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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楚風…………”他仰頭,痛快喝下,身旁嬌媚的金國女人驕傲地看著他,完顏晟亦然撫掌大笑,被時光磨礪的男子,將得意寫在臉龐。
她想起身,走近些,好好看清楚那張記憶力熟悉的面容,但卻被完顏煦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他在她耳邊咬牙道:“你如果不想拖累他,你就給我好好地待著別動!”又是拖累,似乎她每時每刻給身旁的人帶來的總是無休無止的拖累,興許她真是這世間的禍害,且固執地永遠不知悔改。
但命運,從來由不得她選擇。
身材高挑的女真族女子,搖曳著火紅的衣袂向她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皺眉問道:“你就是那個曾跟烏祿訂婚的齊國公主?”莫寒的無視令她惱怒,她半眯著眼,已然把莫寒視為仇敵,“原來是個不會說話的醜八怪!”“博日娜你別太過分了!”完顏煦拍案而起對著正向莫寒發難的女人怒吼。
“是我過分?完顏煦,你逃婚就不過分麼?真不知道這個漢人有什麼好的,迷了一個又一個…………”她還在絮絮叨叨地罵著,莫寒已然起身,望向她身後的人,淡然地說道:“我這個漢人是沒什麼好的,但很遺憾,搶了你這個什麼都好的女真人的男人。”“你!”博日娜瞪大了杏眼,似乎要用眼神將面前狐狸精一樣的女人千刀萬剮。
只是此時的莫寒早已無暇顧及那胡亂發飆的女人,她的視線牢牢鎖在那個被稱作烏祿的男人身上,她看著他,掛著淡淡的笑容,一步步走近。
“微臣見過長公主。”他躬身行禮,從容而淡定。
“楚風…………楚風大哥…………”“公主折煞微臣了,微臣受不起‘大哥’二字。”她閉眼,將充盈的淚水逼回,努力平穩心緒,緩緩開口道:“能談談麼?”
“不行!”博日娜率先出聲,斷然拒絕了莫寒的要求。
“我沒問你!”“可以。”韓楚風轉向正怒火沖沖的博日娜,溫柔地笑道,“等我一會。”
莫寒甩開完顏煦的手,與韓楚風一同往花園走去。
做戲
指尖似乎還殘留著濃濃的血腥,眼前閃過血流不止的傷口,深黑色的衣衫被鮮血侵染得越發深沉。
柔軟的床榻上,她抱膝而坐,將頭深深埋在臂彎裡,不去聽,也不去想,但耳邊依舊不斷嘶鳴著博日娜的呼喊。
花園裡裝著她無望的偏執,一場再平淡不過的談話,沒有哭泣,沒有爭執,只因韓楚風欣然微笑著說,他很好。
如此,她也可以放心的離去,安心地接受宿命的安排,靜靜地數著日升日落,遙望歸期。
“這個。”她努力笑出輕鬆的樣子,捲起袖子,將裸露的手腕置於韓楚風眼前,瑩潤的肌膚襯著碧玉手鐲,那冰冷的玉器已然存有她的體溫,“韓家世代相傳之物,還是留給你真正的妻子吧,但願你真的能過得好,還有,對不起,替祁洗玉說,也替在汴梁的所有人說,更為我自己說,真的,真的對不起…………”他低頭,不去看她通紅的雙眼和強忍著的淚水,只緩緩吐出兩個字,彷彿用盡所有力氣,持劍,在她心口狠狠劃傷一刀,他說,“也好。”便伸手握住她手腕,去取那孤零零的玉鐲,指尖不經意滑過她手心,留下只有她能讀懂的字句。
莫寒幾乎不敢抬頭,將所有驚奇與詫異掩藏在鐲子離手的瞬間。
她猛地抽回手,阻止了韓楚風的動作,固守著相隨多年的玉鐲。
她咬著唇,恨恨道:“韓楚風,你當真如此絕情,絲毫不顧念你我以往的情誼麼?”韓楚風緊緊皺眉,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厭煩。
“請王妃自重,您已是有夫之婦,不該如此牽連不清,況且韓楚風已死,死在汴梁的滿朝文武手中,今日站在您眼前的是溫都烏祿,大金的郡馬,與漢人毫無瓜葛!”“韓楚風!你果真寡廉鮮恥,如此沐猴而冠,你最最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韓家列祖列宗,韓家一門忠烈,韓老將軍若是知道你做出此等投敵叛國的醜事,定要從地底爬上來清理門戶,你想過沒有?韓家的人會因你而顏面掃地,韓家祖先會因你而背上千古罵名!”她歇斯底里的怒號著,試圖喚起他心中的一絲清明,卻是註定的失敗。
“夠了!”韓楚風怒不可遏,直直的盯著她,目眥欲裂,“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已不在汴梁皇宮,別以為我還會一味的容忍著你!今天把話說開了也好,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各不相干!”“韓楚風,今日是你負我在先,羞辱我在後,天地為證,我澹臺莫寒若此後再與韓楚風有半點瓜葛,必定天打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