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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有三天假期,王瑩秀帶著夏晴回孃家。剛離婚,家人異常擔心,一直催促她回來,非得見她和孩子。王瑩秀孃家離G市三小時車程,在鄉村裡。她在家中排第二,有個哥哥和妹妹,哥哥與老母親同住。
夏晴母子倆剛進門,外婆撲過來,朐髏著背,摸著夏晴腦瓜,直喊“乖孫”,然後拉著自家女兒,不無心痛,久久沒說話。
“怎麼這麼苦命啊……”她擦擦眼角,長長嘆氣。
“都過去了。”鬆開老母親蒼老的手,讓她座好後,王瑩秀坐到她身旁。見母親動動嘴角,怕是繼續絮叨,王瑩秀阻止道:“難得回來,不提那個臭男人。”
臭男人?夏晴抬頭看著她。碰上兒子的目光,她陣陣生痛,避開了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
說是臭男人,確實過了。夏敬修關愛孩子,關心自己,即使二人情誼已盡,他把房子留給她,瞻養費一分不落,還會給她發資訊過問孩子,只是她一直未予以理會。
人總是喜歡用口是心非的話語遮掩深可見骨的傷口。
一家人吃飯時,夏晴正要動筷子,王瑩秀像往常一樣喝他:“外公外婆還沒動筷,平常怎麼教你的?”
夏晴眉毛舒展。平常的媽媽回來了,脾氣不好,嚴格管教。以前他不喜歡這樣的她,現在卻無比安心。他乖乖讓大人們起筷後再開動。
外婆沒怎麼吃,憂心地問:“家裡沒有男人,以後怎麼辦?”
傷春悲秋、哭哭啼啼不是王瑩秀的風格,她想和母親換個話題。還沒開口,夏晴放下碗筷,拍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我是男人啊!長大了賺錢養媽。”
外婆見孫子如此討喜,甚是寬慰。不過孫子還小,等多少年才能擔起一頭家呢?她對王瑩秀說:“要不搬回來吧!”
搬回這個村子,是不是再也見不著謝森了?夏晴全身緊繃,憂鬱地看著母親。
王瑩秀搖搖頭,“城裡的教育應該好些吧。”母親站在他這邊,夏晴聽後舒了口氣。
大舅順勢問起夏晴的學業。夏晴大口吃了只蝦,臉不紅心地跳地回答他:“除了體育優秀,其他年級包尾。”
什麼時候從班級倒數變成年級包尾的?王瑩秀瞪著他,動了動筷子頭。夏晴以為她要敲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