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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然恰好壓在她身上,是個剛剛好的姿勢。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就在眼前,滿含笑意,陸非然依舊不動,只是已手肘撐地,減輕他壓在莫寒身上的重量,好整以暇,靜待佳音。
無奈,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拉陸非然的手,將其塞進衣服裡,陸非然的手很冷,粗糙,厚繭密佈,鉻得她腰上一陣顫慄,雞皮疙瘩叢生。
“陸非然你個王八蛋,你竟為了解藥,如此對我?虧得我先前那般信你,怎料得你是個豬狗不如的人,畜生,放開我,放開………………”對著門外空曠的野地,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聲聲淒涼,撕心裂肺,“我求你,你放過我…………別、別…………求求你,別這樣…………我去求襲遠,他會給你解藥的,我求你,別這樣對我………………畜生,放開,你去死…………啊…………你會有報應的,你…………你…………斷子絕孫…………唔…………”陸非然突然低下頭,含住她不斷開闔的唇,輾轉反覆,不斷加深,直至她發出一聲銷魂噬骨的呻吟,方才滿意地停歇,凝著她酡紅的雙腮,邪邪一笑,猛地偏轉頭,血便從口中噴湧而出,一半灑在塵埃之中,一半低落在她臉龐,將那一朵紅暈染得愈發嬌媚。
他扶住胸口,一陣猛咳,卻依舊是笑,粗糙的指腹拂開她臉上沾染的血,“斷子絕孫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他聲音低啞,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彷彿誘哄著不聽話的孩子,充滿魅惑。
她怒,一口咬在他下唇,稍頓,為了掩飾心中的緊張與羞赧,惡狠狠地瞪他,儘量使自己理直氣壯些,“演戲就給我專心點,除非你誠心找死!”“呵…………”他低低地笑,笑得她面紅耳赤,“如此,陸某恭敬不如從命。”
貼在她腰上的手漸漸有了溫度,一路從纖腰滑至胸前,他抬起埋在她頸間的頭,呼吸有些急促,眼眸中的琥珀色已然加深,他眉間微鎖,是從未有過的鄭重表情,“真的要這樣?”
莫寒仰躺著望向破爛屋頂上黑得發紫的天空,平靜而堅定地說道:“我只是想救你,再無其他,你不要亂想。”“我欠你的,怕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拉開她的腰帶,陸非然不再多有動作,只提高了嗓子,對外喊道,“莫非陸某的性命當真如此值錢,皇上寧願看著親姐被糟蹋也不願放陸某一條生路?”
(給解藥,停止H這一段請自行想象,我閃先。
)“朕命人種了許多茉莉,方入六月,大團大團的白茉莉便會開滿整個皇宮,到處都是瑩瑩若雪的白,如此,你可會喜歡?”夜風冰冷徹骨,小心翼翼地拂過他蒼白容顏,細長的眉糾結成讓人心疼的形狀,漆黑雙目中浮著淡淡溼氣,朦朦朧朧中隱匿著細小的悲傷與乞求,他緊抿著唇,彷彿又回到多年前的夏夜,那個彆扭卻喜歡故作深沉的小小男子漢,努力地想要保護些什麼,又努力地失去了許多,不能回頭,因為早已沒有退路。
“全國各地進貢的上等花茶都堆放在玉華殿裡,木樨、茉莉、玫瑰、薔薇、蕙蘭、蓮桔、梔子、梅花樣樣都有,阿九,你————不回去嘗一嘗麼?”月光一點點黯下去,全然收攏在狹小的雲縫之中,仍然可以看清楚她凌亂的衣襟和強忍的淚水,彷彿一切就在昨天,閉上眼便可看到他缺牙時說話漏風的尷尬與窘迫。
但眼前清冷瘦削的少年,真的是他麼?淚水糊了眼睛,她看不真切。
“今年中秋,你不想同朕一起過節麼?”服下解藥後,陸非然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血色,正倚著門柱,抬頭望著沒有星光的夜幕,始終是淡淡的,沒有過多的表情,彷彿隨時都要轉身離開,比風更難以捕捉。
東方泛起魚肚白,黎明破曉,只在一瞬。
“我不回去,死都不要再進宮。”她的聲音很輕,溫柔得像是在說“來,襲遠,我們回家。”內容卻似一根刺,狠狠扎進他心裡,鮮血淋漓,滿目瘡痍,從此日夜折磨,永遠沒有結束的一日。
他極力剋制,卻掩不住輕輕抽動的嘴角和心尖上的陣陣絞痛,有那樣一個短暫的瞬間,他想上前去,毀了她,手中利劍穿過她單薄的身體,如此她便能永遠永遠安靜地待在他身邊,乖乖倚在他懷中,聽他沉積了那麼多年的話。
但是,他怎麼捨得。
捨得所有人,捨不得她。
“朕可以把陸非然就地撕碎了。”“那就連同我一起撕了好了。”細微聲響,仿若囈語。
卻是針尖對麥芒的相互傷害,遍體鱗傷,不死不休。
陸非然卻似置身事外,一臉輕鬆戲虐,“百步之內取人性命的功夫陸某還是有的,皇上如今離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