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浜中洋一先生住過兩次。”
“哦?什麼時候?”
“平成五年,也就是前年,十月份住過兩次。”
“前年……”
“記錄中沒有叫新海美冬的。”
這並不意外,搞婚外情的人寫真名才怪呢。
加藤又拿出一張照片,這回是浜中洋一的。
“這位客人,我覺得見過幾次。”職員邊看照片邊說。
“大約什麼時候?”
“這個嘛,應該是今年。”他似乎並不確定。
“有沒有和女人在一起?”
“呃,記不清楚。”職員為難地搖了搖頭。
加藤點點頭,全記住是不可能的。
回到警局,加藤馬上把浜中叫到審訊室。聽說新海美冬否認了與自己的關係,浜中從椅子上抬起屁股,使勁搖頭。
“她撒謊。竟然說沒有任何關係,怎麼會呢?警察先生,請相信我。”浜中的眼神中充滿乞求。
“可你說過,總是她去辦入住手續,但酒店裡沒有人記得她。”
“客人那麼多,估計忘了。”
“但人家記得你。退房手續都是你辦吧?那種酒店,在服務檯辦手續的絕大多數是男人,能記住你卻記不住新海美冬,你不覺得不自然嗎?”
“就算你這樣說……”
“聽說你以前也在那酒店住過。是前年秋天,和誰去的?”
浜中扭曲的表情頓時沒了勁頭,像是冷不防被人戳中了要害。“那個……無所謂吧。”
“是無所謂。你是不是玩女人的老手、和誰搞婚外戀、糟蹋了幾個女店員,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想知道的只是惡臭事件是誰幹的。既然發現了這東西,當然就要找出寫這個的人。”加藤說著把一份影印的資料放在浜中面前——畑山彰子收到的那封恐嚇信,“快坦白,你是不是對每個女店員依次展開了攻勢?新海是其中之一,畑山彰子也是。沒有人屈從,你惱火萬分,就幹出了那種事。”
“不是,不是。我沒幹那種事。請把美冬叫來,請讓我直接跟她說。”
加藤俯視著苦苦哀求的浜中,在腦中清醒地問自己,他看上去像是在演戲嗎?
9
“有兩個人?”向井皺起了眉頭。
“這樣考慮能說通。”加藤在向井的桌前說,心裡卻覺得這種說法肯定不會被接受。
向井輕輕抱著胳膊,抬頭看著部下。“你是說有兩個變態?”
“是否為變態尚不清楚,但我覺得跟蹤華屋女店員的不止浜中一人,在什麼地方還有一個。據浜中本人講,他只跟蹤了新海美冬。”
“新海不是否認了和浜中的關係嗎?”
“未必屬實,還要考慮她顧忌仍要在公司繼續工作的處境。”
“你認為浜中的目標只是新海,對其他店員什麼都沒做?”
“如果浜中對所有人都採取可疑行動,那他應該對所有人都否認。不明白他為什麼只坦白對新海那樣做了。”
“偷信的時候被發現了,所以無法辯解。”
“對此,浜中說感覺新海有了新男友,想查清是誰,這才偷了信。這個動機我感覺很有說服力。”
“接著說。”
“對新海有如此異常的忌妒心的男人,會同時同樣關注其他女人嗎?畑山彰子收到的類似恐嚇信的紙條,我認為是另一個人出於其他忌妒心寫的。”
“所以你說有兩個變態。”向井嘴角微微一咧,“按你的思路理解是這樣,在同一時期碰巧出現了兩個人,都對華屋這家珠寶飾品店裡的女店員有同樣的感情。兩人在同一時期對不同的女人產生了相同的忌妒心,一個人去偷信,一個人在店裡放置了散發毒氣的裝置。喂,加藤,你覺得這可能嗎?”
“組長,你知道stalker這個詞嗎?”
“什麼?”
“stalker。在美國備受關注的一個詞,翻譯過來就是跟蹤狂。”
“我很清楚你熟知國外的情況。那stalker怎麼了?”
“stalker是一種精神疾病。由於太喜歡對方,如果無法支配對方日常生活的全部,心裡就不踏實。我認為浜中對新海的行為就是這樣。這種stalker逐年增多,也許在日本早晚會成為問題。”
“你是說跟蹤狂在增多,同一時期出兩個人也不足為怪?”
“的確,在此案中,所有事情都發生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