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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而染上了漂亮的花柳病,而且,這不是在草中,不是夏天,幹得也不熱烈,只是在骯髒的小旅館裡為了掙一美元而進行的冷冰冰的機械動作,那雜種拼命假裝她的高潮正在到來,但卻像聖誕節的到來一樣遙遠。也許並不是她讓我染上了淋病,而是她在隔壁房間裡的夥伴。她的夥伴正和我的朋友西蒙斯躺在一起,就像這樣——我如此快速地結束了我的機械動作,於是就想進去看看我的朋友西蒙斯那裡搞得怎麼樣。嘿,看哪,他們還在搞著,幹得正酣。她是一個捷克人,他的妞,並有點兒感情脆弱;顯然她幹這種事並不很久,她常常玩得很開心,很忘我。看著她把那玩意兒拿出來,我決定等以後跟她親自搞一下。我就這樣做了。在這個星期過去以前,我有機會打了一炮,在那以後,我猜想會因為長時間得不到發洩而睪丸疼痛,或者腹股溝脹得難受。 又過了一年左右,我自己也授課了。碰巧,我教的那個女孩的母親是頭號的婊子、蕩婦、妓女。她和一個黑人同居,這是我後來發現的。看來她苦於沒有一隻足夠大的傢伙來滿足她。於是,我每次準備回家的時候,她都要在門口攔住我,用那玩意兒蹭我的身子。我害怕跟她搞在一起,因為有傳言說她滿身梅毒,然而當那樣一個熱辣辣的婊子緊貼著你的身子,舌頭都快伸到你喉嚨裡的時候,你究竟還能幹什麼呢?我常常站在門廳裡操她,這樣做並不難,因為她很輕,我可以把她像洋娃娃一般抱在手裡。有一天夜裡,正當我那樣抱著她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鑰匙插到鎖孔裡的聲音,她也聽到了,嚇得一動不動。沒有地方可以溜走。幸好有一塊門簾掛在門口,我就躲到那後面。然後我聽到她的黑男人親吻她,說你好嗎,寶貝?她說她如何一直不睡,等著他,最好馬上上樓去,她等不及了,等等。在樓板不再嘎吱嘎吱響了之後,我輕輕開啟門,衝了出去。那時候,老天作證,我真的很害怕,因為如果讓那黑傢伙發現了,我的脖子就會給擰斷,那是不會有錯的。所以我不再在那個地方教課,但是不久那女兒找到我——剛剛十六歲——問我願不願意到一個朋友家裡給她上課呢?我們又從頭開始車爾尼的練習曲,從火花到一切。這是我第一次聞到新鮮窟窿眼兒的味道,妙不可言,就像新刈下的乾草。我們接連操了一堂課又一堂課,在課與課之間還有一些額外的操。然後有一天,這是一個傷心的故事——她肚子大了,如何是好?我只得找了一個猶太小夥子來幫助我解決難題,他開口要二十五美元,我一生中還沒有見過二十五美元哩。此外,她年紀太小。此外,她會血液中毒。我給了他五美元作為部分付款,然後溜到阿迪龍達克呆了好幾個星期。在阿迪龍達克我遇到一箇中學教師,拼命想要我上課。又是速度練習,又是避孕套和猜不透的謎。每次我接觸到鋼琴,我都似乎會把一隻窟窿眼兒震得淫蕩起來。 。。
《南迴歸線》第十六章(1)
如果有聚會,我就得把操他媽的樂譜捲起來帶著前往,對我來說這就像把我的生殖器裹在手帕裡,夾在胳膊底下一樣。在假期裡,在總是有剩餘的窟窿眼兒的農舍或客棧裡,音樂有著非同一般的效果。假期是我一年裡所盼望的時期,與其說是因為窟窿眼兒,不如說是因為它意味著不用工作。一旦不用工作,我就成了一個小丑。我精力充沛,好像自己要從軀殼中跳出來一般。我記得有一個夏天在卡茨基爾遇見一個叫弗朗茜的姑娘,她漂亮、淫蕩,有著壯實的蘇格蘭人的奶頭和一排平整潔白、閃閃發光的牙齒。事情是從我們一塊兒游泳的河裡開始的。我們抓著小船邊上,她的一個奶子滑出界外。我幫她把另一個也滑出來,然後解開揹帶。她裝作害羞似的突然潛入水中,我跟著她,當她升上來呼吸空氣的時候,我把她他媽的游泳衣也從她身上脫下來,她在那裡像美人魚一般漂浮著,壯實的大奶子上下浮動,像是水裡泡漲的軟木塞。我脫掉緊身衣褲,我們開始像海豚一樣在船邊的水中玩耍。不一會兒,她的女朋友坐著一隻獨木舟過來。她是一個很健壯的姑娘,一種草莓紅髮型女孩,長著瑪瑙色的眼睛,滿臉雀斑。她看到我們一絲不掛,大吃一驚,但是我們馬上就讓她從獨木舟上掉到水裡,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後我們三人就開始在水下玩捉人遊戲,但是很難捉到她們,因為她們像鱔魚一樣滑溜。我們玩夠以後,就跑到一個像沒人用的崗亭一樣矗立在野地裡的小更衣室那裡。我們拿著自己的衣服,三個人就準備在這個小房子裡穿衣服,天氣非常悶熱,烏雲密佈,快要下大雨了。阿涅斯——這是弗朗茜的朋友——急於想穿上衣服。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我們面前,開始感到羞愧,而弗朗茜則不然,她顯得十分自在。她坐在長凳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