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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錦麟不錯,好生教導,傳承師門武學。”
信件的落款處,有胡老的私印,信上說話的語氣,也確是胡老無疑,房遺愛基本上可以斷定,此信,應該是出自胡老口述!
“今後,勿以吾為念。”盯著這句話,房遺愛深深的吸口氣,抬頭望了會兒屋頂,將眼裡的水霧憋了回去。
“承君恩,今贈汝。”“錦麟不錯”,什麼意思?將信輕輕的放在書案上,房遺愛直視錢崢,道,“你們東征見過胡老?”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錢崢顯然瞭解胡老那封打了火漆的書信上,都說了些什麼,所以,面對房遺愛的話語,並不慌亂,如實的承認道。
“說吧,什麼情況。這封信,竟然讓胡老只能口述,無法手書?!”出現這種情況,房遺愛斷定,胡老要麼是重病,要麼是重傷。
而他能夠出現在東征大軍裡,可能xìng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胡老當時受了重傷,無力提筆,或是不方便提筆!
“胡前輩,”錢崢想了下,瞄了眼房遺愛看不出表情的臉,說道,“胡前輩說,當時他正在幽州一帶遊歷,聽聞高句麗散亂進犯大唐,就仗劍進了長白山。”
“後來聽聞皇上御駕東征,所以,想要將他打探到的訊息稟報給皇上,結果半路遇到高句麗的大股殘寇,雙手難敵,被吳瞞和李忠兩位將軍趕到救援的時候,已經收了重傷。”
“胡前輩被救回來之後,見了皇上和麟少爺之後,沒多久就去世了。徵得皇上同意,胡前輩將此劍留給了少爺。”錢崢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邊,說完之後,盯著腳尖,不敢看房遺愛。
“只是如此?”房遺愛眉頭一皺,總覺的有些地方不得勁,“吳瞞和李忠兩個救下胡老的時候,詳情如何,你可知道?”
“吳將軍和李將軍兩個,當時只是負責巡邏,聽到兵器交擊的響聲,這才趕過去的。當時是半夜,情況看不太清楚,只因胡老報了少爺的名號,吳將軍和李將軍這才先救人的。”錢崢垂首說道。
“嗯。沒有別的了?”房遺愛問道,聲音了聽不出喜怒。
“回少爺,沒有別的了。”錢崢頓了一下,才回答道。
“錢崢,錢崢。”房遺愛叫著錢崢的名字,起身從書案後頭走了出來,靠在書案上,拿起放在書案上的長劍,手握著劍柄,帶著劍鞘遞到了錢崢的頜下,挑著錢崢的下巴,逼使錢崢與自己對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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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二章 錯事
聽到房遺愛語氣不明的連叫兩聲自己的名字,錢崢的心裡一緊,垂在身側的雙手十指微微動了動,身子卻不敢動彈分毫。
有心想要瞄一眼房遺愛的神情,卻又怕自己的緊張會被房遺愛發現,只能垂頭不動。
垂著頭,閉上眼睛,錢崢的眉頭鬆了緊,緊了松。
還沒等等他相好該怎麼辦的時候,感覺有股涼氣靠近自己,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下巴卻已經被冰涼的觸感給挑了起來。
還好錢崢記得自己現在身在何處,沒有做出什麼旁的動作,只是反shèxìng的睜開了雙眼。
入眼所見的,卻是房遺愛幽深的雙眼!
下意思,錢崢嚥了唾沫,緩茫別開了自己的視線,身側的雙手已經緊張的握成了拳頭,手心裡滿是汗液。
看錢崢避開了自己的視線,房遺愛收回了帶鞘的長劍,抱著長劍,雙手環胸。
房遺愛嘆口氣,說道,“錢崢啊,你可知道咱們府裡的人都有一個特點,這個特點,侯君集當年就說過的。”
“嗯?”心裡有些緊張的錢崢,奇怪的看向房遺愛,不明白,剛剛明明是在說胡前輩的事情,房遺愛怎麼又扯上了侯君集?
“侯君集最看不慣,也最生氣的地方,就是咱們府的人,無論是侍衛還是丫鬟僕婦傭人,一個個的脊背總是挺得直直的,就算是遇見了必須彎腰的事情。那腰彎的也是有稜有角。理直氣壯,而不是像尋常人一樣,軟塌塌的。”房遺愛看著錢崢,貌似閒聊的說道。
錢崢疑惑的看著房遺愛,臉上出現了思索。
沒一會兒,錢崢的臉sè變了一下,微不可查的嘆口氣,雙肩垮塌了下來。
“知道自己失誤在哪兒了?”房遺愛問道。
錢崢點點頭,因為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想著心中隱瞞房遺愛的事情。心裡有鬼,不敢直面房遺愛,所以,慣常直挺的脊背。在面對房遺愛的時候,理虧的垮了下來,沒了以往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