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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諾布在旁邊發出驚訝的單音,表達了所有人的困惑。
但希泰美拉公主卻像一隻蛾子,翩翩而來,但在撒落一點磷粉以後又翩然而去,徒留謎團腐蝕人心,眾人心癢難耐卻無從解決。愉快的笑聲宛如黃鶯出谷般動聽,神秘詭異的公主已經遠去。
諾布猛地回過神來,先撇開這奇怪的公主不管,他才不相信李長琴會輕易被打到,他低聲質問:“你幹嘛故意讓她打你?”
“她今天非要打到我才會甘心。”李長琴乾笑一聲。雖然剛才一巴掌是挺痛的,不過如果不做點犧牲,圖雅皇后心中抑鬱恐怕難舒,到時候事情可能會鬧得更大:“她要刺我一刀,今天我也讓她刺了。”
“讓你說得我脊背發冷。”諾布搓了搓手臂。
長琴低笑:“僅此而已,不會讓她再過分。”
“這根本不好笑。”諾布重嘆:“你這個亂來的傢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小心哪天就遭殃了。”
“你少詛咒我。”
“我這叫關心。”
二人才爭得興起,長琴冷不防被拽了一把,身形微偏,臉上被輕柔擦拭。側目一看,原來是賽里斯在為他清理臉上的血跡。
“要是不擦乾淨,王子會追問。”賽里斯說。
想到那個小子的臭脾氣,長琴也不想節外生枝,便由得賽里斯幫忙清理。
擦乾淨臉部以後,別說傷痕了,長琴的臉上連紅印子都不留,無論怎麼樣仔細地看,都只覺得這白白的面板長得真嫩。
“神奇。”諾布喃喃。
長琴摸了把臉,痛感還未從記憶中消去,但傷已經好了,他自己也感到神奇。
“謝謝你,賽里斯。”
賽里斯回以微笑,不讓別人注意到他悔恨的心情,他寧願這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也只能沉默,
長琴特意讓侍衛們對皇后的事保密,這一回他們暢通無阻地進入了二世的宮殿。賽里斯悄悄往後瞄去,但皇后與公主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他很在意公主的話,他想弄清楚那位異母姐姐的想法。
遠遠瞧見二世的寢室門前站了一堆人,均是一臉無奈與沮喪,對著大門連連勸說。
“這是怎麼了?”李長琴蹙眉,高聲問。
他的話猶如一柄利刃,將眾人的發言砍斷,現場鴉雀無聲。墨特從人群中出列,他向李長琴恭敬地行禮:“王子不接受治療,他只允許神使大人進去。”
不用多說了,長琴旋腿踹開大門。
“誰敢進來,我就砍了他的腦袋。”
房間內傳來氣勢的怒吼,門外眾人打了個哆嗦。
“哦,真是殘暴啊。”長琴訕笑道:“那你就過來砍我吧。”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二世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臉上盡是欣喜,如果不是那臉上異常的潮紅,也很難讓人相信他生病了。
長琴二話沒說,一手搭到他的額上,手下溫度的確偏高。長琴的臉色立即就沉下來了,他眯起眼睛盯緊二世,大有要動手揍人的意思。
“你不要命了?發熱竟然不讓醫生幫你處理?”
“你幫我治。”二世立即說。
長琴幾乎氣炸了,想敲開這王子的腦袋瞧瞧裡面是不是隻有雞蛋大的腦子:“白痴一個,我不是醫生,你想死一回試試嗎?”
李長琴對醫藥的知識連皮毛都說不上,這小王子竟然異想天開要他治病?那就準備將命賠進去吧。
“什麼死一回試試?李長琴你才白痴了。”
“閉嘴,立即讓大家進來侍候你,不然我現在就走。”
“走?”
“對,為了不讓你這白痴將我的命也賠進去,我要逃亡。”
“什麼?!”二世大驚:“你騙我吧?”
“如果你病糊塗了,那就繼續吧。”李長琴被惹毛了,不想跟這小子耗,轉身就要離開。
二世不敢跟李長琴較真,相處了這些年,他知道李長琴也挺任性,挺衝動的,所以他只能妥協:“好啦,聽你的。”
僕人們鬆了口氣,急忙侍候王子,長琴氣得不得了,可又拿病號沒辦法,只能靜靜地候在旁邊,看巫醫為二世處理。
從幾千年後出土的《愛德溫?史密斯紙草》等一些醫學文獻可以認識到古埃及的醫學權威性,這是讓人歎為觀止的古代文明。擁有專業知識的巫醫可比起李長琴這個只懂拿著醫保卡往醫院裡跑的現代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