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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而沉靜的姑蘇城的發展將是無法想象的。
要認識蘇州城區經濟的全貌,必須先認識那個被蘇州人引以為驕傲的“新蘇州”。
第9章“新蘇州”的誘惑(1)
“新蘇州”位於現今的蘇州古城西翼,正式官方名字叫“蘇州國家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
去過蘇州的人很多,相信除了古城的小巷小弄和小橋流水的詩意江南外,肯定也會對“寒山鐘聲”、“江楓古韻”、“楓橋評彈”等蘇州名片式的古代名勝風物存有特殊記憶。除此之外,你對蘇州還應該有個全面的瞭解:古城西翼基本上都是些真山真水,或者說是蘇州的名山名水,名山可以把虎丘、獅山列為首位,名水自然非千里煙波浩渺的太湖莫屬了!蘇州的許多名勝其實都是在古城西翼的近郊,或者緊挨太湖的那些地方,有“黃金水道”之稱的京杭大運河也在這一帶流經千年。
“蘇州國家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簡稱“高新區”,就在這個地方。
1271年11月,年僅17歲的義大利旅行家馬可·波羅,踏上尋訪東方世界的神秘之旅,他從地中海的阿迦城登陸以後,沿著公元前一世紀初的“絲綢之路”東行。當這位鉅商的獨生子,駕著旅行之舟,駛進了東方世界的“人間天堂”蘇州時,從小在威尼斯水城長大的小夥子吃驚地寫下這樣一句話:“蘇州城漂亮得驚人”。
他還寫下了這樣的話——
“這裡人口眾多,稠密得驚人。”
“民性善良怯懦,他們只從事工商業。在這方面,的確顯得相當能幹……這裡的商業和工藝十分繁榮興盛。”
“如果他們的勇敢和他們的機智一樣優越,那麼……”
那麼什麼·馬可·波羅沒有說出來。即使說了,也缺乏想象力,因為他對“東方威尼斯”的認識是膚淺的。其實這位義大利旅行家還是點出了蘇州的巨大潛力,而這個潛力一旦被釋放,將令全世界震驚。
蘇州在之後的漫長歲月裡似乎一直在尋找這樣震驚世界的機會。7個世紀過後,蘇州終於有了這樣的機遇!這個機遇自然是中國的改革開放,具體地說,是上海浦東開發所帶來的機遇。
在一些老蘇州人的記憶裡,這似乎還是昨天的事——
1990年蘇州市委一次的常委會議上,書記王敏生和副書記、市長章新勝等不約而同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蘇州所屬的幾個縣市已“飛”起來了,老城蘇州的經濟怎麼辦·
“我們這些坐在蘇州城裡的人,如果不能把蘇州市區經濟搞上去,往後再發號施令,恐怕會越來越沒人聽你的!說得再嚴重一點,人家完全可以不聽你的發號施令嘛!”王敏生說。
“憑什麼·他們還想不想共產黨的領導了·”
“話雖不能這麼說,但你自己身邊的事都做不好,人家諸兄弟做得強大了,你當老子的說話不硬氣!這是絕對的。”
常委會上,幾位同志爭執起來。這爭執看起來常有,但一旦放到常委會上,一旦當做一個嚴肅的問題擺出來時,它真的讓市委一班人感到一種巨大壓力——你蘇州市委只要求下面如何如何地發展,你眼皮底下的那塊地方還是一潭死水;你只讓下面掀浪洶湧,大幹快上,其結果必然是淹死了自己。
中國是個講政治的國度,有些事私下裡談得很多,而有些明擺著的客觀事實又不便在桌面上講。然而任何一個國家和一個政權,都無法迴避這樣的事實:無論是集權式領導,還是鬆散式組織,只有領導者的強大和具備實力,你的政權才能鞏固和牢固。一個國家或者一個地區的政府處理與下面的關係,有屬於上下級權力之間的固有屬性的牽制力,但更多的還是要靠實力的影響力。權力和威信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政黨內部和政權內部同樣存在這樣的問題,迴避這樣的客觀存在並不符合唯物主義。只是在通常的政治氛圍內,我們不便這樣表達。然而蘇州人是務實的,領導層的這種作風和意識同樣超前,他們不迴避這樣的客觀事實:那些發展起來並且在國內已經非常有名氣和聲望的縣(市),個個生龍活虎般地向前騰躍奮進,他們當然希望自己的領導和上級,尤其是蘇州這樣的品牌與他們同步前進,不然蘇州將失去對他們的影響力。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9章“新蘇州”的誘惑(2)
“大家的擔憂是有道理的。我們一直在要求下面如何如何地幹,可是在我們眼皮底下的古城區建設不起來,我看不用別人說,就是我們自己都有一種危機感。”王敏生一針見血地指出。
“明擺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