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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吳昭誠,早晚把他給宰了。”天啊!不知道吳昭誠有沒有看見是我把他給打暈的,要不然吳世賢不要了我的命嗎?看來我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筱芸,她是個大家閨秀;是,我相信一見鍾情。以前,天天在修理腳踏車時,我的心就再也未懂得“復活”,二叔的革命,蕭離的熱情,除了這些,鐵定沒有了。而吳世賢對我的重視,夢裡的開始不都是這些嗎?筱芸,我“復活”了,是為你,遇見了一場春天快到來的梨花飄浴,傾斜著我的感情。假如愛有天意,會的,我的生命會重新開始的。
“哼,是您侄子昨晚救了我。”我暗自淺笑一番。
我明白了什麼?於是走上前去:“伯父,伯母,我是蘇州人,跟隨二叔來到北平的。”我撒了謊,一個從上海到蘇州的謊,是無意的。
筱芸的父母對我似乎很客氣,母親的端莊賢淑,父親的從容嚴慈,這些都是我所遠遠感受不到的,四年前的那份愛到底還是在心中死死不肯放鬆。
“呵呵呵——現在的後輩是比我們強多了,我們那時見了陌生的長輩還不躲得遠遠的,一表人才呀!”自己給自己嚇了一跳,面對姚伯母的厚愛,我老嫌自己哪有這麼好?
二叔恭維地說道:“姚大人,我很是仰慕您,您是個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北平政府,吳世賢的罪名都足以定罪了,不過我相信,由您這樣秉公執法的官員,這世間會有光明的一日的。”
二叔永遠也離不開革命這檔子事了。不過,就算我孤身一人,這樣對二叔來說,也是公平的。他的辛勞,他的淚血,還有他那和姚伯父一樣炙熱的愛國心。
房間裡瞬間沸騰了起來,冬日的炎夏,好比秋天廝殺了一場鬥爭。話語裡透著那股強勁,似乎遠遠超出了我腦子裡想的,那麼那麼的清晰。
“爸爸,今日是要向上面遞辭呈嗎?”“什麼辭呈,姚大人?”說話的是二叔,他,乃至全北平百姓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雖然我不大明白,可我清楚姚伯父是個好人。“沒,沒什麼,兩位請坐,我去去就來。筱芸,跟我來一趟。”姚伯父慢慢走出房門,筱芸也是如此。
“噢,慕公子,要不你先坐會兒。”鬱昔是個爛漫天真的姑娘,直到我看到她說話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兒,這種笑,不帶任何雜質。
“慕公子,很高興認識你。我想,二位一定是忠於革命的愛國者,有史以來,我都很佩服你們的這種情懷。我相信,亂黨不安的社會會有一天隨即消失。而生活在燦爛光明中的百姓們會為你們這群人而倍感驕傲的。姚宸文是一個讓我動盪心志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把我內心所折服。這個年代不都需要這種心懷大志,不為所利益,而為其亢奮的人嗎?我不知眼下的我是不是這樣一個人,心裡若只想著復仇,殺了吳世賢,拯救的只是我的軀殼,而全天下百姓的苦痛不是殺了他就能夠拯救的。而令我嘆息的倒不是這些,可怕的吳世賢這兩天來對我就如親兒子一般,他並不像外界那樣所說的:殘暴、貪贓枉法,欺辱百姓。難道是我的眼裡進了沙粒,不,不……
我試著站起了身子,對姚宸文說道:“不,姚兄誇獎在下了;我並沒有幹些什麼?倒是你,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在下著實感到慚愧。”
姚伯母是個好客之人,滿臉都笑著,令我的壓力都鬆懈了下來。
“慕公子不必客氣,小兒說的也合情合理。”
倒是剛開始說個不停的小妹,這會兒臉上平靜得如湖水一般,沒有了雨水滴在湖中央的盪漾與豪情。
我沒再說什麼,忽而倍感沉悶,向伯母說了聲就踏著步子走出了門去。
花園裡的每一處都是光彩照人,亭角的鬱鬱蔥蔥,小池的清透就如我此時此刻的心一般,太靜……銀杏樹下,為何又再次讓我看到回憶中那過往且美麗的幻影,比繁星更閃爍,比牡丹更豔麗,比水仙更純潔,比皎月更溫和。
“這恐怕是我第一次見女孩子這麼美麗,如果我有幸的話,希望以後能常常遇見你。”筱芸,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孩。明年春季,花蕊不停歇,我又何能停歇?
她的揮舞、躍動,一絲一絲扣動著我的心絃。銀杏樹下,結上一個意外之緣,不是此時此刻的相望,而是朝朝暮暮的相遇。
她看著我的眼眸,“如果這世上有一個專騙女孩子心的男人,我想那一定是你。”
我懵懂,“姚小姐……”
“叫我筱芸吧!”“筱芸。”彷彿這個空氣的距離也在產生一種美!“我該走了,你要保重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