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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只是普通的上下級。”
“但浜中說得極其具體,說您調到三層後不久,他就和您發生了關係,會面場所是NeoTower大酒店,位於東陽町,離您家也近。他說每次都是您去開房,在房間裡等著,然後他再去。”
“別再說了。”美冬厲聲道,“我從沒去過那種地方!”
在加藤看來,她像是真生氣了,不像是在演戲,但聲稱和她有關係的浜中也不像在撒謊。究竟是誰在隱瞞事實?
“如果是說謊,浜中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不知道,我剛進華屋,對浜中先生還不太瞭解。”
“浜中有沒有主動接近過您?也就是說,有沒有追求您?”
“這個嘛……”美冬的表情出現了變化,像是剛注意到什麼。
“有沒有想到什麼線索?”
“也稱不上是線索。”
“任何細小的事情都可以,能告訴我們嗎?如果查清與此案無關,今後絕不會問及此類問題,也不會再讓您感覺不快。我們完全不想介入您的私生活。”
美冬猶豫片刻,隨後開口說道:“剛換了現在的工作不久,曾和浜中先生喝過兩次茶。下班後,他說有事找我商量。”說到這裡,她點了點頭,“啊,對了,那家店也許就是……”
“什麼?”
“您剛才說的那家東陽町的酒店。”
“NeoTower?”
“也許就是那裡。送我回家的途中順便去的,我不知道酒店的名字。”
“在那兒喝茶了?”
“嗯。”
“只是喝茶?”
“是的。”美冬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一邊喝茶,一邊聽他講店裡的方針之類的事情,僅此而已。”
“我再囉唆一句,那時他有沒有追求您?”
“這個……”她微微歪了歪頭,“也許有。”
“什麼意思?”
“他邀我去酒吧,說想進一步深談。”
“您沒有接受邀請?”
“時間太晚了,和不太熟悉的人一起喝酒也不愉快。”
“哦。”
出於工作關係,加藤一向對分辨他人說話的真假頗有自信,對新海美冬卻把握不住。她或者在說實話,或者是高明的演員。
“有沒有聽女同事們說過類似的事情,就是也曾被浜中邀請?”
“不清楚。”她搖搖頭,“我剛來店裡不久,還沒人跟我說貼心話。”
“嗯。”
正當加藤考慮下一個問題時,美冬突然說道:“請問,浜中先生為什麼要偷我的信?”
“這個嘛……”加藤有點猶豫該不該說,但如果不回答,她肯定不會信服。“這始終都是他說的,說覺得您似乎有了別的男人,他想查查對方是誰。”
“啊?”美冬眉頭緊鎖,“那人是不是有病呀?”
“反正不同一般。”加藤苦笑道,“就算他說的是實話,真的和您有某種特殊關係,去偷別人的信也不正常。”
“我和那個人沒有任何關係。”美冬嚴厲地瞪著加藤。
“您的意見我們清楚了,回去後會認真探討。也許還會有其他事情要問您,屆時還請您協助我們的工作。”
“我說的都是實話。”
加藤剛要伸手取桌上的賬單,她卻早一步飛快地搶了過去。“你們不用管了,因為指定在這兒會面的是我。”
“不行,不能這樣。”
“我還想再待一會兒,調整一下心情。”
“噢,是嗎……”加藤撓了撓頭,“那就不客氣了。”
出了酒店,加藤問西崎:“你怎麼想?覺得她在撒謊嗎?”
“不好說,但……”西崎回頭看了看,小聲說,“是個厲害的女人。”
“同感。”加藤咧嘴笑了笑。
回總部前,兩人去了NeoTower酒店。白色的高層建築在滿是家常餐館和日用品商店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突出。
加藤在服務檯前拿出一張照片——從華屋借來的新海美冬簡歷上的照片,詢問是否有人見過。
頭髮三七分的酒店職員問了身邊的好幾個人,然後回到加藤面前。“沒有人說見過她。”
“住宿的客人中有沒有叫新海美冬或浜中洋一的?是這樣寫。”加藤出示寫有兩人姓名的紙條。
“您稍等。”職員動作麻利地操作電腦,寫了一張紙條後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