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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今天的最大收穫,雖然其中有些令人傷腦筋的地方,但總是多一條線索。”
我們坐車朝市區急駛而去的時候,馬卡姆突然從從容的態度轉變成有些憂心的樣子,他有些擔心地看著班斯。
“我愈是調查這件事,我愈感害怕。太過陰險殘酷了!如果報紙想到了約翰·史普力格這首兒歌,並且將這兩件殺人事件聯想在一起的話,不知會引起多大的騷動?”
“沒辦法,我們一定要有這樣的覺悟!”班斯嘆了口氣說:“我絕不相信什麼心靈學——夢不可能變成事實,當精神產生感應時,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是,我現在卻有個預感,主教一定又把那首鵝媽媽童謠通知報社了!這次的新聞報導定會更尖酸苛薄,但這次的案子可能又比羅賓那件案子更令人費解。喜歡自我表現的人一定希望有觀眾注意他,這就是這個兇手的弱點,也正是我們唯一找到他的方法,馬卡姆。”
“奇南打電話來問,我們有沒有打聽到什麼?”西斯說。但是,西斯實在也無暇顧及這件事,因為世界日報的記者早已等在地方檢察官的房裡,史瓦卡很快地就把他們帶了進來。
“你好,馬卡姆先生。”奇南的態度客氣,但仍可看出他對這件案子頗感興奮。“我很想見西斯組長。我聽到是組長擔任史普力格的調查工作,所以馬上就趕了過來。”記者探手到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片,交給西斯。“我早已聽說組長您處事明快,光明正大,因此很希望組長你能透露給我一些訊息——請你看一下這張紙片。美國最大的家庭報紙剛剛收到這個東西。”
那是一張普通的打字紙,用淺藍色的色帶打出鵝媽媽童謠中那一首約翰·史普力格的詩。下方的右角,簽了一個大大的名字——主教。
“這是信封,組長!”奇南再在口袋裡摸索了一陣。
郵戳蓋的是上午9點,與第一封字條相同,都是在N郵局轄區內投的信。
……
鬱子的偵探小屋出品 鬱子掃校
12、半夜的拜訪
4月12日 星期二 上午10點
第二天早上,紐約各家報紙的第一版就刊載了一則馬卡姆所擔心的,更扇火的報導。除了世界日報以外,一般比較出名的報社都收到了與奇南拿給我們看的內容相同的信。經報紙一披露,全紐約市都陷入惶惶不安的恐懼中。雖然也有些人不相信有這麼瘋狂又這麼巧合的事,而採取半信半疑的態度,但是大部分的報紙和百姓都對這種的新的殺人手法感到不寒而慄。
馬卡姆和西斯除了在應付新聞記者的疲勞轟炸外,還要暗中保守一些不能洩露的機密。他們避免把目標指向關鍵人物——迪拉特一家,而且也絕口不提手槍遺失這件事。一般的輿論都非常同情史普力格,他們認為史普力格只是無辜的受害者。對於馬卡姆遲遲不能起訴兇手也多加指責。
史普力格被殺的那一天,馬卡姆在斯泰微桑俱樂部召開會議。刑事課的莫蘭警探和警察本部的奧布萊因指揮官兩位都出席了。我們詳細地討論了兩件殺人案的細節,班斯說明了他為什麼相信只要知道迪拉特寮或德拉卡家的內幕就能破案的理由。
“這兩案件兇案有些共同點,那就是如果不曉得兩位被害者的種種詳細情形,就無法下手成功。而知道這些情況的人,如今已全在我們掌握的範圍內。”班斯最後說道:“現在,我們該做的是——徹底調查這些人!”
莫蘭警探很贊成班斯的看法。可是,他附上了一個條件。
“但是,你所指出的人,看起來都不像個殺人狂呀!”
“這裡所發生的兇案兇手,絕非一個普通的兇人狂。”班斯回答說;“這個人恐怕在各方面都很正常,而且頭腦非常的好。只是他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他太過優秀了。”
“但是,一個超乎常軌的超人,在沒有動機的情況下,也會做出這種殘暴的行為來嗎?”警探問道。
“有,他有動機。這件恐怖的殺人案背後,一定有一個誘因。”
奧布萊因指揮官沒有加入這場討論。他對這場談話的冷漠態度,顯示他不耐煩這種不實際的紙上談兵。
“這些話會對新聞界發表也許有效,但對實際的辦案工作卻沒什麼幫助。”他抱怨道。指揮官咬著黑黑的菸捲,看著馬卡姆:“我們必須做的事是,將所有的線索歸納出法律上能採信的證據來。”
最後決定的事,就是把主教的那封信交給專家們去分析,並且追查出打字機與紙張的來源。另外還組織了一個秘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