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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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設計稿,藉此宣洩心底沉鬱的情緒。
可盛夏到底不是冷血,她內心深處比如何人都明白安以若是何其無辜,而她做的這些事除了讓自己變得更加醜陋,其實毫無意義。
她累了,恨得累。
想象著牧巖頹廢的樣子,想象著他如何一個人苦撐著從痛苦中走出來,安以若的心疼得厲害。她微微別過臉,將含淚的目光投向窗外,焦點在外面不知多遠的山多遠的水。
對於何書慧,他是深深愛著的,否則不會僵持了半年之久都沒有狠心地說出要分開的話,更不會經歷了長達七年的沉澱才走出陰霾。
原來,冷靜沉穩的性格並不是與生俱來的,在經歷過那一場痛徹心扉之後,他才變了。而他的心,更是曾經被鮮血洗禮過。
驟然間,她已經分不清是在恐慌牧巖對何書慧的用情至深,還是更驚懼於與他的愛敵不過他們十幾年的感情。
a城的夜色依然那麼璀璨,一盞盞路燈灑下暈黃的光,照射著空氣裡微浮的塵土。安以若狠力踩下油門,車子箭一般飛馳而去,瞬間湮沒在暗黑的夜色之中。
城市的某些角落,充滿了誘惑。絮絮叨叨脆弱受傷的靈魂,在夜色與昏暗燈光的掩飾之下,縱情宣洩溫軟人性中狂野的一面。
安以若醉了,心智也變得模糊。
她枕著胳膊趴在吧檯上,遠遠望過去,單薄的身影悲傷而無助,與整個酒吧如火如荼的氣氛格格不入。
手機不停地嗡嗡震動著,她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來,放到耳邊。
“怎麼不接電話?在哪兒呢?”牧巖找了她幾個小時,去遍了所有她常去或可能去的地方,心急如焚,語氣便不自覺地嚴厲了幾分。
聽到他聲音的瞬間,她突然就哭了,哽咽而破碎地低喃,“牧巖,我怕我再愛你,也敵不過你們十幾年的感情……”
她似乎怕把握不住他整顆心,卻又忍不住心疼他多年來揹負的沉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她那麼彷徨而無助。
她的哭聲混雜著動感極強的樂聲,停在牧巖耳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抑鬱。他坐在車裡,心口一陣揪緊地疼,握住電話的手因太過用力骨節都有些泛白。勒令自己冷靜下來,他放柔語氣,“聽話,別哭了。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當牧巖以時速一百二的速度趕到“天籟村”酒吧的時候,兩個眼角眉梢帶著地痞流氣的男人正扶著安以若往外走,其中一個似乎欲伸手摸向她腰際。
眼底驟然湧起怒意,火氣以迅雷之速直燒到腦門,哪裡還有理智可言。他一陣風似的疾步衝過去,揮手就是一拳,力氣之大令男人摔出三米之外。
臨近的玻璃桌被撞翻,酒吧內驚叫聲四起。
另一個男人即時發飆,將腳步虛浮的女人摟在身前,朝著牧巖叫囂。
順手搶過身側大勵手中的資料袋,啪的一聲刮打在男人臉頰上,聲音沉冷地打斷他的話,“放手。”
男人被扇紅了半邊臉,嘴裡還不示弱,“敢和老子搶女人……”
話音未落,手中的女人被扯離了懷抱,同時,臉上狠狠地捱了一記重拳,隨後還沒等他爬起來,已被人揪住衣領提了起來,抬頭之時被牧巖冷厲陰寒的目光懾住,面露驚色,“大,大哥……”
“滾!”牧巖合了閤眼,強壓下心口上躥的怒意,一把將他甩開。
保安聞聲湧了上來,扶起被打的客人,語氣極為不善,“怎麼回事?你們幹什麼呢?”
“警察辦案,所有人把身份證拿出來。”大勵正起臉色,將安以若扶回牧巖懷裡,即時亮出證件。
牧巖攔腰將安以若抱起,徑自走出“天籟村”。到了外面,她不安分地掙
紮起來,牧巖由著她鬧,扶著她走到車邊。
不知是微涼的夜風令她清醒,抑或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喚回了她殘存的意識,安以若分辨出身旁的人是牧巖。她仰起猶掛著淚痕的小臉,主動吻上他的唇,有些慌亂,有些急切。
她需要證明,他就在她身邊,從來沒有離開。
牧巖抱她更緊,緊到似要將她摟碎在懷裡,回吻中交織著憐惜、眷戀、以及銘心的愛。
暈黃的路燈之下,一對戀人吻得旁若無人,纏綿入骨。
後來他將她抱回公寓,進門後轉身將她抵在門板上,伸手撕碎她身上薄薄的衣裙,激烈渴切地吻過她每一寸肌膚,渾然忘我地糾纏著她,似是要與她結合到開荒地老,直到死去……
各有一段過往的他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