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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打他不過,故意使了個緩兵之計?”
“嘻嘻,知我者老公也。我的輕功比他略好,劍術上……那個……那個就差了一點點。”
“他不會傷到你罷?”他有些擔心地道。
“我們只用兩隻竹劍比試。不過,傷人的東西不是劍,是劍氣。他控制得很好,不會輕易傷人的。”
“會不會有意外?”他還是不放心。
“好啦,你別瞎擔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兩人拉著手,默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慕容無風又道:“等會兒進了樓,咱們就呆在樓下。你一向喜歡熱鬧的。”
她知道,慕容無風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歡有人盯著他看。每次去聽風樓他都有專門的樓道直通二樓的雅座。
“不用。咱們去二樓。聽翁老闆說,他在西樓特意給你留了一間雅室,平日不開,專備你應酬之用。”
“盡拍我的馬屁……”他笑了起來:“如果我不在的話,你是去樓上還是去樓下?”
“樓下。”
“那就去樓下。”
荷衣還要反駁,慕容無風道:“就這麼定了。”
馬車微晃,已到了聽風樓的門口。
早有侍從將輪椅放到車門之下,慕容無風柱著柺杖,荷衣將他輕輕地從車上接了下來,扶著他在輪椅上坐定,並替他整理了一下被秋風拂亂的衣袍。
翁櫻堂早已候在一旁,道:“屬下已為谷主與夫人備好了一間雅室……”
“多謝,不過我們想坐在樓下。麻煩老闆替我們找個座兒。”
不敢多問,翁櫻堂將他們引入西樓右側的一張四個人的桌子。一眨眼的功夫,他重新換了一套桌布和餐具。還特意端來的了一個取暖用的風爐。
“兩位想要點什麼?”他笑著道,今天他親自當跑堂的夥計。
“紅燒肉,鹽水鴨翅……荷衣,你要吃蝦麼?”他問。
“哪裡能吃那麼多?我們就兩個人而已。再來一碗蘑菇燉豆腐,一碟清炒藕絲罷。”
翁櫻堂心裡笑,這兩個人倒是不愛浪費。實際上,慕容無風吃得很少。每次他們一起來,大部分的菜都是給荷衣吃的。
“還有鱸魚鮮筍湯。”慕容無風又道。兩個人都愛喝魚湯。
“要不要酒?”翁櫻堂笑眯眯地問了一句。“聽說咱們樓裡的鳳梨果酒味道不錯。”荷衣道:“谷主不能喝酒,你別招他了。”
慕容無風淡笑不語。
菜很快就揣了上來,他喝了一小杯果酒,道:“什麼果酒,果汁還差不多。”
他又嚐了嚐鱸魚湯。味道鮮美異常。不禁道:“這新樓莫不是請了新的掌勺師傅?”
翁櫻堂得意地笑道:“不錯,連谷主也嚐出來了。我們請的是西北第一名廚,薛鍾離薛大師。這小子脾氣古怪得緊,每次炒菜都要我去求他半天他才肯動手。”
荷衣笑著道:“薛鍾離?他什麼時候到了這裡?我為什麼不知道?”
翁櫻堂一愣,道:“夫人認得他?”
荷衣道:“聽說過他的名字,人沒見過。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的……朋友。”
在太原那一陣子,荷衣只顧陪著慕容無風,原本約好一起到薛鍾離家吃飯的,卻因為抽不時間,一直沒有去。是以荷衣從沒有見過他。
“荷衣,何不請薛公子過來坐一坐?也算是見一見故人。”慕容無風在一旁道。據他所知,除了王一葦之外,秦家兄妹算是荷衣唯一的朋友。
荷衣卻不知為什麼站了起來。
“怎麼啦?”
“那邊那個人……是不是很象秦雨梅?”
荷衣指著遠遠一個修長的身影,有些吃驚地道。
慕容無風看了半天,道:“是有些象……不過,她的樣子我記得不大清楚。”
荷衣哪裡管他,早已飛跑了過去,兩人相見,一陣尖叫,接著便嘰嘰喳喳地說起話來。荷衣不由分說,將她拉到自己的座位邊,道:“好呀!怎麼一個人偷偷地跑到這裡來,卻也不來找我?”
秦雨梅滿臉通紅地道:“我……剛剛才到。慕容先生,你好。”
慕容無風笑著道:“秦姑娘,請坐。荷衣,再去多要幾個菜啊。”
秦雨梅連忙道:“不必不必,我……我還有事,馬上……馬上就要走。”
荷衣一把拉住她,道:“幾時變得這樣鬼鬼祟祟起來?有什麼事這麼急?今天你得住我那兒去,我有好多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