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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就要抓他。謝雲逸即已知不再被官府抓捕,但卻要被驃騎將軍逼婚了。心中煞是忐忑,再望饒夢妍,見她低頭不語,脖頸羞紅,便對饒福康作揖道:
“男歡女愛之事,強求不得,將軍之女對在下無半點情意,饒將軍這般逼迫令妹,實為對她不起!”饒福康聞言便要爆怒,轉念一想,便強托起饒夢妍的俏臉對著雲逸道:
“直娘賊!喜歡便是喜歡,如何說不得,你便跟他道你喜歡他!”饒夢妍聞得此言,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哪有這般逼迫男女之事。饒夢妍掙扎著擺脫饒福康的手哭道:
“我一點都不喜歡他!”而後竟哭跑出去。饒福康一時沒拉住,便要去追,轉念一笑,一雙大手在謝雲逸肩膀重重一拽,道:
“他孃的!你去替老子尋她回來!她要出事,老子唯你是問!”雲逸正欲說話,便聽饒福康爆喝道:
“老子讓你去就去,杵在這要老子揍啊?”謝雲逸受過饒福康救命之恩,便要殺他,他亦不反抗,便道:
“我這就尋回令妹!”饒福康見他追去,大笑道:
“他媽的!這回過癮了,說媒竟這般痛快,好極!好極!哈哈!”大笑幾聲,走向天青閣。正欲進去,見一絕美女子滿臉淚水靠在門口哭泣。他甚是怪異道:“她離老子剛才這般近,莫道是聽見我和那廝說話了?”便對那女子說道:
“你這女孩怪的緊,這般喜歡躲門口哭麼,莫不是看上那廝了?”那女子也未答話,捂著臉跑進天青閣裡。饒福康對著門便是一口痰,嗤道:
“他孃的,咋沒見幾個姑娘家鍾情於我?”
“驃騎將軍勇猛異常,哪家姑娘不是投懷送抱的!”正欲離去,卻見門內走出一手揮絹扇風度翩翩的男子。饒福康見他模樣,便粗口答道:
“他孃的,你便找來幾個投懷送抱的給老子瞧瞧,別扯青樓的!”
“哈哈!饒將軍風趣幽默,難怪令妹如此惹人憐愛了!”說話之人正是宰相之子曹齊林。
“直娘賊!提妍妮子做甚?你這瘦猴笑起來都跟你老子一樣陰險,他孃的,給我閃一邊去!”說罷,直直走入天青閣。但聞背後一句極冷的聲音道:
“便讓你再得意些時日。”
天青閣樓之上,身著淡綠色衣裝,修長如玉的脖頸,秋水般動人雙眸的美貌美女手捏淡藍色玉佩,雙眼噙滿淚水,粉唇微微抖動道:
“君既已得佳人,月禪已然心死。
令伊魂牽夢繞,唯有懷遠郎君。”
說罷,將手中淡藍色玉佩朝遠處拋去。。。。。。
饒夢妍哭哭啼啼地繞著偌大的天青閣跑著,竟然跑了幾圈都未曾知曉。但見面前一男子風塵僕僕般趕來,心頭一暖,再望便是‘相公’,心頭一喜,立在原地。夢妍正欲和他說話,忽見一硬物直直砸到雲逸頭上,他頓覺疼痛無比,饒夢妍見狀,便上去探望。雲逸對著饒夢妍道:
“也不知誰三更半夜扔石頭!”饒夢妍見他傻氣的緊,便道:
“若是石頭,你的頭不流血麼?”說罷,朝落在地上的那塊‘石頭’走去,拾起道:
“是塊玉佩!”雲逸苦笑道:
“我這般受人賞識麼,富人也忒多了些,竟用玉佩丟我。”而後,望著眼淚還沒幹涸的饒夢妍道:
“饒姑娘,我們便回去吧,令兄著急的緊!”饒夢妍聞言俏臉一歪道:
“他根本不會著急,他就希望我和你。。。。”她說著就止住了,桃臉滾燙異常。低頭不語,忽得望了望手中玉佩,藉著天青閣微亮的燭光念道:
“雲逸懷遠?”正欲問謝雲逸,雲逸也覺甚怪,心中道:“莫不是饒姑娘有意作弄我?”。饒夢妍正欲遞給他,手觸到玉佩背面頓覺粗糙,便翻過玉佩,見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字,她便對著玉佩一字一句的念道:
“君既已得佳人,月禪已然心死。
令伊魂牽夢繞,唯有懷遠郎君。”
她甚覺此詩乃女子所作,便對雲逸問道:
“雲逸哥哥,你識得懷遠麼,這玉佩上有兩個名字,一個是你的名字,一個便是懷遠。”雲逸也沒多想,便隨口道:“懷遠便是我的字號,雲逸懷遠都是我了。”
饒夢妍甚是好奇,便將玉佩遞給謝雲逸說道:
“雲逸哥哥,你瞧瞧這玉佩?”雲逸見一藍色玉佩遞過來,再望那玉佩上果然和夢妍說的一般刻著“雲逸懷遠”。又翻佩身念道那首詩歌,對饒夢妍道:
“這便是我的玉佩了!”而後他卻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