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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琴看見匆匆超來的兩個泥人,不覺失笑。
“你們先去洗個澡吧,我想洗個澡的時間,二世還能等。”
聽說二世,諾布挑高眉毛瞄了賽里斯一眼,後者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淡然模樣,竟然能透出點神祗般縹緲的氣質來了,諾布的眉梢不覺挑得更高。
確切地說,諾布是想揍賽里斯一頓……這小鬼太不可愛了。
“那王子又怎麼了?”諾布怪聲問。
聽那聲音裡盡是惱怒和挑釁的意味,長琴不覺看了諾布一眼,立即就明白這傢伙是在為賽里斯抱不平,而反觀當事人卻冷靜極了。長琴不相信才剛失戀的人能夠真正地冷靜,更何況是年輕的賽里斯?長琴也有失戀經驗,知道那滋味並不好受,現在賽里斯肯定是在壓抑情感,但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心藥仍需心藥醫,李長琴無計可施,因為他不能當那人和那藥。
“他發熱。”長琴輕嘆:“應該是傷口發炎引起的,我得過去看看。”
“切,虧他長得這麼壯。”諾布喃喃。
“是啊,你最強壯,但我記得有人曾經因為切到手指而發熱。”長琴白了他一眼,命令:“快去洗澡,準備好就出發。”
“是。”賽里斯首先就聽命離開了。
諾布還想說什麼,最後也只能咂咂嘴巴,跟了上去。
待一切準備就緒以後,長琴將賽里斯帶到角落去。
“賽里斯,我今天要找菲尼爾談談昨天的事情,如果你不願意去,也可以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長琴低聲建議。
賽里斯聽罷,抿緊唇,交纏的手指無意識地互絞。李長琴注意到了,他知道賽里斯每當為難或苦惱的時候就有這樣的小動作。他不覺伸手解開糾纏在一起的手指,代為選擇:“算了,你留下來吧。”
聽了長琴的選擇,賽里斯反而下定決心:“我要去,我也有話要跟哥哥……菲尼爾說。”
“哦?”
賽里斯不願多說,他牽著長琴的手走向人群:“走吧,提擱得太久,王子會惱。”
想到二世那位難侍候的主,李長琴無法反駁,只好立即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二世宮殿門前,踏著大理石階梯拾階而上,迎面而來的是圖雅皇后。她見到長琴等人便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雙方侍衛立即對上,推搡著湊在一塊,情況異常混亂。
長琴雖然身為神使,但也不好公然挑戰皇后,連忙讓侍衛住手。失去阻擋,皇后一個箭步就越過眾人衝到長琴眼前。
風韻猶存的皇后在臺階上睨視低下兩階的李長琴,圖雅皇后原本就是將軍之女,自幼在家族的薰陶之下成長,性格異常剽悍,她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她狠瞪著李長琴,最後狠辣的視線落在賽里斯身上,抬手便扇向他的臉。李長琴眼明手快,一把擋下那毫不留情的手,皇后大怒,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向李長琴的臉。
‘啪’一聲脆響,這就像皮鞭撻打奴隸皮肉一般凌厲無情,讓人毛骨悚然。
李長琴只覺耳邊一陣嗡鳴,臉頰上辣辣的痛楚,臉往一邊偏去,腳步更加移位了。
皇后精緻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幾道血痕,長琴摸了摸臉頰,另一手卻將賽里斯推到身後護著,他沉默面對皇后。
“別以為事情能夠不了了之。”皇后怨毒的目光彷彿能穿透李長琴打在賽里斯身上:“你們還是嬰兒的時候我就不該手下留情,果然是那個賤女人生的賤骨頭。”
死寂降臨,臺階上站著不少人,但他們都只能瞠目結舌屏息以待,擔憂聽了這不該聽的說話,將會小命不保。李長琴不想挑起戰火,心裡生悶氣,卻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皇后,別說這種破壞王室和睦的氣話,你得冷靜。”
未等皇后說話,人群后頭突然傳來勸阻:“母親,走吧,若是弟弟聽說你在這裡為難他的神使,他會責怪你呢。”
輕柔女聲中摻著濃濃的興味,讓人懷疑她是要挑撥離間,讓事情變得更糟糕。但圖雅王后卻妥協了,她聽了女兒希泰美拉的說話以後眯起眼睛深呼吸,最後冷哼一聲,重重地甩手,腕上金手鐲磕碰發出清脆響聲。
“走。”
隨著氣魄的命令語落下,剛才動手打人的母夜叉又擺出雍容華貴、神聖不可侵犯的端莊傲慢之姿,輕步慢搖而去。皇后的一干僕從連同希泰美拉公主都緊跟其後,希泰美拉經過長琴身邊時突然止住腳步,她深深地看了李長琴一眼,然後側身瞄向他身後的賽里斯,輕喃:“沒有打壞你的臉,真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