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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邪性,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艱難的站起來,頭暈目眩,不得不急匆匆回家。
“二哥,快來吃飯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給我開啟門。這女孩扎著兩羊角辮,臉蛋紅撲撲的。這是我最小的妹妹,劉雯雯,學習很好,每次考試都是班裡前三。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雯雯從七八歲開始就給全家做飯了。
進了屋,靠暖爐的位置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雙眼呆呆的,這是我三妹,劉思思,是個傻子。三妹小時候走夜路,被鬼嚇沒了魂,傻了十來年了。我見她還在玩那撥浪鼓,心裡忍不住一酸。
……
過了十多分鐘,大哥也回來了。
大哥劉江,二十七歲,還未結婚。父母走的早,我和兩個妹妹都是大哥一手拉扯起來的。他幹活太累,還未中年,頭髮就已經半白了。大哥長的倒是虎背熊腰,有一把子力氣,這都是在工地上扛水泥板練出來的。
他在臉盆中洗乾淨手上的塵土,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糖,剝了糖紙,把糖塞在三妹嘴中。
“甜……”
三妹傻傻的笑著。
雯雯笑著說:“今天加餐,豬肉白菜,香的很”。
平時一日三餐都是鹹菜瓜、鹹鴨蛋,青菜也只是兩個妹妹吃,我和老大最多喝點菜湯。吃頓肉倒是像過年過節一樣。一大碗豬肉白菜端上桌,碗中白菜居多。我夾了幾根肉條,剔去肥肉,把瘦肉放在三妹碗裡,三妹喜滋滋的吃著,這丫頭喜歡吃瘦肉。肥肉則給了雯雯,這丫頭正長身體,需要營養。
老大兩三口就吃掉一個饅頭,他一邊吃一邊對我說:“下午去和坤子他們打牌時,別賭錢”。
“坤子他們掙錢也不容易,都是小賭,一把才五毛,玩玩罷了,圖個樂呵”,我笑著說:“我基本都是在邊上看”,每次我去打牌,口袋裡裝的錢不能超過三塊,輸多了真是心疼啊,都是血汗錢。
歸根結底,還是一個錢字。
小妹上學要學費、校服費,吃喝拉撒也要錢。而且我也想給小妹買幾件衣服,小妹一年到頭都是兩件衣服輪流穿,縫縫補補。在學校裡穿的不好,免不了會被同學笑話……
我正想著呢,眼睛又是一陣酸癢,一滴血滴了下來。
我知道接下來眼角肯定又要噴血了,那還不把這仨都嚇死,急忙扔下筷子,說:“流鼻血了,我去找點水洗洗”,我匆匆出門。身後傳來老大的喊聲:“流鼻血而已,不用去外面,找點棉花塞住鼻孔就好”。
我回道:“我去廁所,洗鼻血、蹲坑,一石二鳥”。
廁所是公共的,裡面有水龍頭。
走到街道盡頭,轉過一個彎,眼角就忍不住噴出鮮血來。我從懷中拿出錦盒,把玉眼拿了出來。
玉眼不知何時,黑瞳變成了血瞳。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一屁股蹲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第二章 老九爺
我蹲坐在地上,嚇傻了,只感覺脊樑骨冒涼氣,雖然身處寒冬臘月,可是身上卻汗出如漿。
這玉眼,太邪!
我現在已經後悔開啟錦盒,不過天下沒有後悔藥吃。
眼角噴了一會鮮血就止住了,我知道過不了多久還會噴血。我的眼珠子涼涼的,看東西也模糊起來。我從地上抓了一把冰涼的積雪,捏成一團,用雪團擦了擦臉。我掙扎著從地上站起,雙手扶著牆角,腳步踉蹌的向九爺家走去。
九爺是在古玩市場擺攤的,平日裡擺弄一些瓶瓶罐罐,見多識廣,應該能知曉這玉眼是什麼東西。
我推開九爺家的鐵門,瞧著九爺養的那條土狗正在狗窩裡呼呼大睡,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條土狗每天都吃大魚大肉,身體壯碩,比尋常狗高一頭。而且沒鐵鏈子拴著,要是撲上來咬我就麻煩了。前些天有個小青年拿著棍子打狗,把這土狗惹急了,撲到小青年的身上,撕下了好幾塊肉來。
為此九爺賠了人家好幾萬塊錢呢。
九爺正一個人吃飯,他無兒無女,掙了錢就吃喝。木質小桌上擺了一大盆兔子肉、一碗土豆牛肉,一盤花生米,一盤豆腐乾,還有一盤鹹鴨蛋,蛋黃流油,醃的正是火候……
“來,坐下吃點”,九爺又加了一雙筷子。
九爺是個好人,平時對我們也很照顧。我喘了幾口粗氣,拿了個馬札坐下,喝了一大杯茶水。
“九爺,你給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我把玉眼從懷中拿了出來。
九爺笑了笑,附近有不少人經常把一些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