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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很令人同情。”德拉卡語氣沉重地說:“但是,把這些事當成問題的,只有小孩子而已。如果你們抓不到兇手,我可以幫你們忙。但是,請你們不要心存空想。要面對現實嘛!現實呀!”
他很疲憊地說完,乞求似地看著我們。
“他很害怕,馬卡姆,他相當的恐懼。”當我們走到走廊時,班斯這麼說道。“我很想知道他那狡猾、彆扭的內心深處有什麼秘密。”班斯踱過走廊,朝德拉卡夫人的房間走去。
“我們這樣去拜訪她,實在不是很好的社交作法。馬卡姆,我不是天生的警察,因此很討厭這裡嗅嗅,那裡聞聞的。”
回應我們敲門聲的是很細的聲音。德拉卡夫人看起來比平常還要蒼白,橫躺在靠窗的一張長椅子上。她那雪白的手有些彎曲,靠在椅子的手把上。
我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夫人就以乾澀的聲音說:
“我知道你們認為欺負我還欺負不夠,所以今天又來作弄我,是嗎?……”
“德拉卡夫人,我們絕沒有有要作弄你!”班斯冷靜地回答:“我們是要來幫助你的。”
班斯的體貼,多少安撫了夫人那顆恐懼的心,夫人搜尋什麼似地盯著班斯。
“你們要幫我的話,”夫人微弱地說道:“就請你們什麼也不要幫忙——什麼也不要……”
“你只要告訴我們,羅賓被害的那天,你從視窗看到什麼了?”
“沒有——”夫人眼裡的恐懼又再度盪漾開了。“我什麼也沒看見——那天早上,我根本沒走近視窗。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班斯沒有繼續追問這一點。
“根據碧杜兒告訴我的話,”班斯接下道:“你早上起床後,偶爾會去庭院散步?”
“是的,”對於這個問題,她稍顯放了心。“早上睡不太著,而且背部又痛,一大早就醒來了。因此,如果天氣不錯的話,我就會去後院散步。”
“碧杜兒說,她昨天早上在花園裡曾看過你?”
夫人放心地點點頭。
“碧杜兒還說,她也看到教授與你在一起?”
夫人又點點頭,但馬上又以挑釁、疑問的眼神瞄了班斯一眼。
“他經常會和我一起散步。”夫人急切地說明道:“他很同情我,也常誇獎阿爾道夫,他認為他是個天才。他說阿爾道夫是天才——一個偉大的人——如果他能像迪拉特教授一樣——沒有生病的話……啊!這都怪我。他還是個孩子時,我怎麼可以那麼不小心,讓他掉下來……”她的喉嚨擠出乾乾的聲音,憔悴的身體不停地發抖,手指有些痙攣。
隔了一會兒,班斯才問道:“你昨天和迪拉特教授在花園裡談了什麼?”
夫人的態度愈來愈柔順。
“我們都在談阿爾道夫的事。”夫人說,一邊努力地偽裝自己不在意這件事。
“你在花園和射箭場上還有看到別人嗎?”
“沒有。”恐懼的神色再次罩上夫人的瞼。“但是,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在。我不喜歡注意別人,也不喜歡被人注意。”夫人熱切地說:“是的,一定是有別人在那裡——我想他也一定看到我了……但是,我誰也沒看見。”婦人雙手掩住臉,身體因害怕而顫抖。“那不是阿爾道夫——我那可愛的孩子。他正在睡覺——真是謝天謝地,他那時還在睡覺!”
班斯走到夫人身邊。
“為什麼不是你兒子在那裡,就讓你感到那麼高興呢?”他輕聲地問。
夫人吃驚地看著班斯。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因為昨天早上有一個小男孩,拿著一支小手槍,射殺了約翰·史普力格——這個小男孩也曾用弓箭殺死知更鳥。這是一場恐怖的遊戲——我所以擔心的是……這不需要跟你說——因為沒有必要對你說。一個小男生,也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夫人的聲音由於太過害怕而失去生氣。“那個男子也許是‘住在我鞋子裡面的老太婆’。”
“你剛剛說什麼?”班斯安慰地笑了笑。“這些話太沒有意義了,不要因為這些事弄的生病。許多事還是可以完全合理地來說明。我有個預感覺得可以從你這裡得到我希望的幫助。”
“不——不!我不行。我自己本身也搞不太清楚。”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下定了決心似地不再把它吐了出來,嘴唇緊閉著。
“為什麼不可以呢?”班斯緊接著問。
“因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夫人叫道:“我要是知道內情,就會說了。但我現在唯一曉得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