的神秘性。
不久之後,幾乎每家報紙都統一把這個兇案統稱做主教謀殺案。恐怖的兒歌歌謠和奇怪的案情,組合成了煽動世人想像的大新聞,陰森、邪惡的感覺襲向全國每個人,揮也揮不去。
自羅賓的屍體被發現後的一個禮拜裡,謀殺課的刑警們和地方檢察局所屬的刑警們都日以繼夜地進行搜尋行動。紐約的主要日報.由於接到了署有主教之名的字條,已經完全否定了斯帕林格涉案的可能性。雖然西斯還是拒絕承認這個青年是無罪的,但是他仍舊毫不放鬆地追查可疑的人。即使看來完全沒有希望的細微末節,警察們也絕不會輕易放棄。組長做出來的報告會使那些挑剔的大學教授都歎服的。
兇案發生的當天下午,組長和他的部下仔細地搜尋那條擦過射箭室地上血跡的抹布,可是一無所獲。而且為了希望得到其他的線索而搜尋迪拉特家的整個地下室,西斯動員了無數名這方面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