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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均撰《西京雜紀》詳細地記敘述了昭君不得見御的原因和經過。王昭君順不肯賄賂畫師,雖國色天香,亦不為漢元帝所知,終於被遺出塞和親,元帝見過昭君後,追悔莫及,遷怒於毛延壽,將有關畫師全部殺掉。當然,這只是傳說罷了。
二
清晨,我們準備去草原,草原在印象中是何等的美不可言,單是天蒼蒼、野茫茫的詩句,就能叫人心曠神怡。再加上孫導小姐的一首描述草原風光的歌,更使大家有些迫不及待,如痴如醉。想必是知道人總是把事物想象得很好,導遊唱完後對我們說:大家不要想得太好了,現在沙化很嚴重,綠色綠得不夠。政府為了保護環境,現在不準養破壞草地的山羊了,要養奶牛,以保護草原的原態綠色。
在路途顛簸五個小時之後,我們似乎接近了草原的邊緣。說是草原的邊緣,因為我們才剛能看到草原。公路是筆直的,延伸向前,而草原就在公路兩旁沉靜著。我從車窗遠望去,可以看到敖包和一些散佈的蒙古包。敖包其實就是石頭堆子,是人們用石頭磊起來的,用於情人約會的標記。路邊草坡上常常有三五成群的牛羊散漫著吃草,它們不會跑上公路,也沒見牧人看守,在我看來是一種很新鮮的畫面。
上了草原的路便沒有公路好走了,車子一路跳躍,幾匹馬在旁邊悠然地走過。快到營地的時候孫導說,下車時,內蒙古的姑娘小夥都會為新來的客人舉行一個歡迎儀式,他們每個人手捧一個銀酒盅,遊客要把無名指和大拇指做成一個“O”形,手就呈蘭花指狀,然後用指尖蘸酒。蘸了酒朝天一彈、朝地一彈,有點以酒祭天地的意思。爾後你若能喝酒,就一飲而盡,如不能喝,就用嘴唇蘸一點,以示禮貌,這是內蒙當地的最高歡迎禮儀。我們下車後馬上有5個年輕的內蒙小妹迎了上來,他們用蒙語唱著歌,給我們敬酒祝福,我接過酒杯,祭天祭地後,用嘴唇蘸了一點,領了情,然後踩上了草原的綠色的土地。
草原的氣候只有七、八、九月份在20…23攝氏度,其餘的月份氣溫都驟然低下,所以內蒙的旅遊旺季就在這三個月中。這裡的牧人一年的收入都只靠他們飼養的馬群,馬群不能提供其它的物質,只能供遊客騎著觀光遊覽草原。因為生活的原因,所以騎馬的條件有些苛刻,100元一小時倒沒有什麼,但是至少你要騎上4小時才行。不管它了,因為騎馬是我最大的愛好,我和家中的學生選了兩匹強壯的馬,飛身騎了上去,那感覺,一個字,爽!爽極了!我們騎上馬,開始是漫步,後來覺得不能盡興,就給馬館說,跑一下吧,不過這一跑,就跑出了新天地,有幾位仁兄一下子摔下馬來,在草地上翻了幾個“躍子空翻”,大概是覺得有點掉男子漢的面子吧,顧不得女士們的滿場逗笑,又翻身上了馬,以顯男人的剛強。好的是有驚無險,沒有傷折,姐兄們在馬途中寫上幾件樂事後,來回用了五個多小時的旅程,我們又愉快地回到了住地。
住處是蒙古包。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以前以為蒙古包是泥巴磊的,結果住了才知道,現在的蒙古包旅館都是石砌的,但是居然還能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太陽能熱水器,不過電視收不了頻道,沒有訊號,而且蒼蠅叮得我渾身不自在。我想旅遊淡季的時候,這裡牧民的生活應該很是單調的。晚飯後他們會組織遊客觀看他們的摔跤比賽和賽馬,遊客願意也可以出錢扮演一回“王爺”,王爺是至高無上的榮譽授予者,要為第一名頒獎。我們隊選出的“王爺王妃”在“全羊”晚宴的大會上光彩照人,主持完了祭祀活動後,我們沐浴著“王爺王妃”的光彩,吃著美味的烤全羊,喝著62度的“燜倒驢”烈酒,高興的哼著內蒙的民歌小調,那樣子,好象在天宮雲浮一般。
因為時差的關係晚上8點的時候草原還很亮,我們看到遠處的羊群在慢慢挪移,我和家中同學一邊咩咩地叫,一邊追趕而去想逮著一隻羊合影,我的咩咩叫聲引起一群遊客哈哈大笑,而誰知道羊群跑得還真快,眼看著就到了邊坡,這時我旁邊奔跑過三個外地的孩子,高喊著:我的大草原,我多麼想你愛你。我們笑成一團,這樣的感覺是我和靖禹頗為懷念的,是一種遠離都市喧囂的真實,很自我,很鬆弛。我們誰也不會在城市中喧囂著自己的情感,因為我們會很矜持,可是到了草原給人一種浩大遼闊的心情,揮之不去,你會忽略它的任何缺點,惟獨無法放開它的情懷。
夜裡的煙花晚會特別熱鬧,蒙古小夥姑娘們穿越時空的歌聲在草原之夜久久迴盪,他們的歌聲亙古跨宇,奔月走星,激發出心靈底處的震盪。藉著優美的曲調,我們和內蒙的姑娘一起忘我跳起了熱情豪放的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