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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想我快要昏過去了。下一次她來上課時,我褲子上的幾個紐扣沒有系。她似乎沒有注意到任何不正常。再下一次,我把褲子上所有紐扣全解開。這一次她明白了。她說:“我想,你忘記了什麼事,亨利。”我看著她,臉像胡蘿蔔一樣紅。我無所謂地問她什麼?她一邊用左手指著那玩意兒,一邊假裝看別的地方。她的手伸過來,伸得這麼近,我忍不住抓住它,塞進了我的褲襠。她迅速站起來,臉色蒼白,驚恐萬狀。我逼近她,伸手掏到她的裙子底下,夠著了我從鑰匙孔裡看到的那塊手工織成的地毯。突然,我紮紮實實地捱了一巴掌,然後又一巴掌。她揪住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屋角里,讓我的臉朝著牆,對我說:“現在把你的褲子繫好,你這個傻小子!”一會兒以後,我們回到鋼琴旁——回到車爾尼和速度練習上。我再也分不清半音和降半音,但是我繼續彈琴,因為我害怕她會把這件事告訴我母親。幸好這並不是一件可以隨便告訴別人母親的事。 這件事儘管令人難堪,但是卻標誌著我們之間關係的一個決定性變化。我原以為她下一次來的時候會對我很嚴厲,但是相反:她似乎是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身上撒了更多的香水。她甚至有點兒高高興興的樣子,這在她是非同尋常的,因為她是一個憂鬱、孤獨型的女人。我不敢再不繫褲子扣了,但是我還是要勃起,而且一堂課都硬邦邦的。她一定對此很欣賞,因為她總是偷偷地斜眼朝那個方向看。當時我只有十五歲,而她很可能已經二十五或二十八了。我不知如何是好,除非是哪一天趁我母親不在,故意把她撞翻在地。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在晚上她獨自外出的時候盯她的梢。她有晚上外出作長途散步的習慣。我常常跟蹤她,希望她會走到公墓附近的某個偏僻地方,我在那裡好嘗試使用某種魯莽的手段。有時候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她知道我在跟蹤她,而且對此很欣賞。我想她是在等我截住她——我想那正是她想要的事情。於是,有一天夜裡,我躺在鐵軌附近的草中;這是一個悶熱的夏夜,人們像喘著氣的狗一樣滿地亂躺。我壓根兒沒有想到羅拉——我只是在呆呆地出神,天氣太熱了,熱得什麼也不想。突然我看見一個女人沿著狹窄的煤渣路走來。我正伸開手足躺在鐵路路基上,周圍沒有什麼人引起我的注意。那女人慢慢走來,低著頭,好像她在夢中一般。她走近時,我認出她來。“羅拉!”我喊道,“羅拉!”她看到我在那裡似乎真的很吃驚。“嘿,你在這裡幹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到我旁邊的路基上。我懶得回答,一言不發——我只是爬到她身上,讓她平躺下來。“請不要在這兒。”她求我,但是我不予理睬。我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她那厚厚的毛皮袋裡。老天,這是我第一次做愛,可是有一輛火車開過來,把燙人的火星雨點般地撒到我們身上。羅拉嚇壞了。我猜想,這也是她第一次做愛,她也許比我更需要做愛,但是當她感到有火花時,她想要掙脫開來。這就像試著按住一匹狂野的母馬。無論怎麼與她拼搏,我都按不住她。她站起來,把衣服抖整齊了,並把頸背上的髮捲整理了一下。“你必須回家。”她說。“我不想回家。”我說,同時挽起她的胳膊,開始走起來。我們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往前走了好長一段路。我們兩人好像誰也沒有注意到我們正往何處去。最後我們上了公路,在我們上方是水庫,水庫旁邊有一個池塘。我本能地朝池塘走去。我們走近池塘時,得從一些低垂的樹底下走過。我正幫著羅拉彎下腰,她突然滑了一下,也把我隨她拽了下去。她不想爬起來,相反,卻抓住我,緊緊抱住我。使我十分吃驚的是,我還感到她的手悄悄溜進我的褲襠,然後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兩腿之間。她十分自在地仰面躺著,張開她的雙腿。我俯身親吻她,她呻吟著,兩手瘋狂地亂抓;她的頭髮完全散開,一直披到她赤裸裸的小肚皮上。長話短說,我堅持了好長一段時間,她他媽的一定對此很感激,因為我不知道她有多少回達到高潮——就像引發了一包鞭炮,同時她還咬我,把我的嘴唇都咬傷了,還抓我,撕我的襯衣,以及別的什麼。當我回到家,在鏡子裡端詳自己的時候,我就像一頭小公牛一樣,身上打滿了印記。 這種事持續下去很是妙不可言,但好景不長。一個月以後,尼森一家搬到另一個城市去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羅拉,但是我把她的毛皮袋掛在床上方,每天夜裡向它祈禱。無論什麼時候我彈起車爾尼的玩意兒,都會勃起,想起羅拉躺在草中,想起她長長的黑頭髮,頸背上的髮捲,她發出的呻吟,她傾注的汁液。彈鋼琴對我來說只是一次長時間的替代性做愛。我不得不再等上兩年,才又把老二放進去,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然而卻不怎麼好,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