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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聽到不少訊息,不過她更想聽完整版的。
聞言,沅之淮斟了杯茶,有種要說很久的架勢。
“雖然燒的乾淨,不過還是有遺漏。玄孃的鞭法太凌厲,除了那人的女兒,其餘全是屍首不全,不是少了頭就是丟了腿,骨頭沒燒完,很容易就看出了端倪,好在當時你我都在外面,有轎伕作證,否則衙門不知道要糾纏多久。”
“屍首如何處理的?”
“靠近火源的都燒成了灰,其他的還有形狀。把那些還在的骨頭堆在一起又燒了一次,裝在兩個骨灰罐裡,灑在了河裡。”
阿敘沉吟,少頃道:“這樣也還好。”隨後又道,“等他倆藥效一過我們就離開。”
沅之淮半眯著眼,笑得邪氣:“自然。一切聽你的。”
阿敘不看他,話鋒一轉:“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說姬箐?”他以手托腮,說的漫不經心。
上次她使眼色讓他去查姬箐到底是何身份,也是她大意,處了那麼久才想到查人底細,如果不是姬箐漏了餡兒,或許她到現在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後來仔細回想,越發覺得姬箐不似表面那麼不簡單。單說初見時,那麼多位置可以拼桌,為何獨獨選了他們這一桌,並且一來就與方疏抬槓,她可不相信只是無心之舉那麼簡單。
再然後便是吃飯時的細節,像方疏這種世家公子在餐具清潔方面都沒那麼講究,她卻是讓掌櫃用滾燙地開水衝了三次碗筷才用,吃飯的速度不快不慢,且從頭到尾一點聲音都沒有,儼然是經過很好的**了的,可是當她問起姬箐家裡的情況時,她只說她父母是很普通的莊稼人,如此一來這些大家閨秀的表現就更為奇怪了。
最後,阿敘曾在拉她手的時候不經意感覺到,她的手厚繭很多,尤其手指前半部,她也是會樂器的,自然知道這些繭是長年練琴長出來的,依她的厚度來看,這琴絕非五年八年,而是十年以上。
102。繪浮生(1)
【卷四:完結篇】
淡舔金筆繪浮世,回首,故人舊城。
?
一個普通農家別說彈琴,就連買一把琴都是困難的。
沅之淮注意到阿敘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一臉諱莫如深,暗自一笑,輕言道:“我連你都能時隔七年重新找到,更何況只是查個人那麼簡單。”
眸色因為那兩個敏感字而黯沉下來,“廢話少說。”
“再說之前我到想聽聽你是怎麼想的。”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如果直接把姬箐地真實身份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
阿敘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面前的茶水潑再他臉上來解解氣,不過轉爾還是說出了自己對姬箐身份的猜測。
“依我的觀察,她絕對同方疏一樣出生世家,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跑出來了而已。”說著想想了跑出來的某些原因,“逃婚?躲仇殺?尋人?”反正都有可能。
“你猜了個大概。”沅之淮撥了撥炭火,又是一陣噼啪聲。炭火中央燃起的一小撮火苗倒映在他的黑瞳中,使得他的眼睛格外明亮。就是這麼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阿敘,彷彿要把那火光回映在她的眼睛裡。
“姬箐本名蘇寅清,是冀湘人士,家中父母健在,父親蘇允在朝為官,母親袁氏是御醫的嫡女,兩人十分相愛,蘇允也未曾納過一房一妾。”
聽得姬箐也是冀湘人,阿敘雙目陡然一亮,一抹笑意浮現出來,即便沅之淮還沒說完,她也明白了七八分。不過並沒讓他聽下,而是微笑示意他繼續。
沅之淮淡笑,繼續道:“你讓我查姬箐,我便順帶把方疏也查了查。”
阿敘輕“噢”一聲。
“方疏是獨子,母親邱氏原本是他父親方簡良的二房太太,與大夫人,也就是邱氏的同胞姐姐一同嫁進方家,但因大夫人體弱多病去的早,方簡良又無納妾的意思,便扶了邱氏做正房,專寵她一人,而邱氏也爭氣的為他生了個兒子。”
聽到此處,阿敘忍不住感嘆一聲:“想不到他倆的家庭情況倒還蠻相像的。”
沅之淮點頭,認同她的說法,爾後補充道:“正因為這樣,他們兩家才會彼此許下‘雙男結兄弟,雙姝拜姐妹,一男一女為夫妻’的承諾。”
“那這樣說來他倆倒還有意思,一個在外逃婚,一個在外尋夫。”
“若是無趣,又哪兒也來的緣分相遇呢?”
阿敘摸著杯身,眼中流光一閃而過。
“那看現況,姬箐是知道方疏的真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