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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痕跡,無疑於滄桑的痕跡。
賀頂風卻喜歡風,尤其是秋天的風,風越大,他心中的火焰便燒的越旺,更容易點燃他胸中的鬥志。
大約到了兩柱香的工夫,賀頂紅眼前驀的一亮,只見易水寒快似疾風,已自五塔峪掠身而至。而他身上,穿的竟是一襲嘍羅服裝,肩頭之上,似是還扛著一個包袱。眨眼之間,易水寒到了賀頂紅近前,放下包袱道:“怎麼樣?時間不算太長吧!”
賀頂紅急忙問道:“據易兄打探,山寨的情況如何?”
易水寒道:“我抓了一名嘍羅,從他口中得知,王佛和三王爺暫時無虞,均甚平安。”
賀頂紅松了一口氣,道:“其他的人呢?”
“容帝尊、滿十六、墨中白等人均被囚於此山的‘東嶽觀’內。你放心,救人之事,便包在愚兄身上。”易水寒蹲下身子,在腳下草草劃了幾條路線圖,“另外,那嘍羅還說,大寨主‘嘯天虎’秋楓的前妻、現為綠林總瓢把子的花念容也到了山上。”
“哦?花念容——”賀頂紅託著下頜笑道,“她來了又能怎樣?莫不是她也要替秋楓擋橫兒不成?”
“當然不是。”易水寒拍了拍手,接著說道,“聽那嘍羅說,三十年前秋楓曾有負於花念容,花念容此次前來,是來找秋楓討取公道的。而且我們的敵人不是花、秋二人,乃是那個二寨主‘靈犀狐’智宗。此人心術不端,早對綠林總瓢把子一職的寶座覷視已久。聽說他還要在今天晚上,以慶祝秋楓、花念容夫妻重逢為名,在聚義分贓廳內大排筵宴,好趁機除掉秋、花二人,奪得綠林總瓢把子這一夢寐以求的寶座。”
賀頂紅冷笑道:“這廝好歹毒的心腸,只怕那樣一來,三王爺和王佛他也不會放過。”
“我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所以咱們下一步的行動,須即刻分兵兩路,我去‘東嶽觀’救容帝尊等人,你可帶人趕往‘龍山寺’,先把那裡的嘍羅和廚子控制住。這個包袱裡面,全是一些嘍羅們的衣服,為了謹慎起見,咱們必須換了身上的衣服。”
賀頂紅點了點頭,當下解下包袱,令校衛們換上嘍羅服裝。在眾人更換衣服的當口,易水寒伸手在地上的路線圖上點了幾點,面向賀頂紅道:“這是通往‘龍山寺’方向的路線,你須牢牢記住,免得走錯了方位。”
賀頂紅認真的看了看,輕輕拍了拍易水寒的肩頭,笑著說道:“易兄果然想的周到,小弟佩服之至!放心,這幾條路線,我已牢記在胸,不會忘記。易兄,你前往‘東嶽觀’救人,需要多少人手?”
易水寒渾不思索,隨即答道:“十人足矣!剩下的你全帶上。”
賀頂紅輕輕擊了一掌,笑道:“好!就這麼辦,易兄先挑出十個人吧!”
易水寒隨手點了十名校衛,一一都做了交待,爾後朝賀頂紅一拱手,領著人直接趕奔“東嶽觀”。賀頂紅瞧了瞧剩下的校衛,一襲嘍羅服裝,都還得體,自己也挑了一件穿在身上。他按著易水寒提供的路線,絲毫不敢耽閣,右手用力一揮,率眾徑直趕向“龍山寺”。
※※※
聽花念容問到這裡,秋楓的臉上微微一紅,舉起頭道:“是,我還說過,你我之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還有……”
花念容冷著臉怒嗔道:“姓秋的,恐怕還不止這些吧!這一幅畫和畫中所題詞句,你該不會也忘了吧!陶晉——”
站在她身後的“拳頭”陶晉搶步上前,躬身施了一禮,畢恭畢敬的道:“總當家,陶晉在此。”
“你把那幅《劍舞寄情圖》取出來,給姓秋的提個醒,免得他貴人多忘事。”
“屬下遵命!”
陶晉忙從搭褳內取出一軸水墨丹青,雙手呈上。花念容接畫在手,輕輕擺了擺手,陶晉雙手一背,重新回到原位。只聽波的一響,花念容隨手一抖,已自將丹青開啟,乜斜著眼一聲冷笑:“姓秋的,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幅畫可是你的手筆?王兄弟和三王爺也好生瞧瞧,當年的秋楓,是何等的情深似海?”
王佛和三王爺凝神而視,只見這幅畫乃是一軸長六尺、橫兩尺的絹素丹青。畫中繪得一女,兀自似笑非笑,挽劍曼舞。此畫繪以丹青,裱以綾絹,畫中佳人春筍纖纖,輕裳雲衫,眉宇間天然清性,婉態妖繞;其神態之美,可人姽嫿,甚是嫵媚。伴著畫中千崖萬壑、落日浮雲和一派煙波的蒼茫景緻,更使得畫中的女子一笑一舞秀麗流暢,風致閒雅。
而最為令人稱道的是,此畫工筆細膩,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