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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就是我寫到他的原因——即這樣一個事實:我有充分的辨別力,能明白格魯弗已經達到了偉大的程度,儘管沒有其他人會承認這一點。當時,我只認為格魯弗是一個無害的狂熱者,是的,有一點兒“發瘋”,就像我母親暗示的那樣,但是每一個抓住關於必然性的真理的人都有一點兒發瘋,只有這些人才對世界有所建樹。其他人,其他偉人,在這裡那裡摧毀一點東西,但是我說起的這些少數人,其中包括格魯弗·瓦特勒斯,能夠摧毀一切,為的是真理能夠生存。通常這些人都天生有障礙,也就是說,天生有畸形腳,而奇怪地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人們記得的只有這畸形腳。如果格魯弗這樣的人沒有了他的畸形腳,世人就說他“發瘋了”。這就是關於非必然性的邏輯,它的結果是不幸。格魯弗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惟一真正快樂的存在,因此這是我正在建立的一座小小紀念碑,為了紀念他,紀念他快樂的必然性。可惜的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