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窿中,她像訓練有素的老鼠一般跳著華爾茲,她的嘴巴像蛇的嘴一樣張開著,她的面板在長倒刺的羽毛中起雞皮疙瘩。她有獨角獸那樣貪得無厭的淫慾,有曾使埃及人躺倒的渴望。甚至那顆沒有光澤的黑星星從中往下窺視的天上那個窟窿,也被吞沒在她的狂怒中。 我們粘在頂篷上生活,日常生活熱烘烘的臭味蒸發上來,使我們窒息。我們生活在酷暑中,人肉的灼熱升上來,加熱了我們被鎖在其中的蛇形圈。我們根深蒂固地生活在深淵的最深處,我們的面板被塵世激情的煙火燻成了灰色雪茄的顏色。像我們的劊子手長矛上挑著的兩個腦袋,我們緩慢地在底下世界的人頭和肩膀上空盤旋不去。堅實的大地上的生活,對於我們被砍了頭,永遠在生殖器部分粘連的人來說,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是天堂的孿生蛇,在涼熱中像混亂本身一樣清醒。生活是一根固定的失眠之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