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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欲扯住李長琴,卻被躲開了。二世掐著拳頭,雙臂筋絡突顯。他極力隱忍住幾欲爆噴的怒意,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你根本強人所難,我的血統並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的責任也是與生俱來的。你要做這個做為理由,我不接受。”
長琴瞧了瞧四周,只可惜這廢棄的神廟被修葺得太過完美,連一切鬆脫的石磚都沒有,不然他肯定要拎來拍這王子的腦門。
“不是還有點自覺嘛,那就離我遠一點。”
“你!都是我的錯?當日你與我親密,事事依從我,如今種種難道你就沒有責任?能全怪我嗎?!”二世憤怒地揮拳擊中牆壁,細沙飄落。難以控制激動心情,他粗喘著,決絕地啞聲呢喃:“我不會放過你。”
不能說沒有被打擊到,長琴知道二世雖然可惡,但話中有三分道理。是他錯,慣了這個臭小子,自作孽。
“我累了,讓開。”很多事從一開始就錯了,但現在追究,也沒有意義。
二世卻不動作:“不讓,不會讓你回去跟賽里斯在一起。”
長琴怒目圓睜,再怎麼樣,他的私生活也輪不到這小子管。一拳打向那張盛氣凌人的臉,卻被格擋住,長琴冷笑:“說過了,除非你自閹,不然你這頭種馬就從我眼前消失。”
“我不是馬!無論如何也不能是賽里斯!”
“你腦殘嗎?”長琴的聲音越發陰沉。
“啊?”二世不懂。
“連奈菲爾塔利那樣一個小女孩都知道該忙什麼,你卻沒出息地糾纏我?快點滾吧,不然被扔到沙漠去裸奔,也就不能平定埃及的內亂了。”
此言一出,的確有嚇阻作用,只是二世仍不死心地接在眼前。長琴也沒有耐性了,剛才打神明身上受了一堆氣,現在還要應付這小子,實在是夠了。不等二世反應過來,他迅速起腳,朝最不堪的部位狠狠地踢去。
驚險之際,二世憑著過硬的格鬥技巧躲過出奇不意的一踢,他錯愕地瞪著長琴看。他絕對理解,那一腳不中則矣,中著就慘了。
“下次再出現在我屋子裡,我就將它整根撅下來。”
“……”
扔下傻眼的二世,長琴頭也不回地快步走。急忙趕回房間裡,卻見賽里斯背朝門邊,端坐在床上。窗外月色給這道背影沿了光邊,安靜的,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
長琴不覺放輕腳步走近,而賽里斯正專注於某事,根本沒有察覺。捺不住好奇心,長琴探身瞄一眼,也只一眼,寒意卻自頭頂傳至趾尖,只覺喉嚨在發澀,身體也有些虛軟。他聽見自己的心跳,漸漸地加快,灌滿耳邊。
等反應過來,他迅速抓去那一小片獸皮,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蠢鈍地將它藏在身後,以為這樣就可以抹殺它的存在。
賽里斯的動作也十會緩慢,他回過臉,只是血色盡褪的臉,卻比月色更蒼白。
“……回來啦。”
略微沙啞的聲音劃破寧靜。
長琴牽扯著唇角,嘗試了幾回,終於出現弧度:“嗯,只是在附近走走。”
賽里斯緩慢地頷首,然後問:“你所遭遇的危險,都因為我?”
長琴立即回答:“當然不是。”
“但他——尼撒信裡說,只有離開我,你才不會受苦。”話落,賽里斯扯起微笑,卻比哭更難看:“但他沒有理由騙你,對吧?”
長琴不覺屏息,不知怎地,心臟彷彿揪緊了,很難受。被賽里斯看到的,是尼撒出走前留下的那封信,當初留落在船上,會出現在這裡,只能因為二世。長琴只覺腦海一片空白,神經元獲得的唯一的資訊——殺了二世。他積極響應了,霍地轉身衝出去。
賽里斯大驚,急忙起身追上:“長琴!”
然而追到門外,卻見那人跑走的速度快得離譜,身影迅速沒入黑暗中。賽里斯也顧不上這麼多,隨手捉起弓箭,匆匆跟上。
二世正鬱悶地走在路上,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還未來得及回頭,破風聲先至。他只來得及避開要害,肩膀上受了一記重擊,重重摔在地上。然而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他得連續打滾才險險躲開幾記踏踩。
只見那幾下踏得塵囂土揚,他懷疑地上會有幾個深深的足印。終於爬起來,他問:“怎麼了?”
長琴將手上獸皮信扔到地上:“是你做的好事?”
二世明瞭,抿緊唇,錯開視線,不敢與憤怒的雙目對視:“那是事實,他應該知道,不是嗎?”
對此,長琴嗤之以息:“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