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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有關?”壓低了聲音,尚璟皺眉問道。
燕離陌但笑不語。
“你做這種事幹嘛?閒得無聊?”樓雲不在朝堂,暫時想不通其中關鍵。
“阿雲,你小聲些。”尚璟卻心思通透,當日太子突發此舉,他還有些懵怔,但事後冷靜下來一想,這件事當中除了太子自己,只有管家是直接的受害物件。所以可以猜測,適太子這樣玩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只是為了對付管家。
這事聽起來詭異難測,尋常之人根本不做此想。即便城府深者心有懷疑,也會因為姜適現在是皇后之子而推翻自己的猜測。大概連管丞相自己,都還想不到這一層,只當做收了個禍害,童言無忌,為管家惹下滔天大禍。
“你做這些,都是為了他?”沉思片刻,尚璟抬眸盯著燕離陌。樓雲聽他們提起這件事,撇過臉去冷哼一聲,以示自己不滿。
“你說呢?”燕離陌眼波流轉,不答反問,其意明朗。
尚璟搖頭苦笑:“咱們這位天子還真是有福,你燕離陌天縱之姿,神采風度,智計膽識無一不是人上,竟然甘心為他驅使,為何我竟有一絲暴殄天物的感覺?”
他們幾人相識甚早,何曾當面稱讚過對方,尚璟今日如此直白,當真是心有所感了。
“哼,早說是他自甘下賤了!”樓雲一怒之下,又口不擇言。
燕離陌眼眸一沉,放下酒杯,凝望著對面神色迥異的兩人,他絕美笑容竟有些悽楚:“阿雲果然一針見血,可是,不如你們告訴我如何解這情蠱?”
這一下兩人俱是沉默,雖然不曾動情,但情愛之苦,早有耳聞。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過幾日朝中會有大事發生,你們只要安安穩穩地待著,就是幫替我分憂了。還有阿雲,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樓雲梗著脖子看他,粗聲粗氣:“我現在兩隻手都傷了,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
燕離陌勾唇一笑:“這忙除了你,別人還真幫不上!”
尚璟和樓雲面面相覷,不知他又賣什麼關子。
許淳和莫莫自始至終都在牆角玩著泥巴,一開始許淳還不情不願,到後來卻弄得滿身滿臉,還意猶未盡。莫莫自不用提,燕離陌拉他走都拉不動,還是許淳答應了過幾日去看他,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燕離陌回去了。
燕離陌嘴角抽得更厲害,他覺得日後一定會有一件讓自己悔不當初的事,可是現在,他卻怎麼也阻止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候風向轉換隻是一瞬的事。
七日之後的早朝之上,大理寺卿上奏,管家子弟侵佔良田,傷人性命一事有了結果。他們走訪多日,終於找到了目擊當時情況的一個證人,百般勸說保護之下,他才答應上堂作證,指證此事確有發生。不止如此,那位管姓子侄,因為事情敗露,竟然畏罪自殺於家中。
他選擇此時死去,無論自殺與否,都於事無補,反而讓管舒的嫌疑更重。
當著滿朝大臣的面,姜桓把奏章重重擲於地上,便是管舒平時上朝所站之地,如今他稱病不朝,只餘一紙奏章孤零零地躺於地上,讓群臣都噤若寒蟬。
第二日,姜桓便派了人到管府宣旨,斥責管舒御下不嚴,讓門下子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有違國體的事來,並命令他五日之內對此事做出表態,還那些無辜百姓一個公道。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氣勢緊繃,皇帝因為上次太子“無心之失”已經遷怒管家,如今又有了名正言順的藉口,自然不會輕易罷休。管舒在朝多年,門生眾多,心腹不少。雖然管舒閉門不見,但他們恐此事處理不好,丞相失勢牽連自身,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個個坐不住了,你來我往地去丞相府門前轉悠,吃了不少閉門羹。
五日很快過去,姜桓給管舒的期限已至,即便他已經“病入膏肓,不能下床”,他也得出府露面,給皇帝,也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早晨的朝堂之上,任何人都無事可奏,鳳元帝安坐於寶座之上,閉目養神,不辨喜怒。群臣垂首立於殿中,卻一個個神色古怪,心浮氣躁的已經按耐不住回身往殿外偷瞄,就等著看管舒會不會出現。
燕離陌今日破天荒起了個大早,而且也來了宮中上朝,只不過他來這上元殿之前,先去了一趟別處。此刻站在這久未來過的朝堂上,冷眼旁觀者眾人反應,他嘴角一抹嘲諷的笑意始終未淡。哼,即便學富五車韜略滿懷又如何,這般世俗醜陋之態,已足以讓人不屑一顧。
他忽然有些理解尚璟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