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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凜然呢!但是你這張嫉妒的醜臉,真是讓我噁心透了。”
事實是禁不起剖析的。聽了這話,二世就惱了,頂著一身狼狽,回擊:“那個先知說了,賽里斯至於你,根本就是禍害。你就死心眼地撞上去,他究竟哪裡好?陰理怪氣的!”
長琴掐緊拳頭:“真是夠了,我要把你愛奢相的腦袋擰下來。”
二世蹙眉:“你贏不了我。”
贏不了?
長琴抽出一支小匕首,冷笑:“要不要賭一把,看誰的血先流光。”
二世瞪著兇器,不敢待慢,也抽出匕首。
話不再多說,長琴操著匕首,身影微蹲,迅捷地挨近目標。他出手的角度絕對刁鑽,狠辣,毫不留情。
深諳武道的二世自然瞭解那股殺氣,認真使起匕首迎擊。
劍鋒互碰,夜色中迸現火花。片刻,拳腳武器相交不知道多少回,肉體的痛卻無法讓他們畏縮。
野性嘶吼撕破寧靜,‘鏘’的一聲碰擊,匕首架在一起。長琴橫掃一腿,二世橫臂險險招架住,拳頭趁機揍上他的臉頰。二世橫腿掃向長琴下盤,打斷那一拳以後的連鎖攻擊。
悶響過後,兩人終於分開,隔著安全距離凝視對方,夜風完全無法為他們降溫,怒火燎燒殘存的理智。
長琴撐起身,握著崩壞的青銅匕首,憤恨地盯緊二世手上那完好的鐵匕首,眼睛緩緩眯起。
二世扶著腦袋,鈍痛與眩暈感很強烈,他咬牙切齒:“你真要殺了我嗎?!”他有點不敢置信。
長琴皮笑肉不笑:“是呢。”
“就為了賽里斯?!”
“不全是。”
“少為他脫罪。”
“他又何罪之有?”
“如果當初沒有把他救回來,比什麼都好!”二世恨,當初一時心軟,給李長琴告密,把賽里斯救回來,卻成就了今天。
長琴想起來,當初若是沒有賽里斯,今天或許真的不至於如此:“或許吧,但那不是他的罪過。”
“你只會替他說話。”二世嫉恨地嚷道:“沒有他就好了。”
聽了此言,長琴有點感慨,這兩個人,從小就互相厭惡,或許真是天敵。
“那你先消失。”
比起鬥嘴,長琴更想以身體語言表達煩悶與憤怒。
然而,又一回合的搏鬥,長琴的青銅匕首終於不敵鐵器,被削壞了。但他也不畏懼,徒手也去擋刀鋒,死活要揍二世。
兩個人推推搡搡打成一團,長琴徒手作戰,看上去無比的慘,都成了血人。二世也被他不要命的殺法給逼急了,動作漸漸僵硬,捉襟見肘。他絕不懷疑,李長琴是真的起了殺機。
打得血花四濺的時候,利箭自兩人中間射過,硬生生地將二人分開了。他們抬頭望去,只見賽里斯帶來不少人,手中弓弦已經拉滿,瞄準二世。
“長琴,過來。”
長琴頓了頓,乘二世不備,一記上回旋腿將他踢翻在地,然後撿起被踐踏得面目全非的信件,迎上賽里斯。眼見愛微笑的賽里斯一臉陰鬱,一時間,長琴竟然說不出話來。
“諾布叔叔,接下來就拜託你了。”
諾布挑眉,二話不說,招人押走被踢得七葷八素的王子。
“李長琴!”
遠處轉來二世不甘的咆哮聲。
沒來得及回頭,長琴已經被賽里斯拉著走。一路無言走回屋裡,他們直直地走進浴室去,走到那大浴池旁邊。
剛才打架,又是汗又是血又是沙塵,長琴見了浴池,心情稍微轉好。然而他還沒有任何動作,背上被重重推了一把,撲通一聲,落水了。毫無防備的他喝進幾口水,撲騰了好一會才站住腳,他一邊嗆咳,一邊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賽里斯。
賽里斯唇角一耷,罵:“衝動!”
長琴噎住了。
就這樣,一個在邊上,另一個在水裡,默然相對。髮尾水滴嘀叭落下,寂靜的房間裡只剩下這一首樂章。
半晌以後,賽里斯重嘆,轉身去準備洗沐浴用具,長琴見了,也靜靜地洗起來。
沉默持續,賽里斯似乎不準備說話,李長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潺潺水聲中,長琴習慣性地讓賽里斯為他按摩。現在想起來,他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習慣被這樣侍候著,他這樣一個現代人,原本喜歡親力親為的。還沒想出個究竟,回過神來,目光正對著賽里斯的臉。
賽里斯專注於手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