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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河水中一陣撲騰聲響,引起岸邊駐營人關注。當他們聽到水聲往岸上接近以後,還以為是鱷魚或者河馬之類的野獸,立即打起精神準備對付。
然而一雙手撥開草叢,走出來的是人類……不是埃及人。
坐在篝火旁邊的主人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李長琴?!我和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有緣,你果然保持著不老童顏吶。”
長琴剛被水泡過,一邊拭著臉上的水,他的唇角一陣抽搐:“真是孽緣。”
烈日當空,有人在樹蔭下覓得一絲涼意,擺上一張榻椅,放些新鮮蔬果,樹下乘涼閱讀,也別有一番味道。榻下有兩頭猛獸盤踞,看似險象環生,其實它們睡得正香,偶爾彈彈耳朵甩掉煩人的蚊蠅。
這番閒散景象看在某人眼裡,都快急瘋了。
“賽里斯!你給我認真考慮!”
一聲暴吼震天,樹上飄落幾片葉子,意境十分到位,聽眾都不賞臉。只見豹子懶洋洋地歪過腦袋,而獅子回以一聲低吼,接著就無視他這學獸類咆吼的人類了。榻上的人終於放下書卷,年青俊逸的臉上帶笑,看似溫和可親。
“諾布叔,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然而他越是這樣,諾布就越生氣:“臭小子,我是不會讓你去送死的!敲昏你也要拖回去!”
聽著這豪言壯語,賽里斯失笑:“叔叔,我們不是已經決鬥過了嗎?你並沒有贏。”
是啊,決鬥了,還不只一回。正因為這樣,諾布才會慪氣。他可是看著賽里斯長大的,而且武術方面完全由他傳授,他和賽里斯之間亦師亦友之餘,甚至親如父子。現在這個兒子要去送死?!叫他怎麼樣冷靜?。
“賽里斯,你該清醒了!李長琴已經死了,即使他還在,要讓他知道你這個笨決定,他會把你罵成一專坨屎!絕對會。”
提及長琴,賽里斯笑容微黯,只是回憶當初種種,微笑不禁變得更柔和:“的確是他會做的事,應該說……他已經罵過了。”
“既然如此,你還要去跟那個二世合作?!”
“我是為了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才是正統繼承人,不能讓它落入我邪惡的兄長手上。”
“你忽悠誰?!”諾布真的生氣了。
自從七前年那一夜,他和賽里斯就退隱在暗處發展,一直未再與埃及王室有任何牽扯。
埃及在經歷巴頓的一次政變後,忠於法老的貴族將領都幾乎被殺光,皇后也在那一次不幸身亡,政治上滿目瘡痍,王室也元氣大傷。而菲尼爾就在此時乘虛而入,逐步滲透政權。今年法老出征,殊不知左右都是菲尼爾的心腹,結果法老遭到信任的部下暗殺,死於非命。當時二世在培爾新都的工地監察,也遭到迫害。
而一直保持低調的賽里斯卻突然出手幫助,甚至允諾要幫忙戰勝菲尼爾。
對於這個決定,諾布十分不贊成,畢竟當年的悲劇就因為多管閒事而起,現在不是要重蹈覆轍麼?賽里斯不只要幫忙,還自願前去誘敵。
那麼愚蠢的決定,叫諾布怎能夠不惱。
“埃及早就不妙了,既然你一開始沒有幫忙,現在就別操心。”止不住的怒忿,諾布開始嘮叨個沒完。
賽里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像諾布這樣的‘親人’生氣。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無耐地聽著說教,由得這位叔叔先把嘴巴說累。
過了好半晌,諾布誨人也倦了,但眼前這小子別說要懺悔或者反省了,那張笑臉竟然沒有絲毫變動,就像戴著面具一般完美,也虛偽。諾布氣炸了,恨不得把賽里斯狠揍一頓,那個叫鬱悶。
“諾布叔,要來點葡萄酒嗎?”賽里斯遞出一杯酒,神清氣爽的模樣,一點也不像被人嘮叨了半天。
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諾布沮喪地接過酒杯,改用懷柔政策:“喂,小鬼,你就不能改變主意嗎?即使你這樣做,長琴也不會回來,這都七年過去了,你應該重新開始生活了吧?跟我走,我們家還缺個兒子。”
“那就快點回家生個兒子吧。”賽里斯笑著回了一句。
“你!”
“說真的,回去吧,你已經跟她們分開七年了。想想,哈娜現在已經十一歲,都可以定婚約了。”
這一句真是刺中諾布的痛處了,痛得他差點淚流滿面:“還不是因為你不願意跟我回去!你要是答應,現在我們不就一起過了嗎?”
他們已經不知第幾回為了這個問題而爭吵,每一次都不了了之。賽里斯算算時間,這般和平相處的時間大概還只有七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