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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可知繪圖的人,並非是官方的人了。”
“你是說,這幅圖沒有用,是假的?”
“假的,但只不是庫庫楚之物而已,用卻有用。”“怎見得?”
“稱呼不同,但圖卻不錯。
“說況看。”
“星宿海下有二湖,蒙人官方稱鄂林諾爾和查林諾爾,這幅圖稱相同,可知道這幅圖的繪圖人,有時改用口語記載而已。”
“那就好,只要你能看得懂便成。”
“老伯是要小佳效法古人,往探河源麼?”
端木鷹揚呵呵笑,說:“河源與老朽無關,老朽只要擒殺那六個人。”
“他們在河源?”
“不是在河源,而是可能逃往河源。”
“這……”
“老朽正要將情形告訴你們,那沈襄乃是本莊必欲得之而後甘心的人。由兩個白蓮教餘孽保護他遠走窮荒避禍。謝龍韜與金宏達,是教首閻浩手下的兩名得力臂膀。
閻浩在蔚州作亂,勾通蒙人,意圖造反。謝、金兩人在蒙人眼中,是了不起的勇士,可力搏獅虎,妖法高明。前年,謝,金兩人遠出大漠,閻浩在蔚州被教友所出賣,被擒赴京師,兩人竟敢單騎入京援救。沈襄在錦衣衛拘押,他兩人居然有本領將人救出。”
“那……誰知道他們逃往河源呢?”柴哲進一步問。
“沈襄深恨蒙人,因此,不可能與兩賊同流合汙做漢奸。必定遠走他方安身立命。”
“在西寧衛可以遁回蘭州,或西出甘涼……”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謝賊的生母是漢人。蒙名叫巴顏魯,番名叫和碩丹津,沈襄即不願與蒙人為伍,而西寧衛附近全是海寇。海寇的首領目前是是布林罕。庫庫諾爾南,|Qī+shū+ωǎng|是大河,布林罕為避免仇人的追殺,必定溯河上行,覓地安居,所以你們需溯河上追。”
庫庫諾爾也叫西海,本是西番地,洪武十六年,長史刺巴歸附。正德四年,蒙人額伯與阿爾禿廝,與宗族人馬佔據西海,番人被迫向西或南遷,蒙人不時襲擊西寧衛附近各地,稱為海寇。西海不再是大明的疆土了。
“他們會不會逃入內地呢?”柴哲追問,也表示意見。“不會的,三月間,老朽獲得訊息,說他們已過了積石關,進入喀屯河了。”
大公子大為不耐,沉聲道:“柴哲,你少廢話好不?”
端木鷹揚笑道:“再問老朽也沒有什麼好說了。你們記住:這次你們前往追捕,不僅要和他們六人生死相搏,還得與他們的黨羽決死。既要防範官府派去追捕的密探,又得與蒙、番之人拼命。因此,除非已見到他們,最好不要暴露身份,以免誤事。”
柴哲心中凜凜,本想說明那是不可能的,在西番地境,自從唐朝大總管李靖,率侯君集、李道宗等將領,大破吐谷渾,會師大非山之後,從沒有漢人再到過河源。他們六個人冒死深入,豈能避免與蒙番衝突之理?衝突還能不暴露身份?但他怕大公子又找麻煩,只好隱忍不說。
“伯父,有多少人前往?”大公子問。
“人多反而不便,由古堂……古兄弟率領,長風、天霸、永安、杜姑娘、以及你柴哥兒,六個人。本來,我想讓他們帶幾個伴,免得沿途辛勞。但多一個人,必須多帶一份行李,不如不帶的好,只好辛苦他們了。”
“女兒也要去”三小姐突然說。
所有的人,皆講然向她注視。端木鷹揚惑然地盯著她,久久方說:“你去?你簡直胡鬧。冰天雪地,六月盛暑尚不宜前往,你能去?絕域萬里,人煙絕跡,你一個少女……”
“杜姨也是女流,她能去,女兒為何不能去?”
“你能比杜姑娘?不許你胡鬧。”
“女兒……”
“不許多嘴,都是你娘寵壞你了。”端木鷹揚叱喝。
三小姐扭頭便走,到了門旁轉身笑道:“好,爹,女兒不去就是。既然女兒不能去,在此聽你們議論難受著哩!”
說完,一溜煙走了。
“這丫頭!”端木鷹揚苦笑著自語。
三天易過,第四天一早,六人啟程前往辰州。
辰州端木鷹揚有產業,供奔走的人不但旦已將行囊準備停當,且連六人進入四川的路引也準備好了。
他們預定的行程,是先進入貴州,北入四川,直超裡松潘衛,便可進入西番地境。
路引只能申請到成都,松潘衛是邊境,是不許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