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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如下:
首先,美冬命令同夥從青江房間中偷出骷髏和玫瑰花的墜飾,並讓他製造出酷似的複製品。然後美冬拿著複製品去了飯店,同夥也許一起去了,飯店的記錄中會留下預約人的姓名和用餐人數。悄無聲息地吃完飯後,美冬把複製好的墜飾故意扔在飯店裡,店方則作為遺失物保管。
上述準備工作結束後,那個同夥又行動了。他按照美冬的指示襲擊了MON AMI的店員中野亞實。那時,此人肯定在身上噴了青江平時用的香水。確認亞實暈厥後,那人將墜飾留在現場。
細節部分或許有些偏差,整體上應該是按上述步驟進行的。這樣就能明白,青江為什麼能抓住絕妙的時機去飯店找墜飾。聽說青江對玉川局警察解釋道:“絞盡腦汁地想墜飾丟失的地方,終於想到了那家飯店。”但那麼喜愛的飾物丟了,按理說早就會發現。估計是他接到了美冬的指示,說就當成在那家飯店丟失的,趕快去取。
問題是美冬為什麼要陷害工作夥伴青江?加藤也無法進行詳細的推理,但有一點可以想象。
故意陷害他,在他身處困境的時候救他——這種害人後還要充當好人的策略會產生怎樣的效果呢?
就是青江的絕對服從。青江肯定覺得美冬抓住了自己致命的弱點,更由此知道了她具有多麼強大的能力。他肯定發自內心地想,再也無法違揹她的意願了。
加藤想,也許那時青江想和美冬分手。想知他下定決心後,美冬選擇的方式並不是恐嚇,而是賣人情,以此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麼重要。那個女人肯定能幹出這種事情。
根據這種推理,美冬的同夥就不是青江。加藤見過青江後,對這一推斷更有自信了。青江也許是被美冬操縱的木偶,但只是在工作方面。就算不考慮擅長金屬加工這一條件,他也沒有本事去幫助犯罪。
加藤見青江其實還有一個更大的目的。
關於新海美冬的過去,剛才也問了青江,但他從未期待會有大的收穫,他的目的是讓青江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美冬。這樣,她就能知道,有一個姓加藤的警察在四處調查她的過去。不知她會採取何種對策。
要揭露美冬的真實身份,捷徑就是先查出她的同夥。幕後的那個幫兇什麼時候才會行動呢?
回顧以前發生的事件,能簡單地得到答案:對美冬不利的人出現的時候,比如浜中、曾我,甚至對青江,美冬用的都是這一招。
她計劃如何對付我這個麻煩的警察呢?一想到那個時候,加藤便渾身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期盼著能揭開那個魔女真正面目的一瞬間。
3
照片中的賴江戴著淡紫色的墨鏡,穿著米色西服套裝,身旁的雅也在灰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夾克。
背景是東京知名酒店的大廳。另外一張照片上是賴江開房間時的背影,連兩人一上電梯的瞬間也被拍了下來。
“雖然是偷拍的,倒還算清楚。”美冬心滿意足地微笑道。
和往常一樣,兩人在家常餐館見面。或許不願被店員看到臉,她選擇了背對他們的地方。
“我一點也不知道被人拍照了。”雅也說。
“如果提前告訴你,你總想著有相機,行動會不自然。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美冬,這是你拍的?”
“當然,我又不能委託偵探對賴江的行蹤進行調查。”
上週一,美冬問雅也下一次約會定在什麼時候,雅也方才明白她的用意。
“你已經極順利地抓住了那人的把柄。”雅也端起咖啡杯,“丈夫出差的時候和年輕男子發生關係的證據——這樣,就算賴江再厲害,恐怕也撐不住了。”
“本想說這樣就萬事大吉了,但很遺憾,感覺還差那麼一步。”
美冬的話讓雅也從嘴邊拿開了咖啡杯。“為什麼?”
“這無法成為決定性證據。”
“還差什麼?兩人一起進了酒店,還有開房間的照片。”
她搖了搖頭。“其實完全可以推脫,比如說住酒店的是她一個人,只是讓你幫忙把東西運到房間。或者乾脆否認開房間的事實,說只是在服務檯問了點事情,沒有辦理入住手續。”
“這太不自然了吧?”
“不論是否自然,只要可以辯解,就不能說是決定性證據。我想要能讓她不得不承認婚外戀的證據。”
“我想讓我幹什麼?不會讓我把做愛的情景拍下來吧?”雅也瞪著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