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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來他家做什麼。一會兒,教授總算開口問道:
“你們是不是仔細想過我昨天所說的話呢?”
馬卡姆說:“我們不是光想而已。班斯先生找到你所掛心的事給我們看。我們從這裡告辭後,班斯先生找出‘覬覦王位’的劇本給我們看。”
“哦!”教授嘆息說。“幾天來,我腦海中老是縈繞著這出戏,再也裝不下其它東西……”教授不安地看著馬卡姆。“那麼,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班斯回答:
“教授你提供線索幫助我們找到真相。我們現在正要等待亞乃遜回來。不過,我們想跟你打個商量,請你助我們一臂之力。”
老人有點猶豫不決。
“我不希望成為揭露那孩子罪狀的道具。”教授的話口氣中帶有一個做父親的沉痛與無奈,可是一會兒後,他的神情凝重,眼睛閃爍著痛恨的光輝,手緊握著柺杖。“不過,現在不是談論我個人感情的時刻。好!我盡所能幫助你們!”
教授一進書房便站在另一側的架子前面,斟了一杯葡萄酒。他一口氣就將酒喝光,然後面對馬卡姆,眼神充滿歉意。
“對不起!我心情很沮喪。”教授拉出一張西洋棋桌,在上面為我們擺起玻璃杯。“請原諒我的無禮。”教授為每個杯子裡倒上了葡萄酒後,坐下來。
我們也拉椅子坐下來,我想經過剛剛一連串的慘痛事件,每一個人都會有豪飲一杯葡萄酒的念頭。
等大家都坐好後,教授用那微腫的眼睛瞧瞧坐在正前方的班斯。
教授說:“我希望你告訴我所有發生的事,不必隱瞞。”
班斯拿出香菸盒。
“我想先請教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昨天下午5點到6點間,亞乃遜在什麼地方呢?”
“我——不知道。”教授的口氣中帶點猶豫,“他在書房喝茶。不過,4點半左右就出去了。到了吃晚餐前,我都沒看過他。”
班斯帶著同情的眼神注視對方一會兒後,開口說:
“我們發現主教用來打信件的打字機。就在這個家頂樓屋裡所藏的舊旅行箱中。”
教授看起來一點也不吃驚。
“它能證明就是主教的東西嗎?”
“毫無疑問。昨天,有一位名叫瑪蒂·摩法特的小女孩在公園的運動場上消失蹤影。打字機上夾著一張紙,在那上面已打著‘可愛的瑪法朵姑娘坐在草坪上’的字型。”
迪拉特教授垂著頭說:
“怎麼又發生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呢?我若是不拖延到昨天才警告你們的話……”
“啊!他沒造成多大傷害!”班所急忙解釋。“很幸運的,我們已經找到小孩子。沒有生命危險了,你不必擔心。”
“啊!”
“小孩子是藏在德拉卡家最上層走廊上的壁櫃內。最初,我們以為是藏在你家,所以才會去搜尋你家頂樓的房間。”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教授向:
“還有什麼東西嗎?”
“德拉卡的筆記本。上面寫著他最近量子說研究的報告。他死的那個晚上,被人從書房盜走。我們在頂樓發現打字機時,找到那本筆記本。”
“那傢伙竟然會做出這麼卑鄙的事嗎?”這個口氣並非質問,而是難以置信。“那麼,我的確應該相信你的結論。如果我昨晚不給你們暗示的話——如果我不多疑的話,大概……”
班斯用平穩的口吻說:“現在已經毫無疑問了!馬卡姆先生打算等亞乃遜先生從大學回來後,立刻逮捕他。但是,我坦白跟你說,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一點法律上站得住的有力證據。依法律立場來看,到底能不能逮捕這傢伙呢?連馬卡姆先生都心存疑問。我們頂多只能根據小孩的指證,判他誘拐未遂而已。”
“啊!你說的沒錯……小孩子一定知道是誰綁架她的。”老人眼裡充滿了痛苦。“不過,總有其他方法找出一些證據,叫他俯首認罪吧!”
班斯邊吸著煙邊進入沉思的狀態,兩眼直瞪著牆壁。不久,他以一種沉重的語調,開始說:
“我們對亞乃遜所持有的懷疑是建立在有力的理論證據上。我們若是讓他無可狡辯,或許他會選擇自殺當做逃避之路。這對所有的人來講,恐怕是最人道的解決方法了。”
馬卡姆正想提出抗議時,班斯已經搶先一步,繼續侃侃而談:
“自殺未必是已經沒有辯護餘地了。聖經上有許多英雄自殺的故事。例如:拉烏土為了擺脫德枚利的桎梏,跳塔自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