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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眼中還有沒有規矩?木牌匾位,乃是身份與榮耀之爭……再怎麼說,我也是白氏宗堂長老會的一員,你如此行事,乃是以下犯上,目中無人!”
白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抱歉……”
他道:“我不該笑的,只是……你實在不像是我要找的人。”
白不爭怔了怔。
不少人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這場會議的中斷,以及白袖莫名其妙的鬧劇,使得許多長老面露慍色,隨時準備發作。
只不過二長老抬起了手。
這些長老們剋制了怒意,仍然保持著安靜。
白澤生以眼神示意白袖繼續說下去。
“那位殺手很有耐心,藏在凍原湖面的冰層之下,為了等我經過……他至少等了十天,這十天始終屏息,斂神,連一絲一毫的精神力都沒有外洩,為的,就是等到我走過冰面的那一刻。”
白袖低垂雙眼。
他回憶著遇刺那一日的情景。
“他不僅摸透了我的路線,而且還知道我的能力……所以這場刺殺,選擇了近距離刺殺,並非遠距離的狙擊。我這次北上,在宗堂內能夠調動【風瞳】許可權的,有幾人?能夠翻閱我檔案的,又有幾人?”
這是在查案!
不……準確的說,白袖的態度,是在緝兇!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宛如釘子一般。
直接把白不爭,釘在了兇手之位!
白不爭神情憤怒,他猛地怒拍桌面,站起身子,俯視著這個咄咄逼人的晚輩後生,怒火彷彿要從胸膛中湧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莫非懷疑我是刺客?”
白袖只是平靜看著對方。
比起那洶湧的怒。
他的怒,更平靜。
腦海中浮現了那一日刺殺的畫面——
一步踏過。
冰面破碎。
漫天的冰屑隨著刀光一同濺出,在零點一秒之內,凝結成了一座成型的,而且完整的殺意領域……如果不是那位獻命者的現身,自己的下場,恐怕會非常慘淡。
於束替自己擋下了致命之傷。
然後打傷了行刺者!
“這件案子,長老會正在嚴查!”
“眾所周知,渠龍打傷了那位行刺者……”白不爭掀起自己的袖口,再撕開自己胸前的衣衫,憤怒道:“諸位可以看看,我這身上,可曾有半點傷口!”
白袖只是略微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的確是養尊處優之軀。
半點傷口都不曾有。
他搖了搖頭:“不要誤會,我沒說你是刺客。”
“能夠在凍原苦苦等待十天,只為了遞出絕殺的一刀。”
“我要找的那個人,足夠狡猾,奸詐,狠毒,能夠忍耐嚴寒,飢餓,疲倦……”
“這樣的一位刺客,怎麼會是你這樣的酒囊飯袋?”
如果說,前面的那些話,是在“潑汙水”。
那麼這些話,簡直就是侮辱!
白不爭怒目圓瞪,剛想說些什麼。
白袖忽然開口道:“我被刺殺的那天,你在哪裡。”
“那一天,我的確離開了雪禁城,去了江北,不過宗堂祭祖之日未到……我外出一趟,算得了什麼?”白不爭冷冷開口。
“詳細點。”
白袖面無表情,倒了一盞熱茶。
“我去了苔原,白氏有一筆源能交易……倉庫就在苔原區的茵塔!”白不爭咬了咬牙,“我的出行記錄在【風瞳】裡可以查到……只不過這筆源能交易,需要保密,所以在抵達苔原之後,我動用長老會的許可權關閉了定位!這些都是可以查詢的!”
聽完之後。
他發現所有人望向自己的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白不爭回想著自己先前說的話……是哪裡出現了問題麼?
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不……
沒有!
“我沒有撒謊……我可以接受催眠!”
“不需要了。”
白袖平靜說道:“我相信你……沒有說謊。你的回答很完美,應該想過了很多遍吧?只可惜,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我的遇刺時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那天’……究竟是哪天?”
白不爭呆呆站在原地。
腦袋裡轟的一聲,彷彿遭遇了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