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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誤會你。”
韋竟韜不自覺的輕挑了下眉頭。
“對不起,我錯了。”說完,她霍然從床上爬起來,跪在他身邊磕頭,嚇得他險些跳下床去。
Shit! 受的報應還不夠嗎?老天實在不應該再對他落井下石,有事沒事就嚇他一跳,真是該死的可惡!
“我接受你的道歉,現在你是不是可以下床到隔壁去睡,我工作累了一天,想早點休息。”他認真的對她說。
她立刻點頭如搗蒜的爬下床去,然後一邊道歉、一邊後退著出門,“對不起,耽誤你這麼多時間,願你有個好夢。”
說完,她輕巧的替他關上房門,韋竟韜忍不住的呼了口大氣,終於自由了!
“自由的定義到底是什麼?短暫的自由也算得上是自由嗎?”
再次聽韋竟韜自言自語的冒出這麼一段話,Jeff這回聰明的沒有應聲,因為他心知肚明即使應了也是白應,他韋少今天來這兒可不是找人談心的少而是來沉思,他只要安安分分的在一旁繼續負責替他驅趕蚊子蒼蠅就好了。
“Jeff,自由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嗄?”才想說應該沒自己的事,沒想到又飛來這麼一個問題,當場砸得他完全接不上話。
“Jeff,對你而言自由重不重要?”韋竟韜若有所思的又問了一個問題。
“當然重要啦!”這次他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你覺得怎樣才叫做自由?”
“當然就是沒人能管得了我,然後無牽無掛,海闊天空任我遨遊嘍。”
“換句話說,如果有了牽掛,就等於沒了自由?”
“呃……這,也不一定啦。”Jeff一愣,皺了皺眉頭。
“舉個例子。”
“這……”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只好皺緊眉頭看著正等他回話的韋竟韜,苦不堪言的在心中忖度著,韋少是不是覺得自己平白無故繼承了兩間大公司,壓力遽增,而身為朋友的他卻依然能快活的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心理一下子不太能平衡,才故意跑到這兒來刁難他呀?
最好不是,否則他肯定自己絕對會吃不完兜著走。
“牽掛?什麼樣的程度才算得上是牽掛?”
“嗄?”又是一個難題!
“Jeff,在這世上有誰讓你牽掛過嗎!”
皺了皺眉頭,他腦袋倏然閃過一抹倩影,但是下一秒鐘他卻用力的搖頭,而且堅定的說:“沒有。”頓了頓後,又道:“否則的話,我現在怎能稱自己是自由的?”
“連你老婆也沒讓你有牽掛過的感覺?”韋竟韜懷疑地瞄了他一眼。
“韋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婚姻狀況,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唇角微微地輕撇了一下,Jeff淡然的說。
他點了點頭,明白Jeff婚姻背後真實面的他不再多說什麼,只不過在章宜靈闖進他的生活之前,他或許能瞭解並接受Jeff的說法,但是現在……
“也許自由並非是這世間最可貴的。”他忽然若有所思的道,當場把Jeff給嚇傻了。
“韋少,你沒事吧?”他擔心的看著他。
“會有什麼事?”韋竟韜不痛不癢的一笑。
“我不知道,但是你今天真的有些奇怪。”Jeff皺著眉頭,老實的說。
“奇怪?”他忽然間笑了起來,沒想到奇怪這個形容詞有一天竟然也會用到他頭上來,真是太好笑了。
“韋少,說真的,你沒事吧?”Jeff的眉頭愈皺愈緊,一臉擔憂。
他搖搖頭,感覺酒精似乎已爬到腦袋準備作亂,“Jeff,我喝了幾杯?”
“五杯。”Jeff瞄了眼吧檯上的半杯酒後,又加了一個字,“半。”
“難怪我開始覺得頭昏了。”韋竟韜扶著吧檯起身,伸手進口袋內將車鑰匙掏出來給他,“喏,老樣子,幫我找個人送我回家。”
“男的?女的?”他接過鑰匙,一如往常的問。至於男女之別嘛,當然就跟下半夜究竟要如何度過有著莫大的關係了。
“男的。”
他聞言忍不住輕挑了下眉頭,“你確定?不擔心待會兒回家後會孤枕難眠?”
“我只擔心回家後有人會讓我不得安寧。”他喃喃自語。
“什麼?”Jeff拉長了耳朵,沒聽清楚。
韋竟韜搖搖頭,“快去找人吧,我到後門等,別讓我等太久了。”說完,他擠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