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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就會有弄你一身毛的危險。 因為她有這樣一隻神奇的屁股,因為這屁股他媽的如此難以接近,我常常把她看做“笨人難過的橋”笨人難過的橋:指歐幾里德《幾何原本》第一卷第五命題:等腰三角形底角相等,此係初學者一時不易理解的定理。——譯者。每一個小學生都知道,“笨人難過的橋”只有兩隻由一個盲人領著的白毛驢才可以過。我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樣子,但這就是歐幾里得定下的規則。他的知識如此豐富,這傢伙,以致有一天——我猜想他純粹為了尋開心——他修建了一座沒有一個活著的凡人可能透過的橋。他稱之為“笨人難過的橋”,因為他是一對漂亮的白毛驢的主人。他如此依戀於這些毛驢,以致他不會讓任何人佔有它們。因而他呼喚出一場夢幻,在其中,作為盲人的他,有一天將領著毛驢走過那座橋,進入毛驢的快樂獵場。嘿,維羅尼卡有著十分相同的處境。她很看重她漂亮的白屁股,因而她無論如何不願意同它分開。當升入天堂的那一天到來的時候,她還要帶上它一起去哩。至於她的窟窿眼兒,順便說一下,她從來沒有提到過它——至於她的窟窿眼兒,我說,嘿,那是要隨身攜帶的附件。在門廳的朦朧光線中,她沒有公開提到她的兩個問題,卻又在某種程度上使你很不舒服地意識到它們。也就是說,她以魔術師的方式使你意識到。你將看一眼或摸一下,結果反而被欺騙,反而弄明白了你原本沒有看見,沒有摸著。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性代數,午夜的冥思苦想,它將在第二天給你贏來一個優或個一良,但是再沒有別的東西了。你透過考試,得到文憑,然後你就無拘無束。同時,你用屁股坐下,用窟窿眼兒小便。在教科書和實驗室之間有一箇中間地帶,你永遠也不可以進入,因為它被稱為做愛。你可以閒蕩鬼混,但絕不可以做愛。光線從來不被完全隔斷,陽光卻也從來不湧進來。明暗程度總是足以區分一隻蝙蝠。正是這種忽隱忽現的可怕光線使精神集中,好像要注意尋找錢包、鉛筆、紐扣、鑰匙等等。你不可能真正進行思考,因為你的精神已經很集中。它處於準備就緒的狀態中,就像劇院裡的一隻空座位,坐這隻座位的人已經在上面留下了他的夜禮帽。 維羅尼卡有一隻會說話的窟窿眼兒,我說,這是很糟糕的事情,因為它的惟一功能似乎就是說話說得一個人不想再操了。而伊芙林則有一隻笑嘻嘻的窟窿眼兒。她也住在樓上,只是住在另一所房子裡。她總是在吃飯的時候匆匆走進來,講給我們聽一個新的笑話。第一流的喜劇女演員,我一生中遇到的惟一真正有趣的女人。一切都是玩笑,包括做愛在內。我能夠描述它的惟一方法是說,當她,伊芙林,激動起來,變得煩躁不安時,她就用她的窟窿眼兒進行一段口技表演。你正要讓那玩意兒溜進去的時候,夾在她兩腿之間的木偶會突然發出一陣狂笑。同時,它會伸出手來抓你,頑皮地使勁拉你一下,按你一下。它也會唱歌,這隻窟窿眼兒木偶。事實上,它的舉止就像一隻訓練有素的海豹。 沒有什麼事情比在馬戲場裡做愛更困難的了。一直進行訓練有素的海豹表演,使她更難接近,如果用鐵條把她捆起來,還不至於如此。她可以壓倒世界上最“親自”硬起來的###。用笑來壓倒它。同時,它並不像人們可能會想像的那樣十分丟人。這窟窿眼兒的笑有某種惹人喜愛的東西。整個世界似乎像一部色情電影一般展現,這電影的悲劇主題是陽痿。你可以把自己想像為一條狗,或一隻鼬鼠,或一隻白兔。愛情是某種附帶擁有的東西,比方說,一盤魚子醬,或天芥菜蠟模。你可以在你身上看到那位口技藝人正談論著魚子醬或天芥菜,但是真正的角色始終是一隻鼬鼠或白兔。伊芙林一直躺在白菜地裡,向先到者奉獻上一片鮮綠的葉子,但是如果你動彈一下去啃吃它的話,白菜地會鬨然大笑,一種歡快、水淋淋的陰道里的笑聲,這是耶穌·H·基督和伊曼紐爾·普西福特·康德康德:德國哲學家康德的全名應該是伊曼紐爾·康德,作者故意在中間加了些東西,在其他地方也有類似情況。——譯者絕夢想不到的那種笑聲,因為如果他們夢想到的話,世界就不會是今天的模樣,而且,也不會有康德,不會有全能的基督。女性很少笑,但是當她們笑的時候,這就是火山爆發。當女性笑的時候,男性最好還是趕快躲到防龍捲風的掩體中去。什麼東西也經受不住那種從窟窿眼兒裡發出的笑聲,就是鋼筋水泥也經受不住。女性的笑神經一旦觸動,就會笑倒鬣狗、豺狼,或野貓。例如,人們時常在暴民的私刑聚會上聽到這聲音。它意味著真相已經暴露,一切都在進行。它意味著她將親自搜尋——留神你的蛋子不要被人割掉!它意味著,如果害蟲到來,她將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