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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我當做馬錢送給一個。。。。送給柳府之人了。”饒夢妍乃女兒家,經他一提便猜到事情大概,便對雲逸說:
“雲逸哥哥,這玉佩你送給誰可曾知曉,我見這收佩之人對你情意深重,卻又不知為何將這玉佩扔掉。”
雲逸追憶良久,忽得想起當日撞馬車之日,除了那位貴婦人外,但見馬車一位年輕女子同他說過話,再憶面容,又覺甚是熟悉,再思再憶,便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她,不過這玉佩既被她丟棄,她亦心死了。”饒夢妍卻插口道:
“不對,雲逸哥哥。詩中道:令伊魂牽夢繞,唯有懷遠郎君。這便說明她好生喜歡你,唯有你能令她魂牽夢繞,她對你如此情深意重,你便去尋她吧。”說罷,便要拉他去尋人。雲逸忙道:
“先回天青閣吧,令兄定然萬分著急了。”說罷,便與饒夢妍朝天青閣行去。
燭火恬靜之際,饒福康正臥在食凳上,嘴撕燒雞,手提烈酒,吃的忒有味道。他使手指杵了杵牙縫道:“他孃的,這猴子花會弄得此刻才散,這燒雞也跟老子拗不過!也不知他倆怎樣了,總之老子不把他們弄上床去誓不罷休!”饒福康生性粗魯,也不管這檔口有無人,說話直來直去。正喝的一口烈酒時,見雲逸與饒夢妍朝他奔來,便將酒罐隨手扔到地上,罵道:
“你這死丫頭,和他說了麼?”饒夢妍被他問的一愣道:
“說甚麼?”饒福康指了指身邊的雲逸說道:
“他孃的,說你好生喜歡他!”饒夢妍聞言,俏臉頃刻間紅到脖頸了。極低聲道:
“我便不喜歡他,說甚?”而後坐在凳子上,自顧自地抽出筷子夾著小菜吃了起來。饒福康見狀心道:“妍妮子雖已到待嫁之齡,但心性尚幼,還未能完全感覺男女歡愛。”便對呆呆站著的雲逸喝道:“你這呆子,杵在這做甚?過來同老子喝酒便是!”雲逸聞言一笑,心知他已然不再逼婚,便提過一罈酒,與饒福康痛飲。待得三大碗酒下肚,甚覺痛快。饒福康見他這般模樣,嗤道:
“你這廝,煞是會勾引姑娘家,可別藏私,快跟老子說你如何勾引良家婦女的!”雲逸聞言驚道:
“謝某何時勾引過良家婦女?”
“直娘賊!你還不承認,我剛見一女兒家就為你哭哭啼啼的!”饒福康隨口說罷,欲要套他話。饒夢妍聞言,放下筷子提道:
“雲逸哥哥,莫不是她?”雲逸聽罷,便對饒福康問道:
“將軍所說之人,可是一位容貌極好,脖頸修長的女兒家?”饒福康一愣道:
“你這廝還真勾引過人家,快快道來你是如何搭上這等美貌女子!”卻聽雲逸急忙道:
“但問將軍她現下何處?”雲逸甚覺日前受她贈馬一恩,又覺得她如此深情,心中好感頓生。
“老子又不是替你看婆娘的,老子怎知道?就望她跑進這天青閣了。”雲逸聞言,作揖道:
“多謝將軍,我這便尋她!”說罷,便要一層一層去尋。卻聞饒福康大罵道:
“你這豬肝腦子!這天青閣住著上千人,你如何找尋,便問問店家,先觀掛記木牌,如若不知道她姓誰名誰,問問相貌便是。”
“甚是!甚是!”說罷,便去尋店家。
“我也要去!”饒夢妍放了碗筷便欲同他去。饒福康一聲虎吼:
“你不可去!”又道:
“人家男歡女愛之事,你去做甚?你又不喜歡他?”饒夢妍低下頭輕咬筷子道:“知道了。”說罷,就夾了口菜含進嘴裡,故意裝作說不出話來。
店家小二見一身材高大之人慌慌張張來回走著,便道:
“客官,你要做甚?”
“你可知這天青閣店家何處?”
“你便去六樓尋他,店家這光景大多在六樓小憩。”雲逸聞言登樓而去。
柳月禪消瘦的面容已然疲倦,寒風簌簌撲面,撲得她是這般心疼。忽聞樓道傳來一陣腳步聲。心下一喜道:
“莫是他也來六樓觀景?”便將目光停留在那通往六樓的過道上。卻是見一翩翩風度手曳絹扇的男子緩緩而上。見柳月禪盯著他瞧,頓覺好感大生道:
“如此良夜,姑娘也有雅興觀景。在下不才曹齊林,乃當朝宰相之子。”曹齊林見她這般美麗,驚為天人,便將自己姓名及身世統統道出,唯恐她記他不得。卻見她紋絲未動的盯著那過道,滿臉倦容。片刻後,又望她從曹齊林身邊走過,徑直下樓而去。莫道與他說話,竟連望都未望一眼。他頓覺失望之極,望著柳月禪離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