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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傳之寶”拿來給他鑑定,不過絕大多數東西都是贗品,不值錢。當九爺看清我手中的東西,筷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瞳孔縮小,哆嗦道:“天眼,這是天……眼”。
九爺陰沉沉道:“看到天眼的人都會受到詛咒,我完了,我也要受到詛咒。該死的,你小子陰我”。
我急忙說:“哪能呢,我不清楚這是啥玩意。什麼天眼、詛咒之類的不可信,我只是想請您看看這上面是不是有什麼細菌、病毒,我摸了這玩意,然後雙眼就嘩啦啦的流血淚”。
九爺沉默許久,嘆了口氣,說:“我年輕時見過這玩意,差點丟了小命,那還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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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東北大興安嶺一帶。
一群伐木工人圍繞著篝火取暖,這地界冷,耳朵、腳趾頭一不小心就凍掉。伐木工人們的鞋子裡塞滿了乾草,小腿位置塞滿舊報紙以隔絕嚴寒。這年代講究上山砍柴、大鍊鋼鐵,對木材的需求量很大,幸好東北的木頭多的是,入眼所見,成片的松樹、杉樹,密密麻麻。
伐木隊的隊長姓楊,因為臉上有絡腮鬍子,所以大家都叫他楊大鬍子。
楊大鬍子以前當過民兵,在戰場上捱了一顆槍子,左耳朵被打沒了。這個人的膽量大的很,前些天跟著熟人去林子深處盜,聽說是滿洲一位旗主的墓。滿洲有八旗,旗主在每一旗內算是最大的官了。
“楊隊長,盜墓弄了不少寶貝吧?”伐木工人們叫到。
楊大鬍子皺著眉頭,說:“小聲點,要是讓外人聽見,傳出去,上面得給我吃槍子了”。
“放心,在這裡的都是自家兄弟,誰要是在外面亂放屁,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他”,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虎背熊腰。他拍了拍旁邊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的肩膀,哈哈笑道:“小九,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女人啦?”
“張哥,別胡說”,小九臉色一紅。
楊大鬍子喝了一口白酒,開始繪聲繪色的給大家講盜墓的經過。反正這裡是深山老林子,也不怕被外人聽見。楊大鬍子先說了怎麼找墓、打盜洞,又說怎樣歷經千難萬險進入墓室。
“墓室中的陪葬品老多了,金銀珠寶。而棺材裡無疑是寶貝最多的地方。當我們開啟棺材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你猜怎麼著?那旗主了不得,有三隻眼!眉心有一顆豎眼!我的那些盜墓朋友們說這豎眼是天眼,不吉利,我看他們不要,索性自己拿了”,楊大鬍子從懷中拿出一顆玉眼來炫耀。
他覺得這玉眼不簡單,故而一直貼身攜帶著。也曾經去找人鑑定過,不過沒人能說得清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張哥哈哈笑說:“難道那旗主是天神下凡?”
“誰知道呢,或許真是有三隻眼的馬王爺呢”,眾人圍繞著玉眼,漬漬稱奇。
小九這時尿急,就走到一旁撒尿。他正尿的爽,忽然聽見身後傳來咯咯咯咯的大笑聲,這聲音毛骨悚然,尿了一半的他生生把剩下的尿水憋了回去。回頭一瞧,只見自己的同伴手舞足蹈,咯咯怪笑。
他嚇呆了。
沒過多久,同伴們就去撓自己的臉,把眼珠子都摳了出來。小九懵了,連滾帶爬的逃離這片鬼地。後來去找了村支書,等村支書帶人來這裡的時候,伐木工人們的屍體都冰涼了。
一連死了幾十個人,在當時震動很大。
……
……
“就是這顆玉眼?”我看著手心中的玉眼,毛骨悚然。
九爺搖了搖頭:“模樣倒是與我記憶中的差不多,不過不一定是這顆,好幾十年了,誰又能說的清呢。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楊大鬍子他們是怎麼被這邪眼給弄的中邪的……”
我急忙說:“或許不是玉眼的原因。楊大鬍子拿著玉眼很長時間了,都沒有中邪。想來伐木工人們集體中邪應該是別的原因。聽說東北老林裡有狐大仙,或許是這些畜生在搞怪。而且我碰到這玉眼,也並未中邪,只是雙眼流血淚而已”。
九爺點點頭,心想或許楊大鬍子他們真的是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我這時又開始流血淚,眼角往外噴一些細小的血珠。九爺說:“應該是淚腺的原因,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要相信科學”。我心想也是,正要去醫院,忽然感覺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是啦,是那玉眼。
手中的玉眼不見了。
我攤開手心,只看到手心臟髒的,彷彿那玉眼融化,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