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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和我講話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一見了你和馬卡姆後就完全變了個人,精神全失,而且好像在怕著什麼似地。她躺在床上後還一直反覆地念著:‘約翰·史普力格、約翰·史普力格’我只好趕緊打電話給醫生,請他趕快來,現在總算比較冷靜了。”
“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班斯為使蓓兒放心,安慰似地說道:“沒關係,我再等下次好了!對了,你是請那一位醫生來看她的?”
“霍多尼·巴斯帖大夫。我當時唯一能想起來的只有他了!”
“他是個很優秀的醫生。”班斯點了點頭說:“他是全國精神病方面的權威。如果沒有得到他的許可,我什麼也不會做的。”
迪拉特小姐很感激地看了班斯一眼。於是這場會面就自然而然地取消了。
我們再次地退到客廳裡,亞乃遜坐在暖爐的前面,以嘲弄的眼神看著班斯。
“‘約翰·史普力格、約翰·史普力格’,哈!哈!五月夫人,好像有所感觸呢!這個女人有點神經兮兮,腦部有某一個地方太過敏感了。歐洲的一位偉大思想家在某一方面來說,其實是個低能兒。我所認識的兩位西洋棋界名人中,就有兩個人是穿衣服、吃飯都要人服侍的!”
班斯好像沒有聽進亞乃遜說的話。他一直站在門口附近的櫃子旁,凝視一組古代中國的玉雕。
“這好象不是真品吧?”他指著收藏品中的一個小雕像。
“這是來自中國的作品,但這不是真的。大概是滿洲複製的吧!”班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望著馬卡姆。“喂!好象沒有什麼事要做了。走吧,我們該離開了!不過,要走之前,還是再去和教授打個招呼吧!亞乃遜先生,要你在這裡等,太耽誤你的時間了吧?”
亞乃遜有點訝異地皺了一下眉頭,但馬上又改變了態度,輕蔑地笑著說。
“不,沒有關係!”說著,他就開始抽起菸斗來了。
迪拉特教授看到我們又再度闖入他的房間,感到有些不耐煩。
“我們現在知道……”馬卡姆說:“你今早上在吃早飯之前,曾和德拉卡夫人說過話……”
迪拉特教授的臉頰肌肉抽搐著,顯得很憤怒的樣子。
“我在自家的庭院和鄰居聊天,也幹你們地方檢察局什麼事了?”
“喔,不,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因為我們正在調查與貴府有重大關係的一件案子,所以我認為我們有權尋求你的援助。”
老教授還是一副憤恨難平的樣子。
“好吧!”教授怒目嗔視地說:“我除了德拉卡夫人以外,沒有再看見其他人了——這就是你們所要的答案吧!”
班斯突然插嘴進來。
“我們要問的不是這件事,迪拉特教授。我們想請教的是,據你所知,德拉卡夫人今天早上的舉止和今早在河岸公園所發生的槍殺案有著什麼關聯沒有?”
教授似乎很想不客氣地回答我們,但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剋制自己,過了一會兒後才回說:“不,我沒有任何印象。”
“她有沒有顯得坐立不安,或者很興奮?”
“沒有!”迪拉卡教授站了起來,面向馬卡姆說:“我知道你心裡在盤算著什麼。馬卡姆!但是我不想和這件事扯上任何關係,也絕不會象個間諜一樣,把那個可憐婦人的事情告訴你們的。我要說的,只有這些了!”教授回到書桌前。“很抱歉,今天我很忙!”
我們回到一樓,與亞乃遜道別。亞乃遜熱烈地與我們—一握手。他的微笑對我們似乎有著一種鼓勵作用。因為剛剛教授炮轟我們的情形,他全看在眼裡。
走到人行道上時,班斯停下腳步,點了一枝煙。
“我們到熱心助人的帕第那裡去吧!雖然不知道能從他那裡打聽到什麼事,但我很想和他談談!”
可惜的是帕第並不在家。他的日本傭人告訴我們說,帕第可能去曼哈頓西洋棋俱樂部了。
“明天再來吧!”班斯一邊走出來,一邊對馬卡姆說。“明天早上,我和巴斯帖大夫聯絡一下,問他可不可以見見德拉卡夫人,然後再去找帕第。”
“明天的收穫應該會比今天多吧。”西斯喃喃自語著。
“你老是漏掉一兩件很重要的事,組長!”班斯回頭對他說:“凡是和迪拉特家有關的人都認識史普力格,這些人都很輕易就能曉得史普力格有每天早上都到哈德遜河畔散步的習慣。而且,我們也知道教授和德拉卡夫人今早八點在後院裡散步聊天。射箭室裡的三二口徑手槍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