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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碎月和忍足倒是很相像。——都是屬於思慮過度的那一種人。
其實,很多時候,顧慮太多,反而成了禁錮。
年少的愛情,本就該純粹乾淨的不摻一絲雜質。
對上碎月笑意盈盈的挑釁的眸子,忍足無奈的拿起球拍走下場。
這次情況有點糟糕。他惹惱了護弟的“兄貴大人”了……
轉動球拍,碎月笑得及其溫柔,“忍足君多多指教了。”
忍足苦笑,推了推眼鏡。心裡暗想這次該慘了。
果然,狼的直覺真是精準無比。
忍足確實被碎月整的很慘。不是說碎月贏了忍足多少比分。相反,場上的比分是2——0,目前是忍足領先。
單就以網球而論,忍足的球技遠在碎月之上。但是碎月童鞋很不厚道的貫徹執行了一個方針——拖。
單單一盤球的時間就拉長了許久。當然,這拖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要經過周密的安排計算,拖的要有技術有質量更要能折騰人。否則,倘若是換成個普通人用這種方法與號稱冰帝天才軍師的忍足對決,無疑等同於送上門找揍,自取滅亡。
非但如此,由於發球局恰好在碎月手中,局勢變得更是慘烈。碎月左一個高吊球,右一個擦網球。忍足被對方那雜亂無章的打發弄的精疲力竭,不得不在前後場來回奔波回擊。
“忍足君,真是十分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荻之介的照顧。” 碎月笑的人畜無害,如沐春風。
上帝保佑你,關西狼先生。
哎,慢著~先別急著懊惱啊。請小狼君表大意的先將您高貴的視線右移,對,就是3點鐘方向那裡。……看見沒,日吉童鞋正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等著預約您的下一場呢……您老悠著點啊~別閃著腰~
要知道,腰可是男人的第二生命啊……無限感慨的遠目……
擁抱,守候下的凝望
部活結束,忍足苦笑著按揉自己飽受蹂躪的肩膀和男人最重要的第二生命——腰(!)。哀怨的眼神看向跡部,語氣幽幽,“跡部,我可是被‘你家的’欺負的很慘吶……”狡黠的光自鏡片背後一閃而逝。
大步向前走去,跡部大爺輕哼一聲。習慣性的撫上眼角的那一滴淚痣,俊美的臉上帶著傲慢尊貴的表情。
對忍足的抱怨置若罔聞,跡部慢條斯理的開口,卻是直直戳中忍足的心臟,鮮血淋淋,“……自作孽,不可活。”
這就是某狼吃飽了沒事找事給人亂出餿主意的下場。不過,忍足的那句“你家的”還是讓跡部大爺覺得很是受用。
只是,不知道忍足狼的意思是指跡部大爺的網球部的部員呢,還是……跡部大爺私心的那位(?)。
“跡部你果然是偏心啊……”忍足感慨的擦擦眼角的根本沒有的眼淚,“有了新人就忘記舊人了……嗚~……”整一個飽受委屈被無情拋棄的小可憐,就差沒塞個小手絹在手裡抹淚演怨婦了。
狼果然是狡猾無比的動物。就是在他的第二生命——腰(再次強調!!!)飽受重創的時候,也沒有擺脫八卦腹黑的本質忘記套話。表面上的無意調侃,實際上卻是在試探跡部對碎月的感情。
“忍足侑士,收起你那套。本大爺沒空跟你開玩笑。”頓下腳步,跡部面色一沉。忍足的弦外之音,跡部怎麼會聽不出來。
凌厲的視線落在忍足身上,沉沉的威壓壓下,刀鋒一般的犀利。專橫霸道的不容人絲毫違逆的嗓音傲慢響起,——“本大爺的事情,還容不得你插手。”
“嗨嗨,知道了。跡部大爺。”忍足懊惱的摸摸鼻子。碰一鼻子灰的感覺還真是難受。
要知道他也是好心,雖然私心想要看跡部大爺好戲的成分佔了多數,但總歸還是發自好意的不是?(= =你以為你這樣說有人會相信?……)
出手“快、狠、準,”是狼捕獲獵物的一大信條。
在情場上無往而不利的某狼難得的為自小竹馬竹馬(注:因為沒青梅,於是只能竹馬竹馬……默。)長大的跡部終生大事操心了一大把,卻淪落到被鄙視被欺負被威脅的下場。
嗚~真是沒天理啊沒天理~
忍足在心底哀怨的蹲角落畫圈圈……
跟上跡部的腳步,忍足撫了撫眼鏡問道,“聽說神監督就要回來了?”
跡部微微頷首,斜睨了忍足一眼,“神監督走之前囑託給某人處理的檔案貌似某人已經完成了?嗯?”尾音稍稍上挑,唇角勾起一抹華麗慵懶的弧度。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