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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如欲滴之水。他可以大筆一揮,寫千年萬年前,水鄉澤國的蒼茫大氣;他又可以在白居易的“水天向晚碧沉沉”的美文之外,寫水城“湖”、“蕩”、“漾”有所區別的美景;他寫吳江,從名鎮同裡開筆,連排十五處有古代紮營定邦色彩的地名,又列舉太湖之濱十七處重鎮古村,一氣呵成,雖不附加華麗之詞,卻以其中的氣勢,使你浮想聯翩,並感受到作者為故鄉的自豪。
他在敘事中,常用“我故鄉”、“我們蘇州”的第一人稱,取代了本應第三人稱的敘事主體,把他的故鄉赤子的視角,轉移給你,讓你在他的赤子盛情之中,體味他寫的事件,和他奉獻給故鄉的不盡情意。
在第3章《“蘇”是一對父字之間的生命傳承》裡,他令人意外地敘寫了他和父親的相依、相對和相融。幼時搖櫓之苦,水路求生之艱,生死劫難之險,都在他和父親對苦難的記憶中,這一切最後的歸屬,是他依在父親懷中的溫暖感受;而父親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能減少病痛、延緩生命的,竟是依著成年兒子寬厚的脊背。所有的記憶和預言,卻是父親的那句話:你是早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