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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那次真是場災難,聽說差點被當成嫌疑人。”
青江想咽口水,嘴裡卻乾巴巴的。
“差點讓你陷入困境的墜飾,最終還是救了你。玉川局的警察很納悶,竟然會有那樣的偶然。”
“偶然……”
“和你喜歡佩戴的墜飾一模一樣的東西落在現場了?而且,據玉川局調查,那東西並非隨處可以買到,聽說必須去葡萄牙或西班牙進貨。這樣的東西竟然碰巧落在了現場,只能說是罕見的偶然。”
青江終於明白了,警察的真正目的是提出這個話題。為什麼事到如今又要重提此事?有一點可以確信,警察正在觀察青江的反應。絕不能驚慌失措,但他無法阻止全身變熱。
“聽說在玉川局的警察中,有人懷疑你從一開始就有兩墜飾。其中一條故意丟失,以備日後作為不在場的證據,另一條遺落在現場。”
“太荒唐了!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是,你沒有理由那樣做。不想被懷疑,根本就不用遺落在現場。這種偶然太難以想象了,以至於連警察都說出那樣荒唐的話。”
那是競爭對手為了陷害自己故意策劃的——青江想這樣說。但要說明這一點,就必須承認遺落在現場的墜飾就是自己的。
“對於你遺忘墜飾的那家飯店,玉川局也進行了徹查,因為懷疑提前統一了口徑。結果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也沒有被收買的跡象。”
“我不會那樣做的。”青江瞪著警察說。美冬也說過,沒有收買飯店的人。至今連青江也不知道她究竟用了何種手段。既然她斷言,那就沒錯。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加藤終於站起了身,“墜飾還在家裡嗎?”聽那口氣,像是如果在家,就希望青江拿給他看看。
青江搖了搖頭:“已經扔掉了。”
“噢,為什麼?”
“那東西會勾起我不快的記憶,而且,已經戴膩了。”
“是嗎?我倒覺得那是給你帶來幸運的東西。”加藤犀利地望著青江,“會不會又是新海女士要你扔的?”
“什麼……”
“開個玩笑。”加藤笑著向收款臺走去。
2
果然不是他——和青江分手後,加藤邊向表參大道的十字路口走邊想。這麼懦弱的人不可能成為新海美冬的同謀。
想追查新海美冬,單純證明她在阪神淡路大地震發生時替代了真正的新海美冬還遠遠不夠,必須證明在和她相關的各種事件背後,隱藏著一個幫兇。因此,加藤首先盯上了青江。
青江和美冬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這是公開的事實。兩人利害關係一致,很可能不僅在表面的生意,更在暗中進行了各種密謀。
在見到青江之前,加藤作了一些調查。他是在與美冬聯手開辦了MON AMI之後取得成功的,目前是頂級美容師之一,多方爭搶的紅人。不過,他也並非一帆風順。從相關傳言中得知,在女店員遭強暴一案中,他差點被當成嫌疑人。
加藤對該案進行了詳細調查。玉川局的警察態度冷淡,但仍毫不猶豫地把當時的資料拿給了他。
案件內容和調查經過引起了加藤的注意。從當時的情況看,青江被懷疑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隨後發生了大逆轉。青江一直咬定早已丟失的墜飾,在其他地方被發現。警方查明青江丟失墜飾是在案件發生之前,他的嫌疑馬上消除了。
玉川局的警察推測,也許有人故意陷害青江。加藤也這樣認為,但他的推理與他們有一點不同。他認為陷害青江的並不是他的敵人,而是他的同伴。
讓他萌發這種想法的,就是那條骷髏和玫瑰花的墜飾。
就像他對青江說的,很難想象特殊的墜飾在同一件案子中碰巧出現兩個。一般會猜測,想陷害青江的人又從什麼地方買到了一條。特殊墜飾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地買到手呢?
加藤曾經諮詢過首飾加工的專業人士,也出示了從玉川局借來的照片,詢問製造同樣的東西是否很麻煩。那人說,如果是熟練工,一天就能做好,但想做得一模一樣,就需要相當高的手藝。
搞金屬加工的手藝高超的人——這個關鍵詞已經是第三次出現了。不用說,第一次是在華屋惡臭事件中,散發毒氣的裝置部件中有熟練工作業的痕跡。第二次是去BLUE SNOW的時候,工作人員對放在展櫃中的試製品也是這樣評價的。
給青江佈下圈套的人肯定是美冬,想不到其他答案。
如果從頭構架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