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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史普力格口袋中的信呢?有沒有寫些什麼?”
“沒有。這些信我暫時放在課裡保管。只是普通的信而已。”警官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從記事簿中拿出一樣東西來:“還有這個東西!”他將一張撕成三角形的紙片交給馬卡姆。“我在屍體的下面發現這個。這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隨意地插在口袋中——大概也是死者的習慣吧!”
那張紙片長不到四寸,是一張沒有橫條的信紙的一角。上面有一條用打字機打好的數學公式,還用鉛筆寫上一大堆數學符號和無限記號。我將紙片上的內容,轉記如下:
Bikst=一(gik gst-gis gkt)
Bikst=0(flat at 8)
看起來好像和整個案子沒有關連,但這張紙片在後來我們搜查史普力格被殺案上卻發揮了驚人的效用。
班斯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這個證物;馬卡姆則眉頭深鎖,拿著字條好幾分鐘。在他發言之前,曾看了班斯一下。結果,馬卡姆還是沒有說話,只緩緩地把紙條放到桌上去。
“這就是你所知道的全部內容?”
“是的,就這些而已!”
馬卡姆站了起來。
“非常謝謝你,警官。我到現在也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總是要試試的!”檢察官指著雪茄盒說:“回去時,帶兩、三枝去吧!”
“謝謝!”匹茲選了幾枝,很小心地收到夾克的口袋裡去,再與我們—一握了手。
匹茲走後,班斯馬上站了起來,看著馬卡姆桌上的紙片。
“哎呀呀!”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眼鏡片,花了幾分鐘的時候,仔細地看著那些記號。“這真是有趣極了!我最近老是看見公式。——這是理曼·克理斯菲爾的坦索爾公式。德拉卡的著作中,在計算球面空間的曲率時即使用了這個公式。……但是,史普力格要這個作什麼用呢?這是比大學課程中使用的還要更難些……”班斯拿起了紙片,他細地審視著。“與主教所寫的那張字條的紙質是相同的。我想你也發現到,連打字機的字型都是一樣的吧?”
班斯的眼中發出謎樣的光芒。
“接上線了!但是,這張紙片被壓在屍體下的這件事與殺人行為的本身一樣,不合情理……”
馬卡姆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你是說這個公式,德拉卡曾在自己所寫的著作中用過?”
“是啊!但是並不是說德拉卡一定和這件事有關。只要做過高等數學的人都知道這個坦索爾公式。是非阿基理德幾何學上所使用的專門公式之一。理曼發現這和物理學上的某些具體問題有關連,現在它已是相對性原理數學上相當重要的一個觀念。這種抽象意味甚重,具有高度科學性的東西好象和史普力格的死亡沒有直接的關係。”班斯重新坐下。“亞乃遜如果聽到這個訊息,一定非常高興,也許還能從中下出意外的結論呢!”
“我想這個新案子的詳情沒有告訴亞乃遜的必要。”馬卡姆抗議地說。
“主教也不希望如此吧!我想。”班斯回答道。
馬卡姆驚愕了一下。
“討厭。”他突然吐出這句話來。“我已經厭倦了在霧中摸索,很想看清楚所有的真相。”
西斯像個要上戰場的人似地深吸了口氣:“眼前我們有些什麼結論?之後該怎麼做?這都是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
馬卡姆對班斯說:“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希望你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意見來。我現在如掉入五里霧中,六神無主了。”
班斯抽了好幾口煙後,才慎重其事地說:
“馬卡姆,結論只有一個。這兩件兇殺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都是在同樣的奇異的衝動之下所做的瘋狂行動。前一件案子是在他對迪拉特家的一舉一動通盤掌握的情況下所做的。現在,我們曉得兇手除了知道迪拉特家的詳細情形外,又知道約翰·史普力格每天都會到河岸公園散步的這件事。所以偵查方向應該朝著具有這兩項特徵的人身上去尋找。找到這樣的人後,還得比照時間、場所、機會以及可能的動機等等。史普力格和迪拉特家之間是否也有什麼關係?反正,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這個人找出來!除了直接從迪拉特家下手外,另無它法!”
“我們先去吃中飯吧!”馬卡姆精疲力竭似地說道。“飯後再到那裡去!”
“你是說這個公式,德拉卡曾在自己所寫的著作中用過?”
“是啊!但是並不是說德拉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