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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琴捂著額,唇角無力地輕抽,因為他就是那個被忽悠的某人。
“拼命?你就只有這一條命,拼個屁啊。”低聲罵了一句,長琴拿食指狠狠地戳了賽里斯的額頭一下,賽里斯的腦袋像撞球一樣歪向另一邊,又跌回來,但原本蹙起的眉心卻舒開了,唇角泛出笑意,似乎做了個不錯的夢。
“臭小子,有什麼好笑?”
長琴咬牙切齒卻拿這號傷員沒辦法,食指不再具備攻擊力,而是在賽里斯稚氣未脫的臉上輕輕描繪。
十三歲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高已經很可觀,容貌倒跟二世和公主不像。有點秀氣,但眉骨卻生得凌厲,再長大一點,應該會是眉目俊俏的帥小夥。鼻子挺,鼻樑又高,這倒是跟二世有點相像,畢竟還是有血緣的。下巴尖尖,這是整張臉最破壞男子氣慨的部位,整張臉都因為這尖下巴才會顯得稚嫩。
“臭小子,下巴倒跟我相像,尖尖的。以前爺爺判定我以後會是個花心的敗家子,敗家倒應了他,花心?呵,他倒願意我花心。”長琴自言自語,臉上也不覺有了笑意:“不過物件要是女的,他以為……知道我喜歡夜昕的時候,氣得七竅生煙。”
自顧自地笑著,賽里斯的一個翻身打斷了他,他突然發現自己像個傻帽一樣擾人清夢,臉色立即沉下來。
“長……長琴。”
聽見賽里斯夢囈,長琴側眸瞧了他一眼,有點無措地喃喃:“別這麼死心眼。”
然而睡夢中的人卻聽不見,自顧自地沉溺美夢,笑得更燦爛了。
心中某處被觸動,等長琴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握住了賽里斯手,他被自己的行為嚇到了,正要撤手,卻又停住了。因為賽里斯那長滿繭的、粗糙的手掌。
二世有這樣一雙手,但他不知道賽里斯也有,這真是他養育成長的孩子嗎?日子分明沒有必要這樣刻苦,難道賽里斯也像二世那樣愛武嗎?
賽里斯是嗎?
手像懸了千斤重物,撤不開,只能這樣握著,李長琴曲膝支頷,呢喃:“十三歲,只是小孩子。”
小孩子長大了,興趣愛好就會變……像二世,二世十三歲的時候對他可沒有戀愛,現在卻堅持說戀上了。再過幾年,又可能會有另一種光景,更何況八年後有二十一世紀在等他呢。
沒有必要去想。
沒有必要去煩惱。
沒有必要拔光自己的頭髮。
努力地自勉,長琴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正抓緊頭上一把髮絲,不依不饒呢。
賽里斯的手無意識地收緊,他夢見自己連續一百次射中箭靶紅心,沒有半分偏離,他興奮到極點了。有了這個本事,絕對能夠成為長琴的助力,這樣就可以繼續留在長琴身邊。
刺客事件過後好幾天,行程沒有取消,卻要停下來料理。一來是等待從底比斯派來的增援,二來是要制定更嚴謹的防守制度。
立在船首,諾布迎風颯颯,目光悠遠地喃喃:“公主好幾天不露臉了呢。”
長琴皮笑肉不笑:“你以為只有皇后的巴掌狠嗎?我要扇這公主,比她媽還狠。”
聽這語氣就知道某人餘怒仍盛,諾布一臉無奈的苦相,剛才的帥氣模樣已經沒影兒了:“行了吧,你打了她,這下子肯定多事。小心她回去告狀,皇后本來就不喜歡你。”
對此,長琴有點孩子氣地冷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告狀或者討公道都好,若是衝著我來,我就接招,但她要是再敢找我身邊人的麻煩,我就不饒她。”
“……”諾布看李長琴不像開玩笑,不覺好奇:“她要真的再來,你要做什麼?”
“以毒攻毒。”
“啥?”
“就是不潑她硫酸也要劃花她的臉。”
“硫酸?”
“……”長琴愣了愣:“總之就是毀容。”
這下清楚明白了,諾布摸摸自己的臉,喃喃:“女人可愛美,你要真這麼做,倒不如要她命好了。”
“她直接衝我來,我就直接要她命,不然?我讓她不得好死。”
“……似乎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你認為我應該讓她有好結果?”
“你就當我放屁好了。”
“諾布,你的屁股長得真醜。”
“神使大人,詛容許小的踹你下水。”
“如果你想讓我扭斷你的腿。”
“罷了。”
聊了一通,諾布回頭看一眼在軟